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他娘的漂亮啊！”
“有男朋友吗？”
“没有的话千万别谈，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长得帅的没良心，长得丑的邋里邋遢，你看我就知道了。”
“你是怎么想到那个damo的？”
“简直就是为了我们的游戏量身定做的啊！”
温瑾：...........
对方看见温瑾望着自己一脸的诧异，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难得见到个活人，一时间没控制住。”
“介绍一下，我叫方太，就是方太油烟机的那个方太。”
“会飞的猫。”
“没有真名？”方太问，见温瑾不搭腔，尴尬圆场：“理解理解，你们搞艺术的都喜欢给自己起笔名，不说也没事儿。”
“你那个damo，目前我们可以给到600万，具体的还得看你的成品，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我们就能签合同。”
温瑾看到了他们的公告，虽然最高一千万，但还是想试探试探。
“最高一千万？”
“如果你的作品很优秀的话，我们可以加，公司不缺钱，缺的是好配乐。”
温瑾点了点头：“那就明天签合同。”
“豪爽，哎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人。”
“这件事情，还请方总保密。”
方太点了点头：“理解，我们公司很多it都是出来开小灶的。”
温瑾从咖啡馆离开，准备打车去找温启云。
昨晚的目的没达到，只能今天去了。
到公司时，她轻车熟路地进温启云办公室。
刚推门进去，就看见赵婉儿和温沫也在。
冤家路窄。
温瑾想法还没落地，赵婉儿直接炸毛了，噌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怒目圆睁瞪着她：“你来做什么？不是很有骨气地搬出去了吗？还来做什么？”
温沫大概也没想到在公司会见到温瑾。
他们来，是来给温启云送饭的。
公司出了问题，温启云一连好多天都没回家，昨晚好不容易见到人了。
结果还是喝醉酒的状态。
赵婉儿思来想去，想来表现一下，结果没想到碰到了温瑾。
“妈，你小点声，这是在公司，爸爸等下看见了会不高兴的。”
温沫拉着赵婉儿，有些心力交瘁。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温瑾改观一点？
温瑾睨了眼温沫，不清楚她在这个家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好人？还是坏人。
“我出去等。”
“你站住，”赵婉儿一把拉住她的手。
“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在学校闹事情了，校长都亲自出面了，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能给我什么人生建议吗？”
温瑾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腕。
尽管知道她对自己没什么感情，可每每被她伤害的时候，总会难以自控地难过。
“我是你妈，你怎么说话的呢？”
“成天你妈来你妈去的，你能不能换个新的说辞？”
温瑾懒得跟她待在一个空间里，拉开门准备出去。
正好看见温启云从走廊过来。
赵婉儿在身后，见她要走，想也没想，抬手就薅住她的头发往办公室里拖。
“妈、妈、”温沫大惊。
伸手想扯开她的手。
刚碰到手背，就见赵婉儿自动松开了。
“在家里闹还不够，还要到我办公室来闹？”温启云冷着脸望着赵婉儿，气息一度低沉得足以将四周都冻住。
“我..........”
“够了，”温启云打断她支支吾吾的话，目光落在温瑾身上：“没事吧？”
“没事，”温瑾摇了摇头，伸手从兜里掏出名片递给他：“昨晚本来想给你的，公司的事情你可以试着联系联系他。”
“我先走了。”
跟赵婉儿待在一个空间里，她会窒息。
“瑾瑾，”温瑾刚走两步就被人喊住，温启云询问：“你有没有兴趣到爸爸公司来工作？”
赵婉儿惊愕：“不可以。”
温瑾心里笑了声，防她跟防贼似的，何必呢！
“不用了，你留给温沫吧！”
说完，温瑾跨步就走。
办公室里，温启云看着赵婉儿，也不管温沫是不是在现场：“我给你约了心理医生，一会儿方平会送你过去。”
“什么意思？”
“去看看，你是不是有病，偏心偏到脚脖子去了，你怎么对孩子的？”
“赵婉儿，我对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直以为你跟赵家其他人不一样，没想到骨子里的劣性根一辈子了你都改不掉，赵铭的事情我已经一忍再忍了，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温启云目光落在温沫身上：“送你妈回去，还有，多专注你自己的学业，少将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
..................
“小瑾给的？”方平进办公室时，就看见温启云拿着名片在电脑上查着什么。
“恩，”温启云回应，将电脑屏幕转了个方向，让方平看：“兴许我们可以试试。”
方平看见对方家族是开私立医院的，眼睛都亮了，催促着温启云打电话。
“启云器械？”
对方听见温启云自报名字时，一语道出，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温总，久仰大名。”
“黎总，不知您有没有时间，抽空见我一面。”
那侧，黎会把玩着手中的雪茄，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语调漫不经心带着几分位居人上的睥睨：“见可以，但得温小姐来。”
“哦，对了，”黎会重申了一下：“我说的是温瑾。”
“这..........”温启云有些为难：“黎总，我女儿还在读书。”
“温总不知道这中间的牵连吗？”黎会亮了牌：“你能得到那张名片是沈家寻舟在中间帮了忙，沈寻舟能帮温家解决困境，看的可不是温总的面子。”
“明天晚上七点，南洋河畔二号餐厅，温小姐能来温总就来，温小姐若不能来，温总也不必来。”
黎会说完，挂了电话，温启云拿着手机的手冷汗涔涔。
方平也听到了二人的对话：“不行的话，让小瑾去试试运气吧！公司再耗下去，只能申请破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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