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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诗语王思诚的欧洲之行顺当的不行。
每天从一睁眼,就被其他三位祖宗给安排的满满的,
那运动量,都快赶上林诗语一年的了。
但她却也一点也不累,每天乐的傻呵呵的。
陈凡一度以为,这孩子是累傻了。
陈凡说,餐厅正忙,本来就缺人手,他们三个自然是走不开的,但是朋友来,也不能把人家晾在家里不管不顾,那他们三个成什么人了。
因此,在大家的投票下。
顺利让两位家人入职陈凡的餐厅,身临其境的感受一下这里人们的生活方式。
林诗语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天天跟着陈凡,别说让她当服务员,就是让她去捡垃圾她都愿意。
王思诚尽管身体并不觉得有什么,奈何心理的折磨比身体要大。
本来在家里就天天看陈静和白景明恩恩爱爱,已经够堵的慌,这回好了,餐厅里,比家里更夸张。
白景明一会就凑到陈静身边,眼含深情的问她累不累,一会又贴心的端杯咖啡去找陈静,亲昵的照顾着陈静。
王思诚次次都只能假装看不到,从俩人身边默默的略过。
忙碌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不知不觉间,天色又暗下来,店里只剩下几桌客人,就留给店员接待,几人提前离开。
陈静忙了一天,白天都没什么吃饭的胃口,只被白景明强逼着吃了几口沙拉,
现在走在街上,吹着夜晚的凉风,肚子却感觉空了点,咕噜噜的叫起来。
“饿了吧,我隔老远就听见喽。”
白景明帅气的脸咧着一抹笑,欠欠的从后面快步走过来,一把拥住了她,大手还不忘在陈静咕噜噜叫的肚子上揉了两把。
”想吃什么?说!哥带你去吃!”
白景明霸道的说着,依旧掩盖不住他臭屁的模样。
陈静无奈的勾唇笑了笑,清冷的小脸上添了抹娇憨,她顺势往后一倒,泄了身上的力气,整个人柔柔弱弱的窝在白景明宽阔的怀抱里,任由身后的男人将自己紧紧的裹着。
她哼哼唧唧的,小小声的在嘴里嘟囔。
“想吃你做的排骨,要炖的脱骨的那种,”
女人此刻的撒娇模样落在白景明的眼里,心尖软的不像话,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命都给她,只要她要。
白景明轻笑,温热的气息散在陈静的耳后,皮肤一阵燥热,
“只要我们静静想要的,我全都要满足,不仅排骨要脱骨,我也可以脱骨呦~~”
白景明公众场合的调情,让陈静的脸上迅速攀起一抹红晕,
饶是再怎么熟悉,她脸皮还是有些薄,尤其是男人那充满诱惑的嗓音,险些听的陈静腿软。
陈静扭了扭身子,挣扎着从白景明怀里跳出来,小手探进白景明的外套里,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
“就你贫嘴。”
白景明嘶了一声,
佯装疼痛的模样,一双狭长的眸子眯着,委屈巴巴的看着陈静。
女人得意的一笑,随即转身朝着身后陈凡他们走过去。
白景明收敛起戏谑,笑的宠溺而不自知。
晚饭就如陈静说的,白景明路上拐到唐人街,买了中餐的食材和调料,
回家炖排骨,又炒了几个家常小菜。
陈凡是累的不行了,一点想吃饭的欲望都没有,回到家就径自回卧室洗澡躺下了。
林诗语下午吃了好几个汉堡,陈凡一运出来,问有没有人吃,林诗语生怕别人抢先,立马冲过去举手报名,这一个下午,她吃汉堡就吃了三个,还没算上陈凡亲手磨的咖啡。
她是无论如何都吃不下了,她回到自己的客卧,打算练一下瑜伽,消耗一下热量。
人都走后,一楼客厅就只剩下了,尴尬组三人,
准确说,尴尬的只有一个人。
王思诚愣愣地站在客厅中间,他很想洒脱的说句不饿,然后逃离这个修罗场,然而他的肚子却告诉他,再不吃饭,他就要废了。
于是在挨饿和让心里受创伤之间,他现实的选择了后者。
有力气了,才能应对创伤。
家里有高压锅,所以排骨炖的很快,
不出半个小时,饭菜就已经摆了上来。
陈静和王思诚老早就坐在餐桌旁,等着菜上桌了,
“哇~~排骨,我的排骨~~~”
陈静感觉自己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口水在口腔里肆意流动。
“景明你快点!我饿死了”
陈静着急的喊着他,白景明加快盛饭的速度,嘴角噙着笑,无比的配合。
“公主,小人这就来了~~”
饭刚放到陈静面前,她就急不可耐的吃起来,顾不得什么形象。
白景明紧挨着陈静而坐,右手拿着筷子一直给陈静碗里夹菜,
满眼宠溺。
王思诚这饭吃的酸极了。
总归也算是填饱了肚子,
饭后王思诚主动洗碗。
其他俩人也没推脱,都是老熟人了,没什么必要。
等回到房间洗漱完躺下,都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了。
疲惫一天的好处就是顺利入眠。
陈静刚躺下,睡意逐渐袭来,
半梦半醒间,陈静眼前浮现出了一个人影,
一个小小的,软糯糯的小人,他白皙滑嫩的皮肤,穿着白色的外褂,口气稚嫩的问着陈静为什么不要他,陈静满眼蓄着泪,她冲过去想要抱住那个小人儿,却怎么也抱不住他,
小人儿说他也不要她了,他要去找一个爱他的爸爸妈妈。
陈静眼泪止不住的流,女人的啜泣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响彻开来,悲戚又无助。
门外的白景明和陈凡王思诚定定的站着。
陈静的哭声引来了还没睡的三人。
“她这样……很久了吗?”
王思诚喉咙苦涩,低声问询。
白景明眸色渐深,同样低沉的回应着,
“两年了”
三个字,说出了陈静一直无法释放的心结和痛苦。
陈凡心脏抽痛,妹妹的哭声每一滴都落在他的心头烫的他难受。
“我一定要找出那个王八蛋,把他碎尸万段。”
陈凡咬着后槽牙,眸底晕着狠厉。
女人的哭声断断续续,从一开始的痛苦悲切,到后面的无力抽泣,她可能都意识不到自己在梦中的痛苦无意识中牵动着这么多关心她的人。
直到哭泣声停止,三人才轻手轻脚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