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春莲口中得知此事的王梅大喜,觉得自己傍上了大款,心里满是欢喜。
“此话当真?”
“当真!村里面都传了个遍,沸沸扬扬的,都说这乔薇大肆高价购买家家户户的鸡蛋和牛奶,这家里还砌上了新房,那日子过的叫一个洒脱!”
得知此事的林春莲跑到王梅面前就开始不断地煽风点火,两人越说越起劲,愤愤不平的扬言要求找乔薇。
说着两人便动身往乔薇家走去,此时乔薇还在新砌的房子里做双皮奶,陆钊在前院喂鸡,门外的竹篮门被推开来,发出了吱呀的响声。
陆钊抬眼一看,是王梅和林春莲,心里顿时感到了不对劲。
“娘,你怎么来了?”
面对陆钊的问好,王梅似乎并不买账,径直往屋子里走去。
“乔薇呢?让她出来见我。”
看着两人气势汹汹的样子,又是自己的母亲,陆钊没有办法,将还在忙活的乔薇从里屋喊了出来。
“娘来了,先和我出去一下。”
无奈下,乔薇放下了手中的锅铲,将锅盖上盖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乔薇,我听说你最近做生意,赚了不少银子,正巧最近手头缺钱,那你是不是该拿些?自家人总是要互相照顾吧?”
说着客气的话,语气却是阴阳怪气,乔薇皱眉,虽说这段时间生意却是还算是不错,但是家中添置的姓郭新铲,还有买牛奶鸡蛋的钱,都是不断往外支出的,生活也没比之前宽裕多少。
当初将自己赶出家门时到也不见得说什么一家亲,到了要钱的时候知道是一家人了?
“没月不是都有按约定给您寄钱,而且是什么大事,怎么突然要向我们拿钱?”
面对着乔薇的质疑,王梅翻了个白眼。
“我和你大嫂来找你要钱要什么理由?再说了,他大哥陆冲也准备去参加科举考试了,这路上的盘缠总是要拿着些吧?”
说着还看了看一旁的林春莲,两人一唱一和,在那里唱起了双簧。
“就是,到时候要进京赶考的,这路上风尘仆仆,盘缠要是带不够,饿死路上怎么办!”
从镇上再到城里要不了几日,只要省吃俭用些,家里的银两便是足够用的了,再加上乔薇往家里寄钱,实则只是为了给王梅,当作是养老费,这陆冲的事情与她们何干?
这城里的考试还没过,就想着二到时候进京,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
眼看着乔薇没有作为,王梅继续说道:
“春莲说的有理,还有我那可怜的小女儿娇娇,在城里被苛待的不成样子,我总是要寄些银两过去让她给自己买些东西补补。”
说着便将手摊在了乔薇的面前,理直气壮得示意着让乔薇将钱袋子拿出来。
“就因为这些您就来找我们要钱?再说了,我们养您是因为您是长辈,她们都这么大年纪了,有手有脚,怎么还需要我们来资助了?”
听完我们和林春莲的话,还有王梅那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让乔薇整个人都有些看不过去。
“再者说了,现在就算距离科举还有半年时间,您不觉得您那这个利用在这里管我们要钱,理由很牵强吗?”
而站在一旁的陆钊也有些听不下去了,觉得王梅和林春莲此番前来,就是故意找借口要钱罢了。
还提到陆娇娇,自从她加入城里,除了回门那次便再也没有回来看过,平日里偶尔的联系也都是靠着书信往来。
即便如此,也从未听说过她在城中被夫家苛待一说,也从没有提到过陆钊。
更甚至,当陆钊有日特意去城中拜访,尽还被拒之门外,连门都没有进成。
这样子,也算是亲人?互相帮助,互相友爱?
被陆钊和乔薇拆穿,王梅竟然也丝毫不觉得尴尬,抱歉和无奈,而是继续自己的那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指着乔薇和陆钊的脸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我看你就是见死不救!所以在说我们说的都是些无稽之谈~!”
但是陆钊似乎并没有被王梅的这番话说动,两人一直以为,这笔钱不应该交由乔薇和林春莲,便直言拒绝了。
眼看拿不到钱,王梅和林春莲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拉着乔薇和陆钊就开始撒泼打滚,咄咄逼人,甚至扬言不给钱便赖着不走了。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将你养大的母亲,你凭什么不给我钱?”
“就是,你大哥倒时候要去城里参加科举考试,就算还有半年,那这准备期间彻夜苦读,不也是要补补身子,多补点营养吗?”
就见两个人一直在那里无理取闹,声音大的引来了不少街坊邻居围观,大家在门外听着,在得知事情的过程后,纷纷指着王梅唾骂起来是恶婆婆。
“人家小两口子赚钱不容易,你怎么还这样子不讲道理,还这么无理取闹要钱,实在不讲道理。”
“人家都说了,每月该给的生活费一点没少,你其他孩子有手有脚,干什么都要她们小两口子帮忙啊。”
“就是,我一个外人都看不过去,你这个做娘的真是不讲道理。”
这些日子,乔薇的人品如何村里人都看在眼里,大家也都站在乔薇这边替乔薇说话。
开始王梅和林春莲还会愤愤不平的冲着人群反驳两句,只见屋外聚集的人越来越多,终归是抵挡不住众人的谩骂,无奈下只好骂骂咧咧,不甘心的回去了。
等到王梅和林春莲走后,屋里才恢复了平静,陆钊也出门遣散了屋外那些看热闹的村民,还不忘道歉,给他们添了麻烦。
事情刚告一段落,所有人都散开了,唯独有两个看上去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却留在原地不愿意离开。
“请问这里是卖双皮奶吗?”
此时陆钊也注意到了她们,其中一个女孩子站了出来,和陆钊搭话道。
可是现在乔薇早已和陈老板达成了协议,这里是不卖双皮奶了,于是陆钊便敷衍了两句,拒绝了两个妙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