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随着秋堂嘴角泛起的弧度,一声巨响响彻大厅。
易云朵,看着秋堂那副嘴脸,打他一顿很明显是最轻的处罚。
“朵朵,不能这么欺负人。”
秋堂,趴在地上苦口婆心。
可是他苦口婆心的话语没有说完,就被恢复了神智的两位公主大人打断。
这时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放到了,而是赤裸裸的殴打。
没有人性的殴打,不过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没有怜悯。
不是他们铁石心肠,而是因为他们认为,秋堂有这样的待遇。
该!
……
“王上大人,你刚刚是什么意思,已经有办法解决重水之灾了?”
琉月,环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对着秋堂冷冷的道。
“党蓝(当然)”
秋堂,被打的鼻青脸肿,说话的声调已经让人难以辨认。
“那还不快说,王上大人。
难道还等我们帮你松松骨头么?”
璃月,居然也很生气,嘴里面也不再碎。
“啦动谁了酒,六可你鸟(把重水弄走,就可以了。)”
秋堂模模糊糊,依旧是那副半死不活,说话不清不楚的样子。
其实秋堂的红尘决,可以用很快的速度把秋堂的伤势恢复。
可是秋堂并没有使用,毕竟他不想再被打一顿。
刚刚,这两位大姐之所以停手,是因为秋堂的脸上实在没有下手的地方,这要是把伤势治好。
乖乖,想一想,都觉得肾疼。
“你能不能说点儿,有营养的。”
琉月,对着秋堂大声的训斥,浑然已经忘了刚刚这句话,可是她提出来的。
“就是,这种废话,多了有意思么?”
璃月,跟着起哄。
“么泥石(没意思。)”
秋堂道。
“噗。”
原本看着秋堂这样子一直憋着笑的琉璃,两姐妹。
噗嗤笑出了声。
随着她们嘴角的笑容浮现的,还有一道白色的光芒。
那光芒里,有生命之力涌动。
这道光芒,落在浑身疼痛的秋堂身上,就好比是饥渴的人得到了食物和水。
没错,他身体上每一处,感到疼痛的地方就是重灾区。
那里需要大量的水和食物,那白光就是水和食物。
你可以想象,当水和食物出现在,重灾区时难民的状况。
不过,一刻钟,白光消失,秋堂身上所有的伤势都已经好转。
“……”
秋堂并没有因为,身上的伤势好转心情也变得好转。
他反而有些担忧,是的,是担忧。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把人打残的土匪不可怕,可以把人打残,还可以把人治好的土匪才可怕。
因为,那意味着,你的痛苦永无止境,你只会经历一个循环的过程。
被打残,被治疗,被打残,被治疗……
如此循环,往复不停。
所以,秋堂才会感到担忧,这两个公主,真的好可怕。
又或者说,所有的女人,都好可怕,秋堂看着那边站着的一群女孩子,心中如此想到。
他此时已经,忘记了,自己在不久之前从生理角度上讲,还是一个女孩子来的。
“放心好了,王上,在你解除水下城之灾以前。
我们不会再打你了。”
琉月,看着秋堂的表情,安抚了一下秋堂。
“真的?”
秋堂闻言惊喜道。
虽然秋堂听出了琉月的画外音,可是他还是很惊喜的道。
只要是之前不打我,之后,我早就远走天涯。
还会怕一个小小的人鱼公主么?
秋堂心中权衡了一下,觉得不会,所以心情难免开心。
“真的。”
琉月,看着秋堂那一副乡巴佬的样子,忍着笑意道。
她突然觉得,秋堂这个可恶的家伙,有时候不那么可恶。
“好吧。
那么接下来,王上我,就来讲一讲怎么解决这点小事。”
秋堂,听到保证,装十三的范儿立马起来。
先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好整以暇,慢慢悠悠的道。
“快说。”
秋雨寒,看着秋堂那个样子,上去一个脑瓜奔儿。
然后,催促道。
“那么好。
我就开始了,水城的灾祸在于,现在包围着城池的重水。
水下城之所以能够存在,只是因为周围这一层小小的薄膜。
如果,有一样东西,可以刺透这个应该是阵法的薄膜。
把里面的重水吸走,应该就可以了。”
秋堂,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后道。
“把重水吸走?
这倒是一个办法,可是,用什么吸走。
这个阵法无比坚固,虽然踩踏上去是软绵绵的样子。
人睡在上面,就如同谁在舒服的水床上。
可是,它的抗压抗破坏能力,与它软绵绵的形象是反比。
它太坚固了,我至今为止,没有见过谁能够破坏掉这个阵法。”
琉月,摸着下巴,考虑秋堂的话,她当然知道秋堂说出这话,心里面肯定有底气。
可是,她任然需要提醒秋堂,这个阵法,可没有看起来那么软绵绵,好似一戳就破。
那可是,真正的坚不可摧。
“这一点,我深有体会。
这个阵法的坚硬程度,无可比拟。
我使出十成十的气力,无法撼动这个阵法丝毫。”
易云朵,显然对琉月的话,表示赞同,她亲手试过。
所以她知道深浅。
秋堂,对于这两位的话语,没有回应,自始至终他只是安静的听着。
直到,所有的人恢复平静,他才慢慢的拿出了一样东西。
紫葫芦棒!
那个,仙家的器物,可以容纳一切的紫葫芦棒!
“这一切,在它的面前,都不是问题。”
秋堂,有极强的自信,指着它道。
“就这个?”
琉月,一脸的难以置信,如果不是因为秋堂是王道铠甲选择的人。
她一定会把秋堂扔出水晶宫。
可是,他是王道铠甲选择的,所以,那一定有他的道理。
“紫葫芦,确实有,承载一切的能力,就算是重水肯定也没有问题。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才能够,透过这层阵法。”
易云朵,显然是一个有见识的人,毕竟是五大家的人。
她认出了,紫葫芦,所以开口言道。
“很简单,一个常识问题。
用拳头,打漂浮不定的气球容易,还是用针扎破一个气球容易?”
秋堂道。
“当然是针。”
易云朵,想也没想的道。
“对,是针。”
秋堂,看着易云朵,笑眯眯的道。
“可是紫葫芦不是针。”
易云朵道。
“这可不是紫葫芦,这是紫葫芦棒。
是妇女之友,可大可小,可长可短,可冰可火的,紫葫芦棒啊。”
秋堂,心有澎湃,把手中的紫葫芦棒,葫芦那一头变得比针还细之后,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