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愤怒不已,咬牙切齿道,“我是说后面,不是现在!”
四人顿时上去又是一拳,“你谁啊,敢教小爷们说话!”
“你也没有说什么时候啊!兄弟们给我教训教训他!”
“呸!不知好歹!”
….….
“住手!你们这群野蛮人!”王浩愤怒的喊叫着,
“有话好好说,价钱可以提!”
四人看看停下手,将人拎起来,“我们哥几个讲义气,拿钱办事,本来也是因为有人看不惯你,叫我们教训你一顿。”
“算是两清,你要我们做什么,说吧。”
王浩诧异,谁要打他?
他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谁出钱叫你们来的?我出三倍!”
四个人立马面露凶狠,举起拳头,“我们做这一行的很有职业道德,绝不会泄露买主信息的。”
王浩恨的牙痒痒,他们不说,他也能猜到,
肯定是周知瑜!
等他缓过来,一定给他点颜色看看!
“既然这样,那我要出五倍的钱你们帮我打回去!”
四个人眉头一皱,“这个有些困难,但价钱我们要出十倍,一千两。”
“一千两??!”
王浩瞪大眼睛,这些人为了一百两把他打一顿,咬牙切齿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四人顿时面露害怕,“哎呀呀;我们好怕哦。”
“既然有人要打你,肯定知道的呀。”
王浩愤怒想要挣扎起来给他们一拳,可惜对方有四个人。
挣扎间抓到了其中一个人身上的东西,眼神挣扎片刻,紧握在手心。
无奈嘶吼,“放开我,谈生意就要有谈生意的样子。”
眼里的狠意一闪而过。
“谈生意可以,但是我们兄弟四人的安全…”
王浩,“事成之后绝不动手!”
“成交,要是我们其中一个出了意外,我就在麓林书院公布你的事迹。”
王浩,“成交!”
几个人签字画押,十分利落的完成约定。
王浩看着离去的四个人,狠狠的嘶叫了一声。
打开手心的藏着小小香囊,这不是市面货,更不在市面流通。
这样的人更不会买到这么精致的香囊。这种绣法,是大户人家的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他来扬州这么久,也见过扬州城这边绣娘的绣法,
这种不是扬州城,反倒是金陵,不,不太像。
对比一下自己身上的香囊,颤颤巍巍的打开香囊,只见在香囊内壁绣着一个小小的‘玉’字!
王浩心神一震,疯了一般冲出去,找了一圈,这才找到一个相似的东西,是一双京中送来的鞋子。
将两件东西放在一起对比,上面的绣法一模一样!
王浩疯一般将东西扔出去,他原以为是周知瑜看不惯他,要找人教训他。
呵呵,
竟是他没有想到的人!
贾宝玉!
他俩不过远远的有过一面之缘,他便匆匆离开,听说与他小时候性情相同,他当即起了结交之心,毕竟知己难遇,还如此相像。
两人断断续续有过几封通信,上月还通信。
他以前从未分享过他的学习,这次提了一嘴,希望对方以后有机会也能来。
没想到信送出去了,收到的一顿毒打??!!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他拿他当知己,他却背后背刺他!
王浩深呼吸一口气,将下山给他买东西的书童揍了一顿,叫他拿着这个香囊在去打听一二。
还没打听清楚,山下的林棠元就派人送东西来。
书砚见着王浩虚弱的模样,十分担忧,“王公子可是生病了?”
王浩有气无力,“不是…摔的…”
书砚面露疑惑,可也没有多问,“我家公子知道公子放假在宿舍,难免有些无聊,特意给叫小的送些东西来给公子解乏。”
书砚说完拍了拍手,一群人鱼贯而入。
“公子就带一个书童,平日里采买不方便,我家公子多备了一些。”
王浩强撑着直起身来,刚要道谢,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花样子的衣服。
颤巍巍的指着那件衣服道,“这…这是你们府上的?”
书砚一愣,连忙解释道,“这件衣服是我们公子外祖家送来的,有些大,所以没有穿过,我家公子想着与王公子体形差不多,就送来了。”
“这只是其中一件,还有其余三件,王公子要是不喜欢,小的换了就是。”
王浩喘着气,连连摇头,“不…不用啦….替我…谢过你家…公子。”
书砚又介绍了林棠元给他送来的吃食、书籍以及消遣的东西。
王浩全部的身心都在那件衣服上,书研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出去打听消息的书童也回来了。
见一屋子的东西,“二爷,这是?”
“林家送来的。”
“除了那件衣服,其余的先收起来吧。”
书童收拾完,回来禀报,小心翼翼,生怕又触怒了自家主子。
“二爷,小的问过了,这香囊不是这边的,是…是京中来的。”
王浩此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深吸一口气,“扶我起来,我要给父亲写信。”
最后一句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了。
以为是知己,没想到竟嫉妒成性,他就漏出一点成绩,他就流露出真面目来。
他与贾宝玉势不两立!!
他不信贾宝玉做这些家里不知道,贾家既然敢默认,那就是看不起他家,既然这样,他家也不必心软!
家族的恩怨是家族的,但是个人的,他不报回来,那真是包子性子!
拉过书童,二人低语一番,这才分头行动。
不过月余,远在京中的贾宝玉,走在大街上,无故被人拉到巷子里痛打一顿,临走还被呸了一口。
被人发现的时候都是懵的,一问三不知。
连是谁打的都不知道,气的贾母王夫人将身边的痛打一顿,找人暗中调查,一看证据,险些整个人都晕过去!
一问宝玉,才知道二人之间有通信,将二人之间的信件对比出来,贾母质问宝玉,
“他给你写信那么久,为何你不回?”
宝玉眼神躲闪,神情紧张,捏着衣角不说话。
贾母道,“他在信中说已经过了县试,就要考府试,明显是想叫你恭喜,可你却什么都没有说?”
宝玉头低的很低,咬着嘴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