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功闻言,便想将徐心洁抱起来,结果那该死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对于几个特殊的人,陈功都设置了不同的铃声,这个电话是胡宁静打过来的,一听到这个铃声,陈功就如从头到脚被浇了一盆冷水一般,整个人马上清醒过来。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是极为可怕的,当陈功接起电话的那一刻,徐心洁的心底就升起一股危机感。
该是摊牌的时候了!陈功心中暗叹一声,然后并没有避开徐心洁,接通了电话。
“哥,你都一天多没回学校了,我好想你啊。”电话的那头,胡宁静问道。
徐心洁再怎么说也是武林世家出身,功夫虽然在陈功眼里并不算什么,但至少还算是耳聪目明,对于如此近距离的声音,她听起来并不困难。
当听到电话中的女声时,徐心洁眼中的迷离顿时消失不见了,脸上的红潮迅速地退下,整个人变得咄咄逼人起来,目光之中闪动着锐利的光芒。
“我现在还有事,过一会儿再给你电话吧。”陈功轻声地回答道。
电话那头的胡宁静显然对于陈功的回答并不满意,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便不情愿地挂断了电话。
“她是谁?”不等陈功开口,徐心洁就抢先问道。
“一个对于我来说,和你一样重要的女孩子。”陈功迎着徐心洁的目光,硬着头皮回答道。
徐心洁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眼眶之中有着泪光闪动,却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她缓缓地站起了身,死死地盯着陈功,最后转过了身。
只是陈功并没有让她离开,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点什么,或许会永远失去这个心爱的女人。
这一次,陈功一手就把徐心洁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低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徐心洁双唇紧闭,可是陈功却蛮横地撬开了她的唇,冲入了她洁白的牙齿之间。
徐心洁眼中强忍的泪水终于从脸庞滑落,与此同时,硬挺着的身子也渐渐地软了下去。
陈功感觉到了徐心洁身体的变化,感觉到了她口中香舌的配合,他的手顺势探入到了她的衣服里面,再一次将她浑圆的玉女峰握在了手中。
徐心洁又羞又恨,羞自己身体的反应,是如此地渴望眼前男人的抚摸,恨自己的无能,明知眼前男人心中装着另一个女人,还生不出反抗的心思。
陈功终于放开了徐心洁,用嘴唇亲掉了她脸上的泪珠,然后附在她的耳边,说起了所有女人都爱听的甜言蜜语。
只是此时的徐心洁仍然止不住自己的泪水,她的身子仍然轻微地抗拒着陈功。
陈功收回了自己的手,坐在了一边。他深情地看着徐心洁,向她述说起自己在地底洞穴两年多来的****夜夜,他告诉她,在那难熬的日子里,他是多么地想念着她,多么地担心,当他离开洞穴的时候,一切都改变了,甚至再也见不到她了。
这是陈功第一次将部分的真相告诉徐心洁,只是徐心洁越是听着陈功的话,眼中的泪水就越多。
陈功说完,不舍地再看了徐心洁一眼,他明白自己太过贪心,生命中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做出选择,而他现在就必须选择一次。
最后,陈功缓缓地转身,向着夜幕中走去。
看着心爱的男人渐行渐远,那道曾让自己无比安心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夜幕之下,徐心洁的心在滴血,她的眼前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光明,她的世界突然失去了所有的支撑。
难道我又要再一次失去他吗?两年前那一次失去他的那种悲痛折磨得自己还不够吗?我真的能够离开他,真的不能容下爱情中的一粒沙?是他爱我还不够深,还是他为我做的事不够多……
徐心洁的心激烈地斗争着,一个又一个自问,直到陈功完全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
那一瞬间,徐心洁的心一下子空了,恐惧和害怕迅速地填入了进来,可怕的孤独感包围着她,她猛地惊醒,拼命地向着陈功消失的方向奔去。
仅仅是再一次看到了陈功的背影,徐心洁的心就又重新踏实了许多。
这一刻,徐心洁无比地清楚,自己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他了,在她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他!
徐心洁向前跑着,从后面猛地抱住了陈功,脸紧紧地贴在了陈功的背上,眼泪又流了出来。
“不要走,我爱你,我不要你走!”徐心洁大声地哭感着,心中的柔弱在这上刻尽显无遗。
陈功转过身来,将她抱在了怀里,久久没有说话。
当两人重新回到湖边的双人椅上时,徐心洁近乎哀求地低声问道:“真的不能离开那个女人吗?”
陈功看着徐心洁,很是内疚地摇了摇头,轻声道:“对不起。”
徐心洁没有再说话,只是重新将头靠在了陈功的肩膀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她又一次问道:“那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
“知道,她说,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去一个阿拉伯国家。”陈功回答道。
徐心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她终于明白陈功为什么不能放弃那个女人了,因为她的爱,比自己还要深。
“那,把你和她的事情跟我说一说吧。”徐心洁道。
陈功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件事多半是没什么问题了。陈功便从自己和胡宁静相遇的过程一点一点地说了出来,特别是讲了胡宁静为了他跑去昆仑山脉,为了他独自一人坐在卧牛山上的大石上哭泣。
听着听着,徐心洁从陈功的述说中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和她是那样的相似,在这一瞬间,她的心中生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觉。
当陈功说完,徐心洁的身子靠得越发地紧了,陈功知道这表示徐心洁已经默许了这件事情,一直以来困扰他的最大的难题总算是解决了。
心事一解决,整个人轻松下来,陈功的心思便转变了方向,两手再一次变得不老实起来。
即使是在夜色之下,也不能阻拦陈功的进一步动作。
陈功的手正准备解开徐心洁的衣裙,作为女人的最后矜持终于让徐心洁勉强地说道:“不,不能在这里,我们回房间去。”
说到这里,她再也说不下去了,身体软倒在陈功身上,甚至眼睛都闭上了,完全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陈功抱起徐心洁,很快就来到了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