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间事务所
事实果如霍言枉所说那样吗?
这便要回溯到几十年前。
当时的那场公司年会,其实就是在西区的地盘上举办的。
在年会中途,冥老的确就注意到了药来的异样。
这小伙子年纪轻血气方刚,一看见霍言枉娶的美娇妻便不由的色迷心窍,迈不动步子了。
但是药老显然早有交代,让他不要去招惹东区的霍言枉,也一定告知过他霍言枉的实力有多强横。
所以药来在年会上时并没有做什么,他只是时常背地里很贪婪的看着那个女人。
这在冥老看来,那女人便是一切的祸根。
在公司年会结束之后,划分完地盘,药老本来该带着药来一起回去了,但在最后的最后药来却和药老提出想留在此地多游玩一阵。
药老并没有当回事,毕竟他的大儿子其实天资很一般,他根本就没想过什么望子成龙。
所以他从来不约束这个儿子,他想玩,喜欢玩,他就一切由他去。
药来还常常会闯祸,但是药老权势通天,南区又是所有区域里人员规模最大的区域。
所以闯了祸也不要紧,药老定然会帮他儿子收拾残局。
若非他这样的教育方式,药来也断然不会养成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
药老没有丝毫怀疑便走了,但药来却悄悄的盯上了霍言枉的妻子。
这一切,身为东道主的冥老自然是全看在眼里的,可他丝毫也没要帮药老管儿子的心态。
这在他看来,如果药来不知死活的招惹了霍言枉,那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好事。
因为不论是恃强压人的药老,还是眼高于顶的霍言枉,他们都让他觉得讨厌,最好他们能互相消耗,两败俱伤。
所以打着这样的心思,冥老很早便让人关注着药来离开后的行踪。
霍言枉的妻子从未入过藏,所以她对这地界的文化和风景都充满了向往。
再加上新婚燕尔,霍言枉自然会带
着她在这里多逗留一阵子,四处游玩一番。
药来悄悄的跟上了他们,和他们住进了一间酒店,冥老派遣的人也就一直暗暗的盯着。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药来很快就等的抓心挠肝了,他每日都能看见霍言枉携着娇妻坐在酒店里一起吃饭。
两人说说笑笑,霍言枉的妻子不但美艳,而且极有女人的成熟韵味,而这便是向药来这样的年轻小伙最垂涎不已的韵味。
在药来几天的观察下,他发现霍言枉和她的妻子几乎形影不离,除了一个时间,那就是他妻子上厕所的时候。
几十年前的西部,是名副其实的地广人稀。
正因为如此,即便是比较受欢迎的旅游景点,要在那里寻一个厕所也不容易,通常人都得走很远才行。
霍言枉次次都会陪同妻子去,然后等在门口抽着烟。
有句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霍言枉行事光明磊落,又实力强横所以眼高于顶,一个这样的人,他是不了解,也不屑与了解小人究竟会有多卑鄙,多没有底线的。
药来就是一个这样的小人,他居然早早的就蛰伏在了女厕里,等着霍言枉的妻子来。
他等到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因为这方圆一片区域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厕所,早来晚来,迟早她都要来。
景点还没有逛完,她只能在这里吃午饭,然后稍作休整再去往下一个地点。
药来样貌平平,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他混在人堆里再背上个包,看起来就跟来旅游的游客也差不多。
他虽然参加了年会,但是霍言枉从未正眼看过谁,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药老这次带的人里面有一个这样的人。
药来的计划得逞了。
他一直蹲在隔间里,还把来的其他女人通通用虫子吓跑了。
直到霍言枉的妻子进来,她发现每一个隔间的门都是关着的,就只有一个隔间开了一条缝,她自然而然选择的便是这个隔间。
药来就藏在里面,那女人一进来
的他就药烟将她迷晕了,然后扛起就打碎窗户走了。
霍言枉是听到了一声玻璃碎裂的声音,但是他并未太在意,只是朝着那处望了一眼便就转回去继续抽烟。
药来本来都已经要成功了,他扛着霍言枉的妻子一路跑了很远,跑到了僻静无人处才将她放倒,准备开始侵犯。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一路的颠簸早把女人给晃醒了。
但她却不敢直接挣扎,直至药来将她放下了,她才趁其不备,狠狠的踢了药来的重要部位一脚。
药来被这一脚踢得心头火起,当时就抡起胳膊狠狠的几巴掌照着女人的人呼扇过去。
女人终于大声呼救起来。
药来虽然觉得这个距离已经安全了,但依旧惧怕霍言枉能听见,所以他再度对女人动起手来,而且越打越重。
药老不知道这些详情,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懊悔自己没好好教导过儿子些基本常识。
霍言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身边重要的人打上灵魂烙印。
如果药来能让这女人一直昏厥倒也罢了,只要让她清醒,她剧烈的情绪波动,即便是相隔千万里,霍言枉也必定能够感知到的。
所以,就在药来胡乱剥扒着女人衣服的时候,一阵劲风便将他整个人震开了。
药来这一摔直摔的眼冒金星,但他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他觉得自己腹部一震,然后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只手掌刺进了他的身体里。
再一抬头,他对上的是霍言枉杀气毕露的眼神。
正是这一眼直接让药来吓破了胆,他有生之年,从未没有见过这么狠厉的角色。
霍言枉的手掌在他腹中搅动着,然后声音冰冷对他说道:“我会把你的肠子揪出来,然后把你吊在那棵树上。”
药来被疼的痛哭不止,也不住的求饶,但是霍言枉完全没有理会他。
终于,后知后觉但总算反应过来的药来喊出了一句:“我爸是南区的店长,我错了,我错了,求你看在我爸的面上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