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己的一整沓参考书回到洞里,继续研读。
他现在重新学习,完全吃透这些书起码得两天。
他当年从这上面得到过好处,拿下了江昼,现在自然也要先吃透这个,才能吃透江昼。
江昼之前那样横冲直撞,自己就算再舒服,季云琅跟不上,他的乐趣也延续不了多久。
所以江昼才热衷跟他换花样。
江昼没舒服到喜欢得不得了,自然轻易就能放下,一受打击就不想再跟他继续了。
季云琅得让他彻底爽上一次,他才能懂,才能有意识地去学习、去进步。
才能永远放不下。
第92章好学
江昼离开后径直去了沙牢,云姝和林霄已经在那里等他了,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
林霄说:“大哥,他们的家庭情况和住址,能问的都问出来了,有一些嘴严的我们没办法……”
他压低声音凑上来说:“不过里面好几个人我爹都认识,用不着打听。”
江昼点头,收过他们手里的册子。
云姝摸着自己肚子问:“我们能去吃饭了吗?”
“嗯,吃完回来。”
云姝不情愿:“还干活吗?”
林霄:“好的大哥!吃饱就来!”
江昼没再跟他们多说话,进了牢房。
后来琥生来给他送药,在沙牢外碰见,被他满手的血吓了一跳,“大哥,你没事吧?”
“没事。”
江昼接过药碗来喝,问他:“云琅呢?”
琥生摇头,“他好像有事,我也好久没见他了。”
江昼垂眸,心里愧疚,是他按着季云琅做得太凶,让徒弟讨厌,现在可能身上难受,不想见人了。
正想着,指尖灵光一闪,季云琅就给他传了信,问:药喝完没有?
江昼:嗯。
江昼:还需不需要抹药?自己不方便的话,我过去。
又强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季云琅:不用,我不疼了。你今天又要沾很多血?
江昼:嗯,解决一下这里的水源,让气候变一变,你可能还要再带一些树的种子过来。
季云琅:你这样弄,八方域越来越像仙洲了,你之前说会烧命,五大派那些人的命要全填进来?
江昼往沙牢里望了一眼,回:这是他们该做的。
季云琅:师尊,这是不是意味着,可以先把八方域变得和仙洲一样,让它和仙洲那些城镇相连,大家一起正常生活?
江昼盯着他的消息,停了片刻,说:云琅,不要一上来就有这些期望,也不要安排我。
季云琅立刻回道:对不起。
江昼:不用道歉。
江昼:你今晚可以回来睡,我过去。
季云琅:不用,我就在这儿,你忙吧,别忘了明晚陪我看星星。
江昼没再说话,转身进了牢房。
晚上依然是琥生给他送药,他喝完药,洗净身上的血,换好师尊的脸,去找了季云琅。
现在八方域环境好了许多,大猫被小猫磨着一起出去玩了,季云琅独自待在洞穴,正翻看他那些书,手上依然拿着笔在批注。
见江昼来了,他把书合上,推到一边。
“师尊?怎么……”
江昼坐到他身边,季云琅又闻到一股血气。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季云琅听话,趴过去。
被江昼扒裤子时他笑:“师尊真是,早上那么决绝,说得好像这辈子都不跟我做了,现在还不是又想要了?”
江昼没说话,指尖冰凉,沾着药膏抹上去。
季云琅闻他身上的血气难受,想说一会儿要做可以再寻处温泉,这次他说什么也不跑了。
还没开口,江昼就给他抹好了药,提上裤子,让他早点休息。
季云琅一愣,又说:“我真不怪你,就是自己抱怨两句,你别太放在心上,师尊。”
江昼视线扫过他桌上的书,心想:“说着不骂,还不是又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来写那些东西骂师尊,我都道了歉,他还是不愿意原谅,就这样吧,江昼,你不是天才,你一点也不行,你床上技术稀烂,你让徒弟讨厌了。你是混蛋、蠢货、变态……”
季云琅堵住了他的唇。
他没想到江昼心里会在意成这样,他平时口头骂两句,师尊都会讨回来,可现在……
他抱着江昼亲了会儿,拿过桌上的书给他看,跟他道歉,“真的对不起,师尊,但我今天没骂你,你不信可以看。”
他这样,江昼神情有些不自在,“我又说出来了?”
季云琅低头翻页,回道:“嗯,你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在意这个,以后能不能跟我直说?”
江昼瞥了眼他翻的那几页,批注全在写怎么让师尊舒服、这个姿势师尊应该会喜欢、这个想跟师尊试试之类的话。
没忍住,抬手往他脑袋上敲了一下,“你看这种书,看得这么认真?”
季云琅笑,钻进他怀里,“因为喜欢你,师尊,想跟你一起舒服。”
江昼早上让他骂得有了阴影,本来以为好几天都没办法跟他亲近了,此时听他哄了几句,再被黏住,心里舒服一些了。
他很困,想让季云琅陪着睡,季云琅却还要看书。
见江昼实在想让人陪,他纠结片刻,拿了几本书,问江昼:“去哪儿睡?”
江昼带他去了以前睡的大石床,从乾坤袋里拿出枕头、被褥来铺好,揽着他躺了上去。
季云琅前几天一直睡在大猫身上,没睡过这张床,现在江昼睡觉,他陪着,靠在床头,依然很有精神地看书。
江昼连着几次欲言又止,最终没说什么,把他抱得紧了紧,脑袋窝进他怀里。
江昼一觉睡到半夜,醒过来,发现季云琅床头亮着小灯,依然在看,一本书原本只看到一半,现在已经快翻完了。
这架势,他是不准备休息了。
江昼手臂搭在他腰上,撑起身,把脑袋凑过去,恰逢季云琅翻到带图的页面,一对翻云覆雨狂野奔放的鸳鸯就这么蹿进了他眼里,而季云琅竟然还在旁边画了一个小爱心。
墨迹褪色,已经有些年头了。
季云琅兴致勃勃,见他凑过来了,还专门偏了偏书给他看,把他揽进怀里,低声问:“师尊,记不记得,从前在家里我求你试过这个?可师尊那时候害羞,不愿意自己……给我看……”
江昼捂住他的嘴,借着暖黄的小夜灯观察他的脸,红红的,手摸上去很热。
“云琅,”他开口,“你大半夜看这些,把持得住?”
季云琅:“当然了,这有什么把持不住的,师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江昼没说什么,盯着他看。
“好吧,”他改口,吻了吻江昼手心,“早就把持不住了,师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