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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抱了起来。
“干……嗝……干嘛?”岑丹溪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惊确实把哭忘了,但却打起嗝来。
殷云度笑:“带你去个地方。”
殷桓说得对,他这晴晖苑位置偏,还死冷死冷的,但他这里却有样别处都没有,但岑丹溪一定会喜欢的东西。
殷云度抱着人到了后院,甫一转过游廊便觉雾气蒸腾,岑丹溪转头去看,发现那里是一泓腾着热气的温泉。
岑丹溪喜水,这若是在平日里他估计早就自己从殷云度怀里跳下来去玩水了。但今天或许是因为那个梦,他显得格外不安,连见了温泉也表现得兴致缺缺,只扎在殷云度怀里不肯动。
“不下水吗?”殷云度温声道:“冬天泡温泉多舒服啊。”
岑丹溪犹豫的看了眼泉水,又看了眼殷云度,最后他选择全都要:“你陪我一起泡。”
“好。”
殷云度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和他一起下水。
大约是温热的泉水确实有利于让人放松下来,岑丹溪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见殷云度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岑丹溪不喜欢那股苦涩的药味,有些警惕道:“这是什么?”
见他那副小猫炸毛的样子,殷云度没忍住笑:“是你的药,你气血亏虚得太严重,我按着大夫给的方子熬的。下午就熬好了,就等你醒来了。”
此言一落,岑丹溪呼啦呼啦就游远了,满脸写着抗拒。
“回来,没要你喝药。”殷云度哭笑不得:“真不用你喝。”
岑丹溪显然不信。
殷云度无法,只能当着他的面端起碗一饮而尽,然后把碗倒过来给他看:“你看,没了,过来吧。”
岑丹溪这才缓缓游回来,满脸写着怀疑:“真的不用喝吗?”
“早知道你喝不下味道重的东西。”殷云度朝他张开手:“我把你的药喝了,你再喝我的血也是一样的。”
岑丹溪游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胳膊,凑过来在他脖颈间嗅了嗅。殷云度都做好被咬的准备了,岑丹溪却又依依不舍的退开了。
殷云度抬手捏他的脸:“怎么了?”
“会疼的吧。”岑丹溪蔫蔫的:“咬别人就算了,我不想咬你。”
殷云度一听这解释青筋都绷起来了,但还是放低了声音温柔道:“不会疼……不对,我是说,会有一点疼,所以还是咬我比较好,我脾气好不会生气,但是别人被咬了会生气。”
“而且你的药是被我喝了不是被别人喝了,你喝别人的血是没有药效的。”殷云度耐心解释道。
见岑丹溪神色有所松动,殷云度伸手拢着他把他揽过来,又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让他离自己更近,在他耳边轻轻道:“是为了方便喝药而已,不用想那么多。我很高兴能帮到你,咬一下也不会很痛……”
终于,岑丹溪靠得更近了,温热的鼻息就喷洒在他耳侧,像是在打量哪边更适合下口。
下一刻,伴随着濡湿的触感,刺痛自脖颈传来。
殷云度眯眼,轻轻亲了下他的头发:“好乖。”
岑丹溪退开时,大概是受殷云度血的影响,他那双眼睛又变成了漂亮的翡翠绿,此时正氤氲着些水汽看向他。
真漂亮啊……就像绿宝石笼上了层薄纱。
殷云度眼神晦暗的用指腹去擦岑丹溪唇角的血。
他想起今天他赶回来时,这柔软的唇差一点就让那家伙亲到了。
占有欲一点一点涌上来……
岑丹溪眨眨眼:“你怎么了?”
殷云度漫不经心的找了个借口:“有血,帮你擦掉。”
大概是他擦了太久,岑丹溪不解道:“还没擦完吗?”
殷云度目光扫过他张张合合的嘴唇,凑近了些。
岑丹溪没躲。
于是殷云度直接搂着他的腰吻了上来,先是试探性的在他唇边亲了下,见岑丹溪既不反感也不抵抗,这才开始触碰啄吻,最后叩开齿关唇舌勾缠。
两人从初时的生涩,到后面渐入佳境。岑丹溪被亲得腰身发软在水里几乎站不住,于是被殷云度勾着腿弯捞起来带到了岸上,按在廊下继续亲。
“什么东西……”换气的功夫,岑丹溪伸手推了下:“硌到了。”
殷云度诱哄似的引着他的手:“好东西”
岑丹溪眼下浮着一层红晕,不知是泡温泉泡的还是被亲出来的。他嘴唇嗫嚅两下,嘟囔道:“你就是个流……唔……”
氓还没说出口就被亲了回去,殷云度的手不知摸在了哪里,身下的人颤着声音呜咽两声,颤颤巍巍的,可怜极了。
。
过后,殷云度从储物戒里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他换上。
他的衣服对岑丹溪来说太大了,但岑丹溪也没精力在意这个,他倚靠着殷云度,昏昏欲睡。
殷云度握着他的手腕看来看去,突然问道:“不害怕吗?”
岑丹溪蹙眉,撑着疲惫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害怕。但为了配合殷云度的问题他还是象征性的挣了两下自己的手腕,虽然没挣动,但也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殷云度一愣,随后忍不住抱着岑丹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咱们俩……可真是天生一对。”
第25章能抱一下再走吗
明亮的日光照进来,殷云度眼皮动了动,睁开眼。
天气很好,被太阳一照甚至能看到空气间浮动的细小尘埃,一切都很完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本该睡在他怀里的人不见了踪影。
殷云度坐起来,手边触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低头去看,发现是两个果皮尚绿的橘子。
他的苑里不会有别人进出,是岑丹溪放的吧……
这般想着,他把橘子拿起来,剥开吃了一口——
啊,好难吃。
殷云度被酸得眯起眼,余光瞥见有人站在窗外,他这屋子窗户修得高,因此外头的人只露出了个发顶和眼睛。
殷云度失笑,走到窗边:“怎么在这里?”
岑丹溪却不答,眼睛看向他手里的橘子,问:“好吃吗?”
殷云度如实道:“不好吃,好酸。”
岑丹溪很赞同:“我也觉得不好吃。”
殷云度无奈笑起来:“那为什么要给我不好吃的橘子?”
“因为你就是没熟透的橘子。”岑丹溪笃定道:“不止酸,还涩,有点发苦。”
“为什么?”
岑丹溪眨眨眼:“没有为什么,你就是橘子。”
两人一本正经地说着些莫名其妙的话,殷云度腰间传讯的玉牌突然亮起来。
他拿起玉牌注入灵力,里面传来殷桓的声音:“速来议事堂。”
好简洁的要求……也没说要去干嘛。
殷云度叹气,把玉牌挂回腰间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