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当时想要阻止,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而且他也没有办法直接冲到珍姐面前阻拦她,所以只能用这种简单粗暴又直接的办法。
待确定珍妮姐真的无法再喝那杯下了毒的咖啡,天枢才离开天台。
转身去找楚家老爷子安排的那俩人。
天枢想要找到他们很轻松。
此时,那两个人正。高兴的跟老管家报告说,他们已经成功的下了毒。
“对,没错,我们已经给那个女人下了药,管家您可一定要帮我们在老爷子面前美言几句……对对,我亲手下的,那个女的秘书给她买咖啡,我下在咖啡里了……”
电话那头的老管家,眉头拧的死死的。
怎么回事,天枢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他们还能成功?
难道是天枢,没有找到他们?
还是……
老管家心里咯噔一下,天枢难道是要人赃并获?
他正要开口,只听见从电话留传来一声惨叫。
老管家只觉得那一声惨叫,就像是锋利的长针,一下子刺进了耳朵里。
他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
当即便挂了电话。
他猜的没错,天枢就是要人赃并获。
他想要找到给珍妮姐下毒的人,很轻松。
但是,抓到人,就算是带到了楚家老爷子面前,他肯定也不会同意。
所以,天枢就等着在两人出手后,才下手。
这下,楚家老爷子就算是想狡辩,也不行。
天枢这边,地上躺着两人,其中一个一动不动,不知死活。
而另一个,被天枢踩着头。
唇角破裂,满嘴都是血,不远处的地上还掉了两颗带血的牙。
他害怕的瑟瑟发抖,口中不停的求饶;“不要杀我……大哥,不要杀我……”
他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战斗力,手腕脚腕的筋全都被天枢挑断。
在天枢面前,他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大哥,你……你想问什么,我都可以说,我知道的,全……全都告诉你……”
天枢面无表情。
他不需要这个人跟他说什么。
因为他全都已经知道了。
……
锦盛公司,珍妮姐的办公室里此刻站着几个人。
珍妮姐说,“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能扩大范围。”
锦盛公司副总遭遇枪击,这事要是传出去,很容易影响他们公司的股票。
还有接下来的一些重要项目,跟合作方都谈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闹出这种事的话,合作方很容易会重新考虑。
毕竟她遭遇枪击,太容易让人多想了。
是不是她结了仇,是不是有人要杀她。
如果接下来她再出事,那怎么办?合作的项目肯定是要面临风险的。
这一系列问题,珍妮姐都必须要考虑到。
所以,在第一时间,她只是叫来了,自己当秘书,还有霍烟波。
霍烟波坚持要报警,珍妮姐同意了,她找了楚沛言。
虽然两人不熟,但是因为宋锦书的关系,两人也算认识。
珍妮姐拜托楚沛言,希望派来的人,能穿便服,到了公司楼下后,她会让秘书直接去接,不在前台登记。
这些对楚沛言来说都不算什么
他派去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霍烟波对珍妮姐的安全很是担忧,“还是给你换个办公室吧,不对……我觉得你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要来上班了,先让警察查清楚到底是谁想要害你。”
珍妮姐弯腰看着地上的弹头,她仔细想了想说。
“我感觉,他不是想要我命,似乎……只是想射掉我手里的咖啡……”
“怎么会,肯定是想要你命啊,只不过你运气好,他打偏了,你听我的,要不申请警方保护吧?”霍烟波很担心。
不管是从朋友的角度,还是从公司多角度来出发。
珍妮姐都不能出事。
霍烟波看着面前整个碎掉的一面玻璃,心里只觉得,害怕。
珍妮姐摇摇头,说:“我还是觉得对方并不是想要我的命。”
珍妮姐回想他出师当时的情景,其实他在被射中了咖啡之后,是有一段,是有几秒钟的呆愣的。
这段时间对于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来说,是完全可以调整过来,射击第二枪。
她当时站着一动不动,就是一个靶子。第二枪绝对可以命中。
但是,第二枪始终没有响起。
珍妮姐始终没有看到对面阳台上有任何动静。
安静的好像这一枪根本没有响起来一样。
对方出手,仿佛是特地来打翻杯咖啡,不让她喝。
咖啡杯比起人的脑袋来说,更难瞄准。如果连咖啡杯都能打中它,打中他的头或者心脏。岂不是更容易?
所以,出手的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是警示?还是威胁?
或者说。只是不想让他喝这杯咖啡
还是这杯咖啡里有什么东西?
珍妮姐低头看着。还没有干的地面。心中有好多个念头来回闪现。
今天这件事,怎么看都觉得,怎么奇怪。
忽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是楚沛言派来的人,已经快到楼下了,珍妮姐赶紧让秘书下去接
很快,秘书带着。几个身着便衣的警察进来。
每天出入锦盛的人挺多,珍妮姐的秘书下去带人进来,也不会太引起什么关注,别人看见了,也顶多是以为,这是珍妮姐的客户、
珍妮姐和霍烟波立刻上前伸手和对方握手。
“麻烦你们了。”
警察向珍妮姐了解了一下简单的基本情况,然后开始勘察现场。
现场的东西,珍妮姐都没有动。
碎掉的玻璃,一枚弹头,还有一的还没有干喝的咖啡。
面对警察,珍妮姐犹豫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他们将咖啡残留提取,还将咖啡杯,装起来。
这些全都要拿回去化验。
现场勘查结束,被派去对面阳台上勘查的人也回来。。
“对面的天台上,什么都没有,被处理的很干净,队长,会不会有可能,不是天台?”
带队的队长摇头:“从射击的角度来看,对方只可能是从对面的阳台上,如果说你什么都没发现,那只能说,对方是个极其极其专业的狙击手。”
珍妮姐听到这话,手慢慢攥紧。
队长用了两个极其来形容这个人的专业性。
一个那么专业的狙击手,会那么轻易的失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