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着朱月坡的大汉心里也忒纠结!你说这好端端的入室抢劫,怎么演变成现在这么个情况?放了他吧,又有些对不起大哥;要是不放他吧,留他又没有啥用处。
“要不这样,你随便给我几十万,我就放了你吧!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大家都是读书人,没必要为了钱伤和气吧?我这人讲道理,赶紧的,过了这村儿,就没有那店儿了!”大汉死死勒住朱月坡的脖子,轻声道。
尼玛!狮子大开口啊!老子辛辛苦苦在擂台上累死累活,弄得浑身是伤,好不容易力挫群雄拿到冠军,到头来也不过五十万奖金加一个镀金的铁疙瘩,你tm就打个劫一次就像赚几十万?有那本事,你丫的怎么不去抢银行呢?m逼的!贱人!
“恩?不说话?不说话那就代表你默认了!赶紧的,拿出来,这时间也不早了,我还得回家洗洗睡觉呢!”大汉见朱月坡只是一个劲儿的翻白眼儿,只道是朱月坡答应了,两只手急忙在朱月坡身上一阵摸索。
看着手里那搜刮了半天才找到的两枚钢镚,大汉的脸色如同吃了耗子药一般难看。这就是所谓的富翁?大汉不信邪,愣是将朱月坡里里外外再次凌辱了一番,当然除了他那臭烘烘的解放牌胶鞋,还是没有多的发现。
“小子,说,把钱藏哪里了?别告诉我你身上没钱,这话你自己信不?赶紧的!别逼我动粗!”大汉紧了紧手臂,朱月坡的脸色更难看了。
“放……手……”朱月坡说出这两个字后,脑袋一阵眩晕,眼看就要休克了,大汉突然松手,朱月坡脚下一软,脑袋狠狠的在水泥地板上磕了一下,顿时冒起一个拳头大的青包,掉在脑门上,跟个肉瘤似地,看上去好生吓人。
“咳咳……”朱月坡拍着胸口,拼命的咳嗽着,良久,终于缓过气来,看着大汉手里的钢镚,朱月坡苦涩的一笑,说道:“实不相瞒,在下囊中羞涩,就只有这点闲钱了,若是不弃,你便拿去吧!”
一个下午才领了五十万现金的人,在没有存钱也没有消费的情况下,说他只剩下几只钢镚,大汉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朱月坡的话,举起拳头在朱月坡面前晃了晃问道:“这是什么?”
“拳头!”朱月坡老老实实的回答。
大汉怪眼圆睁,恐吓道:“错!这是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小子,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这沙包一样大的拳头就认不得人了!”
“冤枉!天大的冤枉!好汉,你刚才也看到了,今天领的奖金都在那光头大汉那儿!我身上哪里有什么钱?唯一的家当都被你搜刮了,我tm真的没了!你相信我!我朱月坡从小到大压根儿就没骗过人!我以我的人格发誓!”朱月坡指着自己干瘪的胸口高声叫道。
“真在那秃驴手里?”大汉明显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真的,哪个龟儿子唬你!我要是敢骗你,我爷爷奶奶被人挖出来鞭尸!”朱月坡急忙指天发誓。心里暗暗为这个大汉祈祷,但愿他就此作罢,要是想去找关二爷麻烦,那就不关自己的事儿了。
大汉一把将朱月坡推倒在地,不悦的说:“草!你怎么不早说啊!lang费老子时间!说,他睡哪一间房?我自己去拿!”
拿?说得倒是好听,分明就是抢!有必要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朱月坡往右边指了指说:“他就睡那边,你自己去拿吧!”
说罢,朱月坡捡起地上的拐杖,艰难的站起,一瘸一拐,一高一低的朝自己的房间蹦去。这腿断了还真tm不爽!朱月坡睡在床上终于明白了瘸子的苦楚。
深夜,朱月坡仿佛听到了男子凄厉的惨叫声,只道是有鬼作怪,更何况自己腿上带着伤,不便起来查探,于是被子一裹,只道是没有听见,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觉朱月坡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被人拉了起来,对于这种扰人清梦的贱人,朱月坡毫不犹豫的起身朝他脸上吐了一口浓痰,当他看清楚来人的脸时,不由得讪讪一笑,抓了抓脑袋笑道:“那个,余哥啊!这么早,干啥呢?”
“不干啥,就是奉左盟主命令,看看有没有人私藏禁书!今早有人举报你私藏黄籍,还四处宣扬,所以来探查个究竟!赶紧起来,我们要搜你的房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来到华山时给朱月坡登记的青城派掌门余沧海。
看他后面站着两个虎背熊腰,手里拿着一把夹子的男人,朱月坡立马便想到了无恶不作的城管,急忙翻身起来,拄着拐杖为自己辩解道:“没有的事儿!我身为一代掌门,怎么会做那些败坏道德的事儿?余观主莫要听信谗言!我可是良民!”
“是不是良民,待会儿自见分晓,左右,先与我把他拿下!”朱月坡再次被两个大汉架住,这让他想起了昨晚残余的那个男人。半夜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惨叫声,该不会是他丫的被关二爷给发现了吧?
余沧海将朱月坡的狗窝翻了个底朝天,除了一条臭烘烘的内裤,还真没有发现别的什么,只得放弃了搜索,拍了拍朱月坡的肩膀道:“朱大侠,不是我不相信你,你应该是得罪某人,最好去左盟主那里解释一下,不然,这事儿还真没玩!”
狗日的!果然有人栽赃陷害!朱月坡暗骂那人卑鄙无耻下流缺德,连忙对余沧海作了个揖道:“余观主明察秋毫,小的佩服!来日必当登门拜谢。”
“拜谢就免了,现在你可是天下第一,记住,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们武林中人,当街撒尿这种事儿最好别干,我武林中人丢不起这个脸!”余沧海拍了拍朱月坡的肩膀,带着两个城管飘然离去。
看着自己那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狗窝,朱月坡咂了咂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能说得出来。
下午,朱月坡左右无事,随便在山上买了两斤水果,哼着小曲一步三摇的来到了左冷禅的住处——摘星楼!
收了朱月坡好处的左冷禅很快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昨晚那些个预谋拦路抢劫的没能得逞,回家集体被老婆殴打,心中气愤不过,于是便联名上奏,诬陷朱月坡私藏黄籍、半夜调戏小尼姑、有事儿没事儿就打飞机严重影响他人休息练功。
“放心吧!你的人品别人不知道,我可是了解得很,以后我保证城管不会再来骚扰你,还有,我已经给了那些个连名上奏的人警告,你也别小肚鸡肠的,甭和他们一般见识!呼……这香蕉不错,哪里买的?”左冷禅说话的同时,两手也不闲着,朱月坡带来的香蕉一根儿接一根儿的进了他肚里。
“哦,这香蕉啊!刚才过路的时候,在那个自称是王婆的老太太那里买的,我也没尝,不知道这般美味!”朱月坡抓了抓脑袋回答道。
“呃?”左冷禅愣了,到了喉咙口的香蕉都忘了吞下去,含糊不清的问道:“你说谁来着?”
“王婆啊!怎么的?”朱月坡一脸的疑惑,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左冷禅,一时还真没搞懂他问这话啥意思?难道那王婆很出名?
“我草!呕……”别人不知道王婆,左冷禅可是知道!tm的,那是自己老母!她卖的香蕉完全是往里面打过药的!这下好了,完了!
“朱大侠,听我一句劝,以后在这华山上,最好别买水果!尤其是老太太卖的水果!”左冷禅丢下这么一句话,头也不回的奔进了茅厕。
朱月坡摇了摇头,起身离去,由于断了条腿,走路十分不方便,朱月坡花重金买了一只轮椅,还真别说,这随便走哪里都挺方便的!唯一不爽的就是上下楼梯,这下倒是没什么难度,只要技术好,一样如履平地。但这上,明显就有些为难人了,滚上去明显是不可能,只得靠脚走,而且手里还得拎一轮椅。
回到宿舍,朱月坡刚刚跨进自家门口,突然从外面冲进来一人,死死将朱月坡抱住,高声叫道:“猜猜我是谁?”
朱月坡笑了,这tm还用猜吗?看他那手跟煤炭似地,不是包黑子还能有谁?转过脸去,还真是这货!
“包大人,你怎么下凡来了?难不成是人间又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让我猜猜,恩……莫不是玉帝老儿想通了,准备把岛国沉了?”朱月坡故作惊讶道。
“哎呀!出大事儿了!你说你最近都干些什么呢?不是给你说了每个月十四号上来一趟么?你自己算算,这多久了?要不是我带了哮天犬下凡,还真tm以为你人间蒸发了!赶紧的,跟我走!”包黑子似乎很急,一把将朱月坡从轮椅上拖起,摸出一张杏黄旗便要施法。
“兀那黑鬼,速速放开朱仙人!否则,休怪洒家刀下无情了!”就在此时,关二爷一行人突然出现,手里的青龙刀作势便要朝包黑子斩去。
“使不得,使不得!”朱月坡急忙横在两人中间,一脸歉意的对包黑子笑了笑解释道:“包大人,不好意思,你看……”
“还啰嗦个屁!一起上西天!人多好办事儿!”包黑子心胸倒是宽阔,懒得和关二爷计较,大手一挥,嘴里念念有词:“急急如律令!玉皇大帝万岁万万岁!沙油拉拉!啊昆斯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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