这些竹简、玉简,乍看上去都不怎么样,但是,质地却是出奇的好,若是改成法宝,威能亦是绝对不凡。
由此,钟元便能够看出,央鬼帝符空拿出来的酆都城信息资料,乃是从酆都城中得到的原本。
虽然,钟元也能够想象,央鬼帝符空,肯定也有一些非常隐秘的,没有拿出来,但是,两人不过是做了一场交易而已,能够做到如此境地,绝对可以称之为非常的不错了。即时间,钟元便行起心,与央鬼帝符空,做一个真正的朋友。
不过,这些念头,只是在其脑海之中闪将一下而已,并没有表露出来。因为,现在对钟元来说,最为紧要的,便是前往酆都城中寻宝了。
通过自家在鬼门关的遭遇,钟元却是可以想见,那三位灵空老祖,十有**,也会得到如此之待遇。因为,寿元之困境,肯定不是央鬼帝符空一个人的问题,其他的四方鬼帝,也肯定也都有这般的困境,只不过,缓急不同而已。
那样的话,他们!基本上,还是在同一个起跑线上,至于最后,谁能够获胜,就要看谁先跑,谁的实力更强了!
钟元,虽然自认实力强劲,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和三位灵空老祖比起来,纯粹实力,还是有一些差距的。正面对阵,落败的可能xing,非常大。不过,寻宝却是不同于对阵,如果,他能够抢先一步,占得先机,凭借着他身上那些功效各个不同的至宝,倒是很有可能,攫取出最为丰厚的一笔。
钟元的力之意,化散开来,千丝万缕,透shè而出,各自探入了一枚竹简或者玉简之上,探查着内里的信息。他这副形象,乍看上去,宛如一个蜘蛛jing,颇有几分滑稽。不过,钟元却是浑不在意,自顾的探查着。
看得这个,央鬼帝符空,却是暗自感叹,自己这一次,是选对人了。因为,这般的专注,哪怕修为稍逊,只要运道不太差,最后得到的结果,一定不会少。
短短不过两刻钟的时间,钟元便行将这里所有的,关于酆都城的信息都行看完。这一刻,钟元却是对这yin司第一城,也有了一个相当清晰地认知。
酆都城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六道根本殿,这里,乃是六道轮回所在,地府的根基之地,没有六道轮回,yin司世界,也不过是万千世界之中的普通一个罢了,没有任何的特殊可言!
接下来,则是酆都殿,此为地府之主,酆都大帝的居所。其次,乃是罗酆六天宫,为六位地府护法神之居所。
再次,则为五方鬼帝府,十大阎君殿,五方鬼帝,十大阎君,乃是地府实质上的统治者,因为,一应庶务,都是由他们进行打理,只有在出现他们无法解决的大事之时,方才会上奏六天宫,酆都殿。
接下来,还有判官司、城隍司、地狱司、巡查司等官署、官衙。
央鬼帝符空手中那件让其得以延寿至两万载的判官印信,不过是十大阎君中的轮转王麾下判官司之中的三等判官所有,在整个地府序列之中,级别之低,让钟元都行感觉有点儿可怜。因为,按照符空现在的地位,纵然不能得到真正的鬼帝玺印,起码,也得拿上一个鬼帅兵符,或者提举城隍司印之类的。
当然,钟元心中想归这么想,真个进入酆都城之后,却是绝对不会真个将之作为自己最低的目标的。
因为,这里的信息之中,只是单纯的关于酆都城的介绍而已,其中,也说了一些阵法、禁法之类的,但是,因为这种阵法禁法本身,钟元也不了解,所以,却是也难以判断他们的危险度,到底如何?
对此,钟元也并没有感到奇怪,因为,这些都是酆都城本身掌控者们所记录的信息资料。对他们而言,酆都城根本就是自己的地盘儿,没有任何的危险可言,自然不会对此有什么介绍。
当是时,钟元却是开口问道“符道兄,你这些,都是酆都城的原始资料,对我,的确是非常的有用。但是,对于内里的危险之类的,却是没有分毫的介绍。想来,你手中,还是有后人探索酆都城的信息资料的,不知道,为何那些资料,没有拿将过来!”
“我拿将过来了,但是,具体看与不看,还需征询过你的意见,我若是直接将他给你,那是害了你!”听得这个,即时间,央鬼帝符空道。说话之时,他的袍袖一甩,地上,有心多出了一堆小山。
这一对小山,就复杂多了,竹简、玉简、石碑、纸笺、布帛、......应有尽有。很显然,这些便是后人探索酆都城的资料。
钟元,并没有直接的去查看,而是先行问道“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不是,是因为,这后人所言的资料,不光是真假难辨,而且,即便是真的,参考意义,也不大!”央鬼帝符空道。
“为什么?”钟元闻此,当时一愕,问道。
“因为,这些探索的资料,绝大多数,都是酆都城中,低层次的府邸,偶有高等一点儿的,也是运气的成分居多。不是运气的,也可能是那人自身的条件契合。同样一个办法,换做一个人,就可能不行了。
十个按照这上面资料闯酆都城的,九个,都是惨死在里面。这个,乃是数十万年累积的教训,所以,在我看来,只看这些原始资料,更容易获得成功。
当然,如果钟道兄对自己有着足够的自信的话,那看看这些,也是无妨,算是预先提供了一种思路。具体如何选择,一切全由钟道兄自己决定!”央鬼帝符空即时间道。
钟元思忖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放弃。倒不是说,他自信不够,而是,他认为,定式思维容易误导他别的思维判断,使得他的思维,固化在某个或者某些圈子里面,减少他的灵感灵机,从而,使得他的机缘,也行减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