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既然来了就上来吧!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一样,就让我看看是谁给你那么大勇气,竟敢挑衅我的耐心!”
肖然看着演武场上的氛围达到了自己的要求,便在兵器架上取了把长剑,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走上了给家族年轻一辈比武切磋用的演武台上,眼含挑衅的看着与肖雅低声说着什么的肖凡。
肖凡抬头看了眼一脸得瑟与嚣张的肖然,嘴角挂起淡淡的微笑,扭头看着旁边满眼含忧的肖雅,淡然的说:“看来我说的没错,白痴果然是没有药医的,我得上去让他知道,白痴过了度,是要付出代价的啊…”
原本肖雅以为肖凡在藏书楼的时候,只是为了不让自己替他出手而挺身而出,可是,事到如今,肖凡依然一副风清云淡的模样,那眼神深处的那抹自信,让的肖雅内心深处好一阵悸动:难道…难道肖凡哥哥可以修炼内功了吗?可是为什么我一点也感觉不到?要知道师父传给我的功法可是那…
“要不然就算了吧,我听说肖然前天的时候,便学会了一本初级上品的剑法,好像是舞柳剑法吧!其实我们又何必在乎别人的眼光呢?何必为了别人而改变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会保护你的…”肖雅秀眉微皱,一脸认真的看着肖凡。
肖凡身影一顿,回头深深看了眼肖雅,淡然一笑:“那么胖,那么白痴,还能有什么厉害的剑法啊…”
走到兵器架旁,肖凡随意的抽出一把长剑,漫步朝着演武台上走去。
“这肖凡是不是吃错药了?不会是前几天被肖然打傻了吧!”
“他还真敢上去啊,要知道演武台上,除了生死,无论被伤成什么样,别人也是不能插手的啊…”
……
看着那略显偏瘦,却依然笔挺的身影,和众人那嘲讽的目光不同的有两个人。
其中一人,贝齿咬着薄薄的嘴唇,秀手紧握,片刻后才放松下来,轻轻一笑,不过这一笑却没有感情,没有妩媚,仔细听来会听到一句决然的话:“放心吧,肖凡哥哥,如果他真的伤了你,我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一定会的…”
而另一人,穿的严严实实,躲在远离人群的一个角落里,指甲已经深深镶嵌进了肉里,鲜红的血液顺着拳头一滴一滴的染红了脚下的地面,却依然不自知,双目圆睁,就那么看着那道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的走到演武台上,瘦弱的身影…
“终于肯上来了,还以为你会继续躲在女人的后面呢!”肖然一脸调笑的看着肖凡。
肖凡微微一笑,却是不做声,只是把手中的剑平平举了起来,遥指着那依然一天恶心笑容的肖然。
肖然看着那理也不理自己,一脸无所谓的肖凡,心中怒意爆增,曾几何时,眼前这个人,还是任由自己蹂躏的废物,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敢如此无视自己…
“好!我今天就看看,这几天你肖凡长进到什么地步了,别说我欺负你,让你三招!”说罢肖然右手挽个剑花,长剑斜指地面,左手背在身后,要不是因为太胖,还真有难么点范。
“哎!”肖凡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对面的肖然:“你到底要不要打,不打我可走了,又不是来听你废话的,原来你不但胖,还很啰嗦…”
“你!”肖然咬牙切齿的舞了个剑花,便冲了上去。
舞柳剑法,剑意在灵活多变,如风吹柳枝般,令人眼花缭乱,可肖然因为天赋有限,十分剑法还未得三分真谛。
肖然先用全真剑法,见招拆招,全真剑法本是道家正宗,虽然只是入门剑法,却也颇惧威力,有功有守。
二人你来我往,打的是难分难解,不片刻就已交手二十余合。
肖然是越打越心惊,越打越着急,心中不断暗骂:这小子,怎么可能,这才几天竟练了这么一套颇为厉害的剑法,连我的舞柳剑法都与之不相上下…
而台下的少年们,更是满脸惊色,他们越来越迷惑,都交头接耳的议论着:
“不是说肖凡是个废物吗?”
“不是说他只会一门基础拳法吗?”
“不是说他修习不了内功吗?那这剑法…”
与此同时,肖雅也是长出了口气,嫣然一笑:“肖凡哥哥,藏的很深呢,现在看来即便是我,要打败他也得用几分真力气呢…”
而墙角处那大汉,双眼却湿润了起来,嘴角不断蠕动着,仿佛失心疯般嘟囔着:“这臭小子,这臭小子,这…”
此时台上,肖凡的眼中已经没有了,一开始时的那种狂热,反而觉得有些无趣了,剑法一变,施展起华山剑法,招招抢攻,那如俊峰险璧的的剑法,招招又奇又险,紧紧两招,就已经把肖然逼的险象环生。
肖然也是双眼范红,他怎么也不能容忍,自己会败在这个曾经任由自己欺辱的废物身上,暗自调动自己那不多的内力,缓缓凝聚在自己的右手臂,一招柳枝缤纷就像着肖凡削去。
看着那明显较之刚才的招式快了几分,也凌厉了几分的剑,肖凡知道这是分胜负的一招了。
肖凡轻轻一笑,也是将内力汇聚于又手臂,没使用任何招式,挥剑便向着肖然的剑砍去,对!就是砍去!
“叮!”一声凄惨的长吟,一把长剑脱手而飞,一道肥胖的身影,连退四五步后,哄然倒地。
肖凡提剑,漫步走到倒在地上,左手握着微微颤抖的右手的肖然,长剑一挥,稳稳的落在肖然的脖劲处:“你输了…”
肖然看着一脸微笑凝视着自己的肖凡,满脸的猪肝色,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怎么…怎么可能?你…你作弊!”
肖凡长剑耍了个剑花收了回来,摇了摇头,甩掉长剑,将右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一脸认真的看着肖然说到:“哎!真是的,不知道白痴会不会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