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魔鬼一吻

张如意回来了，进了屋里，张吉祥上前高兴握住张如意的手说：“如意，回来了，走我们给父母上坟去”张如意张开双臂拥抱了张吉祥一下说：“好！哥，我们走吧”张吉祥和张如意带上早准备好的祭祀供品，香和纸钱，出了屋门，来到父母坟地，如意拿出祭品摆在案上，点燃香，跪在坟前地上，烧纸钱，嘴里念叨着：爸妈，过年了，拿钱来，烧完纸钱，趴在地上磕头，张吉祥跪着烧纸钱，嘴里念叨着：爸妈，过年了，拿钱来，爸妈，保佑我和妹妹，平安幸福，磕了三个头，烧完纸钱，站起来，走到坟堆旁，压了些纸钱，添些土，围着坟堆，一边走，一边洒了些供品，脸色沉重，嘴里念叨着：爸妈，我们来看你来了，爸妈，过年了，拿钱来，爸妈，这是你最爱吃的，顺着坟堆走了一圈，然后拿出鞭炮，点燃鞭炮。

坟地上，香烟缭绕，鞭炮硫磺味散漫在空中，父母满面含笑地站在坟头上望着他们。

一颗骷髅头从黑暗处慢慢爬过来，猛然向张如意扑过去，朝她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满口都是鲜红的血，吐了出去，满地都是血，“血。。。血。。。”张如意痛的大哭大喊起来，张吉祥惊吓的转过身来，看了看张如意，又看了看地上，一点血迹也没有，“呜呜，刚才真的有很多血，你回头就不见了，哥哥，你看”，张如意举起白白的手说道，“调皮，快走吧”张吉祥责备地说完拉着张如意的手一起离开了。

从坟地回来，鞭炮声起起落落地响，饭菜的香味飘着，家家门口贴着火红的对联，空气中充满了过年的味道，进家门，张吉祥到厨房端准备好的酒菜，妹妹张如意急忙也跟随哥哥进了厨房，和哥哥一起把菜端出，端出的菜摆在方桌上，张吉祥微笑坐在座位上，张如意给张吉祥敬了白酒，说“多亏哥哥了，家里一切多亏哥哥照料，过年了，我敬哥哥一杯酒，祝哥哥健康，快乐”张吉祥端起酒杯，一口喝净，说：“过年了，妹妹回来了，我们家今天团圆了，我高兴，啊！如意我们来碰一杯。祝妹妹心想事成”张如意端起酒杯，和张吉祥碰杯，一杯接着一杯，张吉祥说：“如意，吃些菜”张如意说：“好，我吃，哥，你也吃些菜”，吃菜喝酒，说话，不知不觉时钟要指向零点，要放鞭炮了，来年五谷丰登，家兴人旺，张吉祥手拿鞭炮说：“妹妹，该放鞭炮了，走，我们去到院子放炮去”张如意拿上香火，到了院里，张吉祥把鞭炮挂在院中央的杆子上，张如意点燃。

沉寂的夜空，此刻，不断响起鞭炮声，此起彼伏，烟花照亮了，黑蓝蓝的天，有那么一刻钟后，天重归沉寂，被黑蓝蓝色笼罩着。张吉祥和张如意站在院子里，看完烟花，进屋包饺子，张吉祥和张如意包好饺子，张吉祥到厨房熬熟，端来饺子，他们吃了些，三十晚上应该熬夜，坚持着，上眼皮搭上下眼皮了，实在困，先躺会儿，可是，头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过完年，张如意坐车到上海医院上班去了，伙伴们也来告别，张吉祥送走丁香花，沙枣花，高小蝶和阴小雪，回到家，莫飞天来了，来找张吉祥，看见张吉祥，憔悴多了，

“吉祥，你好吗？”莫飞天问，

“我好不好，不用你操心”张吉祥生气地说，

“吉祥，生我气了吗？”莫飞天问，

“没有！”张吉祥说，

“没有生气就好，吉祥，我告诉你一件事，奶奶把积蓄拿出来，给了我，让我结婚用，去买嫁妆”莫飞天严肃地说，

张吉祥听后，心里格噔一下，感到伤心，眼泪马上就要流下来了，唉！不想听到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我心爱的人，要结婚了，我们没缘，只有等来生了，心里有些不甘，我父母离开的早，家中没有钱，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家里比较贫穷，我又不会过日子，喜欢上了敦煌艺术，迷恋敦煌艺术，痴迷敦煌，不能自拔，生活本来不宽松，挣得钱不多，节省下来的钱，用在收藏敦煌艺术方面资料，满足自己对敦煌艺术的求知欲望，对敦煌艺术的追求，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和钱财，我作为一名男子汉，应该拿出钱，和我喜爱的女子结婚，可是，我现在没有一点积蓄，太惭愧了，哎，我咋能眼看着我喜欢的人，和别人去结婚呢，但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太无用了，我可咋办呢？

“飞天，你走，快走，少来烦我”张吉祥生气地瞪着飞天喊道，

“吉祥，你又咋了，我哪惹你生气了？”莫飞天委屈的含着眼泪说道，

“飞天，你结你的婚，为什么来告诉我呢”张吉祥心软了柔声说道，

“吉祥，你猜一猜！奶奶让我和谁结婚？让我嫁给谁呢？我到底应该嫁给谁呢？”莫飞天顽皮的望着张吉祥说，

“我不想猜！”张吉祥一听又生气地说：

“你是猜不出来吧！”莫飞天嬉笑着说：

“飞天，你还气我，我走了！惹不起，可以躲起来吧”张吉祥愤怒地说完，转身离开，

“吉祥，你不要走，我告诉你”莫飞天说：

“我不想知道！”张吉祥一边走，一边说：

“那我就告诉你吧”莫飞天追上说：

“是谁？”张吉祥焦急地说：

莫飞天深情地望着张吉祥，伸出手握住张吉祥的手，

“唉，不是你！”莫飞天忧伤地说，

“飞天，你骗我吧！”张吉祥不相信说，

“吉祥，我说的是真的”莫飞天严肃地说，

“那咋办？我喜欢你啊，你不和我结婚，我一定要和你结婚”张吉祥痛苦地说，

“吉祥，奶奶不答应咋办？”莫飞天忧伤地说，

“飞天，现在我有些钱了，你看这样好不好，我们用这笔钱，一起去敦煌吧？”张吉祥说，

“吉祥，不行啊！你妹妹如意，咋办？”莫飞天担忧问，

“如意告诉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张吉祥说

“好啊！这样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好吉祥！伟大的吉祥！我的愿望终于能实现了！我太高兴了！”莫飞天兴奋的喊道，然后一下子伸开双臂，紧紧抱住张吉祥，张吉祥也顺手抱住莫飞天纤细的腰肢，付下身双唇深深吻住，莫飞天花瓣一般的红唇，吻的莫飞天喘不上气来，憋红了俊俏的脸，莫飞天挣扎着终于喘了口气，又被张吉祥亲吻着，长久的亲吻着。

“哈哈哈”一声声狰狞的笑声传来，莫飞天睁开双眼，啊，张吉祥苍白的面孔，慢慢的裂出几十条裂缝，好像破裂的陶瓷，十分核人，一团团鲜血，从裂缝中流出。然后，“扑”一声脸皮咋咧开，露出里面的一个巨大的，布满血迹的骷髅头，那丑陋的骷髅头上，双眼闪起两团红色的血光，“哈哈哈”发出一声声狰狞的笑声，张开血盆大口朝她亲吻过来，莫飞天吓的躲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