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回到陈功的身边,躬身道:“启禀主人,事情已经办妥了。”
陈功点了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有刘天明提供的情报支持,他相信韩家那边已经不再有任何的威胁。
白月跟着陈功一起回到房间之中,两人都盘坐着开始闭目修炼。
虽然只是短短的数天时间,陈功发现自己的丹田比以前拓宽了一些,也强韧了一些,紫色的金丹悬浮在丹田之中,就如一颗孤独星星在静寂的天空。
陈功见自己的丹田变大、变强,可以一次性吸收更多的紫氲之力,心中暗喜,知道如果继续保持下去,自己的修炼应该能保持一定的高速。
陈功却不知道这个时候如果有元婴期的修真者知道他仅仅数天之内,丹田就隐约变大变强的话,肯定要惊得眼珠子都掉下来。
要知道,修真者要想进入元婴期,一是要破丹成婴,二是要有紫府容纳元婴,相当于一破一立。元婴存在的地方便被称为紫府,因为里面充满着紫氲之力,而金丹破碎之后化成元婴,其位置是不会变的,所以丹田和紫府其实是同一个地方。
金丹和元婴虽然都是修真者能量的来源,都是一个能量中枢,可是其能量的数量和质量都不在一个层次上。丹田可以容纳下金丹,但是绝对容不下元婴,一旦金丹破而元婴成,丹田却还没有成长成紫府,那便是丹田被元婴撑爆之时,修真者只有灰飞烟灭一途。
所以一般的修真者,到了结丹后期之后,除了积蓄力量破丹成婴之外,还要不断地开拓自己的丹田,必须双管齐下,才有望元婴期修为。
现在陈功有了如此神奇的功法,元婴远远没有修成,丹田却已经开始向紫府转变,以后修炼起来必定事半功倍。只是他的九转金丹也不同于一般的元婴,需要何等规模的紫府,连昆仑派的所有典籍都没有任何的相关记录。
不过陈功虽然已经结成了九转金丹,可是境界还在结丹中期,离破丹成婴还远,所以不需要想得太多,只要静心修炼,一心突破就行了。
周末,天气晴朗。
在这个季节,这种天气,约上三五个好友,找一山水相依之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晒着暖洋洋的太阳,围成一桌打几圈麻烦,当是蓉城人最喜欢的选择。
芙蓉古城是蓉城喝茶的一个好去处,环境优雅,很适合休闲放松。
只是陈功坐在这里,半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因为他此时正坐在两位漂亮女人的中间,而不远的露台处,孙立峰正一脸坚毅地站在那里。
面对源界中的华山机甲团,陈功敢毅然下战书,可是今天面对两个女人,陈功心里却明些发虚,一个劲地往嘴里灌茶。
不远处,传来欢快的笑声和打牌的叫嚷声,但是陈功这边却一直是静悄悄的。
胡宁静平时很是活泼开朗,但是面对自己的情敌,又是闻名全国的女强人,她却有引起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该谈些什么呢?难道要她说,姐,我们家的陈功哥哥可厉害了,打架厉害,读书也厉害。
徐心洁同样如此,她如今在商场之中挥洒自如,但面对一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女学生,话却如同梗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都怪这个大色狼,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否则本姑娘今天又何必这么尴尬,这么憋屈,他倒是好,还得意洋洋地喝着茶,亏他有那份闲情逸志。两大美女心中所想几乎一样,就连一向听话的胡宁静看陈功“悠闲”喝茶的样子,心里也渐渐地有了火气。
哼!两个女人鼻子几乎同时出声,并且随着声音,桌下也同时出腿。
陈功暗暗苦笑,他如果要躲,两女哪可能踢得中他,只是他哪里敢躲,只得假装不知。
高跟鞋尖毫不留情地踢在了陈功的小腿上,聪明的陈功立刻发出一声惨叫。
两女互视一眼,然后看着一脸苦瓜相,正在装可怜的陈功。
扑哧一声,两女终于笑出声来。
就这一笑,似乎突然拉近了两个女人之间的距离。
胡宁静见陈功还是苦着一张脸就有些心疼,心想是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踢的时候没轻没重的,把哥真的给踢疼了,心里想着,脸上也就露出关切的表情。
陈功见胡宁静关切之情流露,心中暗喜,还是这小丫头心疼自己,不像徐心洁一副“石头心肠”,看来自己的苦肉计还是有些效果的。
其实徐心洁哪是不心疼陈功,只是她多少也算是武林中人,哪里会不清楚自己的那一脚威力如何,不要说把陈功弄疼了,恐怕就是挠痒都不够。
徐心洁见他一番表演竟然骗得人家小姑娘团团转,恨不得上前抱着他的小腿轻揉上一阵,不禁恨得直磨牙,急忙对胡宁静道:“宁静别理他,他皮厚着呢,我们这两下哪里能踢得疼他,就算是踢疼了,也是他活该!”
胡宁静听徐心洁这样说,向陈功投去的目光之中有着些微的不信。
陈功被徐心洁揭穿苦肉计,在她的火眼金睛下哪里还敢玩把戏,只好讪讪地笑了笑。
胡宁静见一向正直诚实的哥哥果然欺骗了她那颗“幼小善良”的心灵,立刻对着陈功冷哼一声,转过脸对徐心洁道:“心洁姐,我听你的,不理他,我们两人玩牌吧。”
陈功那颗充满喜悦的心立刻就被一桶凉水从头淋到脚,心里一下子就变得哇凉哇凉的,万万没有想到胡宁静这样乖巧的女孩都会被徐心洁给魔化掉,以后的日子看来是不怎么好过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如今两个女人算是同仇敌忾,成了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似乎再也没有什么间隙。
两个女人这么快就好在一起,这倒是完全出乎陈功的意料之外,算是了掉了陈功的一件心事,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自己的处境似乎有些不妙,两个女人的行为,颇有些过河拆桥的味道,不过陈功又能怎么样呢?谁让他花心,脚踏两条船,还想两条船都开得顺风顺水的,这个憋只能自己吃了。
“好,我们玩牌!”徐心洁得意地瞟了陈功一眼,微笑着拿起桌上的纸牌。
陈功看着徐心洁那张天使般的面孔露着魔鬼的笑容,恨得直磨牙,不过脸上却丝毫不敢表现出来,心里想着改天一定要在床上把这个魔女好好蹂躏一番,看她还敢不敢在老公大人面前得意。
不过这也只是陈功心里想想而已,真要到了床上,心疼美人还来不及,哪里会真的去蹂躏。
胡宁静见陈功在徐心洁面前吃憋的样子,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上俩女人,不忍怎么成。陈功不断告诫自己,只要今天把这两位女王哄高兴了,改天自己就可以成功当皇帝了。
再说了,都是自家人,被欺负也是一家人,抱着这种心态,陈功陪着笑脸,拿过牌,道:“我给你们发牌。”
徐心洁现在可是堂堂大集团的老总,久经商战,自然知道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的道理,打蛇随棍上,如果现在让陈功发牌,等一下就会变成三个人打牌了,这样一来,陈功就算是轻松把她们两人搞定了。
徐心洁自然不甘心让陈功这么容易就坐享齐人之福,虽然她已经默许了这件事,但总要让这个男人付出点代价,所以他伸手想抢过纸牌,不给陈功这个献殷勤的机会。
不过胡宁静的心还是太软了,太心疼爱护她这个哥哥了。她见徐心洁伸手想拿回牌,生怕陈功面子挂不住,下不了台,真的恼火了可就不好了,便向着徐心洁莞尔一笑,道:“心洁姐就让他给我们发牌吧,摸牌也挺累人的。”
其实从这点上看,徐心洁比胡宁静更了解陈功。她知道陈功这人对自己的亲人心胸宽广得很,为了心爱的人,这点憋屈他哪里会受不了。
徐心洁见胡宁静这丫头被陈功一副殷勤可怜相给欺骗了,心里暗自好笑,真是便宜了这个大色狼,然后笑着对胡宁静道:“静静你对他这么好,小心他不知道好歹,下次又花心。”
徐心洁嘴上说着笑,眼睛狠狠地白了陈功一眼,伸出的手也收了回来,毕竟她心里也是心疼这个男人的。
陈功恨不得上前亲胡宁静一下,这丫头真是太懂得疼人了。
当然,当务之急不是亲不亲胡宁静表示感谢之意,而是要立刻表态。
“不会,有你们两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我已经心满意足了。”陈功麻利地发着牌,一边却立刻大义凛然地表着态。
然而他在表态的同时,脑海中却浮现出了那完美到了极点的玉体,正是白月魔鬼一般的裸.体。
陈功心里猛地打了个哆嗦,死命把这个“可怕”的图像从脑海中甩了出去。开玩笑,这个画面要是这个时候让两个女人知道了,还不立刻翻脸不认人,前功尽弃。
好在两个女人并没有观心术,见一向顶天立地的陈功又是献殷勤发牌,又是大义凛然地表态,心中的怨气总算是消除了不少,同时白了他一眼,道:“我们现在才不会轻易相信你呢,你们男人没一个不花心的。”
陈功讪讪地笑了笑,这话倒是真不假,自己以前还不是以为自己是个社会主义的五讲四美好青年,绝对遵纪守法,绝对不会干包二.奶的事情,可现在呢?
虽然古人说得好,要乘胜追击,要得寸进尺,可是也说过要循序渐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所以陈功在争取到发牌的权利之后,没有立刻要求参与打牌,而是老老实实地坐在旁边看两人打牌,一会儿探头看一下徐心洁的牌,说上两句,一会儿又侧身看一下胡宁静的牌,支上两招。
当然,看牌的时候,他没有忘了把脸尽量凑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