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不能选择的选择

浓妆艳抹、黑色短裙、黑丝袜、恨天高的周嫣，尽管妆容哭花，尽管发丝散乱，尽管衣裙褶皱，尽管她姿势不雅，不得不用一只手捂住肿得老高的小屁屁。但她的颜值与气场依然在线，女王范十足。

尤其是当她拿起小皮鞭的一刹那……

她一手捂屁，一手持鞭，眼角泪痕犹在，玩了命地狠抽顾诗诗。

顾诗诗在地上被抽得打滚，声嘶力竭，宛如杀猪。

秦霄嘴角还挂着刚刚喷茶留下的茶叶，瞪大眼珠子，被震撼得魂飞魄散。

这尼玛……是不花钱能免费看的？

此情此景，让秦霄看呆了，也看傻了，且左思右想，猜不出世界未解之谜——周嫣到底哪里弄的小皮鞭？

难道是周嫣收了女仆后，特意买的？

没想到，秦霄还真猜对了。

周嫣特意买鞭子，就是为了教训女仆顾诗诗，敦促她服从。

用周嫣的话来说，她白天在‘宝斋’上班，精神压力很大。

她需要一个出气筒，正好顾诗诗来了，出气筒就有了。

又有什么武器，比小皮鞭能更好教训女仆，且还省力？

秦霄忽然发现，周嫣貌似在某些方面，有点喜欢‘那个’调调……

“你这个坏女仆！你竟然敢背弃誓言！背叛主人！我打死你！”周嫣用高跟鞋践踏着顾诗诗的整容脸，一边抽一边骂道：“呜呜呜，疼死我了，都怪你！都怪你！今天我非要打死你！你错没错？错没错？”

“呜呜呜，对不起主人，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你饶了我吧！”顾诗诗叫得像被踩了脚的狗一样，万分崩溃。

不管秦霄是否感动，反正她是被自己感动坏了。

她为了接近秦霄，舍弃尊严至此，多么感人的爱情故事啊！

不得不说，人要没脸，天下无敌。

此情此景，秦霄颇有感触。

当然，不是旧情复发，还是那句话，秦霄没贱到那个地步。

而是他想到，该怎么处置顾诗诗了。

“停停停！”秦霄上前，制止了周嫣对顾诗诗的殴打。

一见秦霄上前阻拦，周嫣超S的女王范瞬间崩塌，像个被吓坏的小鸡仔一样丢掉皮鞭，躲到一旁。她双手都捂着小屁屁，惊恐地道：“你……师父，我都认错了，你不能再打我了！”

周嫣倒是想跑，倒是想不在秦霄身边待了，问题是根本不可能。三个月前，她爹把她送给秦霄时有多坚决？遑论三个月来，在洛星城，秦霄和她爹周益晚密切配合，办成了某些她暂时还不太清楚细节的大事，显然周益晚更看好秦霄的未来了。

就算周嫣逃回家，也会注定被周益晚送回来。

周嫣总不能孤身一人离家出走，浪迹天涯吧？

所以说，她早接受了现实，把秦霄当成了她的新任监护人，挨揍也没招。

从小到大被宠坏的她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只怕秦霄一个人……

秦霄笑道：“放心，好徒弟，你不犯错，我就不会教训你。”

“我要跟你的这位女仆小姐聊几句。”

说着，秦霄蹲了下来，平静地注视着躺在地上，被揍到嘴歪眼斜的顾诗诗。顾诗诗想挣扎起来拥抱秦霄，却根本没有力气。

身上很痛，毫无尊严的挨揍，也让她内心煎熬。

然而，秦霄说要跟她单独聊聊，却点燃了她内心中希望的火焰。

难不成……看见了她的付出，秦霄真的心软了？

她永远不会明白的一个道理是，只顾着舍弃尊严讨好男人，却不想办法提升自己，注定会被男人瞧不起，齐名远如是，秦霄亦如是。

当然，这话用在舍弃尊严讨好女人的男人身上，同样贴切。

“你想留在我身边吗？”秦霄问道。

“嗯！”顾诗诗毫不犹豫地用力点头。

“很好。”秦霄呲牙道：“那你就永远当我徒弟的女仆吧！”

“我徒弟是跟在我身边的，那你不也能时时看见我了吗？”

“嘶！”闻言，顾诗诗情不自禁倒抽一口冷气，尖叫道：“不要！”

她勉为其难答应做顾诗诗女仆，是因为那时秦霄还没回来，且那时她不知道周嫣这么变钛，对待她这个女仆，似乎有点那方面的癖好……

既然现在秦霄回来了，就活生生出现在她眼前，那她肯定要想办法脱离周嫣，重回秦霄怀抱啊！哪怕不当秦霄女朋友，当秦霄的女仆，也比伺候周嫣那个整天折磨她的主人强啊！

可秦霄，对她没有任何怜惜之情。

秦霄冷冰冰重复道：“想接近我，就给我徒弟当女仆，一辈子。”

“不然，你就走，我不拦你。”

秦霄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是：如果她走，等自己干掉齐家，活捉了齐名远后，她还会被抓回来，遭受与齐名远同等的惩罚。

而如果她不走，选择留在周嫣身边当女仆。

虽然没有人权，但秦霄也就不会特意惩罚她了。

因为秦霄发现，自己的便宜好徒弟周嫣折磨人，有一手的……

让周嫣折磨顾诗诗一辈子，自己还能免费当观众，这多刺激？多下饭？

秦霄给出了一个顾诗诗无法选择的选择。

除了重回秦霄身边这一条路外，顾诗诗还能去哪儿？

她是绝对不甘心回到民间，找个老实人接盘侠，过一辈子清苦日子的。

如果能留在秦霄身边，说不定就有翻身的机会。

她做梦都想当大嫂，做如今身价惊人的秦霄夫人，老秦家这一代少奶奶。

什么？尊严？不好意思，顾诗诗没有那个东西。

她之所以能在齐名远身边待两年，她舍弃的尊严，那些超乎秦霄想象的花样……可跟尊严没一点关系。

就这样，顾诗诗同意了。

她永远成了周嫣的女仆。

周嫣是秦霄徒弟，晚上在秦霄家住，她也会搬过去以方便随时伺候周嫣。

两年。

兜兜转转，两年多的时光，最后，她又成了秦霄家的一份子。

区别在于，两年前，秦霄关心她，爱护她，想跟她喜结连理。

两年后，她成了秦霄徒弟的女仆。

秦霄还特意强调，每天晚上睡觉，要用铁链子把她锁起来，害怕她图谋不轨以及半夜偷盗东西。

曾经，有一份更好的选择摆在她面前，她没有珍惜。

等到失去后，已经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