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目光森森的看向庶出的孙媳,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大棍棒打出去。
以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多少收敛一些,镇北侯府的名声也挽回一些。
哪里知道,居然是个无法无天。
袁氏被自家婆母看过来,心里更是忐忑:“你目无尊长,不孝长辈,居然敢顶撞你五婶婶?是何道理?”
“婆母,像你这样说,五婶婶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说我败坏镇北侯府的名声,难道作为晚辈的,就不能替自己辩解一二吗?难道婆母的意思,是想要我忍下五婶婶的污蔑吗?五婶婶也说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儿媳的意思,不是说我们大房吗?”
苏馨晴的话,像是一个巴掌一样,扇到袁氏的脸上。
袁氏双目圆睁看着理直气壮的苏馨晴,胸口更是气的一起一伏。
心里暗骂,这个小贱人,明明知道蒋氏说的她自己,还想把整个大房拉下水,简直恶毒。
“你浑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大房了,我就是说你……”蒋氏着急解释,她哪里敢说袁氏的不好。
没有想到这个小贱蹄子,竟会挑拨离间。
“哦,不是五婶婶说我坏了侯府名声,难道我和楚巍不属于大房?五婶婶污蔑我,一损俱损,也是五婶婶说的,不是等同于污蔑我们大房吗?有错吗?”
苏馨晴的一套诡辩过,蒋氏只感觉自己脑瓜子嗡嗡的。
“你……就是你们永安伯爵府的姑娘,不检点,我母亲没有说错!”楚巧珠气呼呼的从里间走了出来,站到蒋氏的面前。
通红的小脸,像是随时上来准备和苏馨晴撕打一番。
不过,苏馨晴并不在意,因为只要楚巧珠敢上前,估计明日京城中再无大户人家敢要她。
“不检点?呵呵……”苏馨晴把视线看向武安侯府夫人,淡淡的说道:“苏馨婉的事情,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做,我在这里不便细说……”
“是你不便说,还是根本就是你故弄玄虚,实际上根本没有的事情,你们家的嫡女也是,明知道欣柔姐姐嫁给了太子,还要硬凑上去,破坏欣柔姐姐和太子的感情,哼!还说去京城外修养身体,该不是那个时候,就去勾搭太子了吧,当真居心叵测,还想和欣柔姐姐一争光辉,自不量力!”楚巧珠目光看向蒋国公夫人,见对方并没有生气,便大着胆子说了起来。
就是祖母,也没有任何不满。
楚巧珠的话,便越说越不好听了。
只有蒋氏在不断的给女儿使眼色,怎奈女儿根本没有听到。
听到最后,吓的后背的冷汗涔涔,有国公夫人在,她又不敢太多的提醒,防止万一被传出去,简直两边都不讨好。
只能回头看向沈如烟,见对方没有任何不快,也放心了一些。
毕竟这个屋子里,除了苏馨晴,就是沈如烟和苏侧妃的关系近些。
“哦?你当真想听,我知道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苏馨晴居然没有生气,态度依然淡然.
“嗤……虚张声势!”楚巧珠昂着小脸,很是不屑。
一直没有说话的武安侯夫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砰砰”直跳。
只是苏馨晴,根本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这些天,永昌伯爵府不能人道的事情,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四妹妹的生死,贺元明为什么不问嫡母,也不问父亲,反而眼巴巴到太子府求见我家大姐姐,还被太子和太子妃逮了正着,之后,便一直在城外安置难民,即使家中有喜,都没有回来看一眼,呵,心仪我大姐姐,明知不可能,便退而求其次,娶了我四妹妹,可能也是看我四妹妹长的最像我大姐姐吧,成亲前后约一年的时间,庶子都要生出来了,都没有进过我四妹妹的房间,我四妹妹也就是想要后半生,有个依靠,他们永昌伯爵府先做了初一,怎能怪我四妹妹做十五,你们说对不对?婆母,武安侯爵夫人?”
苏馨晴笑意满满的,帮众人答疑解惑。
宋氏对于这些事情,不是很介意,毕竟自己女儿也有说。
宋氏比较在意的是,这个苏家的庶女,居然当众揭了两府的丑事秘闻。
“即便如此,你们苏家的四姑娘,也不应做出这等丑事!”武安侯夫人虽然心里,已是惊涛骇浪,但是面上仍然不显山不露水。
只是这次回答武安侯夫人的人,并不是苏馨晴,而是一直在偏厅的屏风后面,接受姐妹和好友恭贺的楚明珠。
“母亲,祖母,我不要嫁给武安侯世子……”
“闭嘴,这是皇上赐婚,哪里说你想要嫁就嫁的,袁氏,还不赶紧把人带回去,一个姑娘家,天天嫁不嫁的像什么话,天家赐婚,你想违背圣旨,拖着我们全家去死吗?”老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把地敲的“咚咚”响。
显示了此刻内心的愤怒,袁氏对于突然冲出来的女儿,也是摸不清头脑。
不过,听到老夫人的“全家去死”,心惊肉跳。
赶紧拉着女儿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留下楚家四房,五房众人先是被苏馨晴的话,惊住了。
再就是被楚明珠,打算抗旨的想法给吓到了,差一点就要人头落地的节奏。
“祖母,既然没有事情了,孙媳先告退了,给明珠妹妹准备的贺礼,孙媳已经让人送到妹妹的院子了。”说完,苏馨晴便站在原地,等老夫人发话,才离开。
身心舒畅的回到自己的新宅子。
至于老夫人,该怎么面对后面的事情,她就不关心了。
“这个孽障,我们镇北侯府,怎么娶了这么一个孽障!”
把蒋国公夫人和武安侯夫人,老夫人便开始当着众人的面,生气的骂道。
沈如烟只能瑟瑟发抖,躲在人群的后面。
几日之后,苏馨晴的话语,又把太子府,永昌伯爵府,永安伯爵府的消息。
送上了,京城百姓的茶余饭后讨论的热点。
不过,很快,便被一个消息冲淡了。
可以说京城的局势,一浪盖过一浪,有人借助了太子府的事情,又参奏了太子府以及太子府一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