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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劲峰经过刚才一役,伤得不轻,他一直暗暗运用妙手回春进行自我疗伤,但效果并不是很明显。一则被疾火珠所伤,内部脏器俱有损失,二则自身能量层级不够,每次治疗修复有限。
妙手回春乃兽族第一层级技能,是在受到伤害后,运用能量波进行自我治疗修复的辅助型技能,对能量波以外的伤害修复效果明显,对能量波造成的伤害修复则取决于自身所处的能量层级水平,层级越高修复越快。
老道的肖劲峰知道,在敌人面前是不能暴露短处和弱点的,不然会招致更为猛烈的进攻。即使自己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还是要强打起精神,不给人以任何可乘之机。
傅天鸣和楚秦文根本不知道他们给肖劲峰带来了较重的伤害,此时的他们更关注的是色彩斑斓的能量波到底从哪里来,如何掌握能量波。
课后等所有学生散场离去后,老师才将站在讲台边上的四人叫到面前好好批评教育了一番,因念及初犯,决定这次不影响课业成绩。
在去食堂的路上,高海斌还是对两人成双入对之事心存芥蒂,于是拉过傅天鸣,凑到耳根边上试探性的问:“你们俩去干嘛了?”
“嘿嘿,你猜。”傅天鸣不好将实情全盘托出,一时又没想到借口,只能半开玩笑的回答。
“猜什么,你就直说好了”高海斌不耐烦的追问。
“路上小楚同学扭了脚,所以我扶她过去,结果上课时间没赶上。”傅天鸣故意大声说。显然是为了让走在前面的楚秦文听到自己的回答,避免她给出不同的答案。
楚秦文会心的轻笑起来,郝言转过头来白了一眼高海斌,要不是他发神经,自己也不至于站在台上整整一堂课,丑大发了。
傅天鸣找准机会,来到楚秦文身边,将自己的书本塞到她的手里,话里有话的说:“回去好好看书。”
夜自修结束后,学校操场边上的林子里,一男一女两个黑影正在窃窃私语。
“你来了?”
“来了!”
“你真聪明。”
“呵呵。”
两人边走边聊,女的有点害羞,这是她第一次在夜里单独和一个男的约会,男的倒是大大方方,一点也不拘谨。
傅天鸣想约楚秦文好好谈谈,但为了避免被人看到,于是采用老套却实用的笨办法,偷偷在书本里夹了一张纸条,上面书写:晚自修后,操场树林。
“我可以问你一个比较稳私的问题吗?”傅天鸣直奔主题,将心中压抑多时的疑问抛了出来。
“嗯,什么问题?”楚秦文心中稍微一怔,不知道他会问什么,既然是隐私,肯定涉及到敏感的话题,一想到这,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过还好晚上对方看不清。
“能给我讲讲你的身世吗?”傅天鸣考虑到形势严峻,现在一看又得到了对方首肯,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楚秦文停住脚步,迟疑了一会说:“其实你想通过我的身世,找到最近发生的所有不可思议事情的原因,对吗?”
傅天鸣点了点头,转过身静静等待着。
“其实我是孤儿,自我懂事以来,就没见过父母。是姥姥从小把我养大,十一岁那年的一个冬夜,我被外面的响声吵醒了,结果发现住的房子已经着火了,我逃出来后,找遍了附近却不见相依为命的姥姥。后来,村民们都来帮忙灭火。但家里还是化为灰烬了。”说到这里,楚秦文流下了两行热泪,早已哽咽。
傅天鸣轻轻的把她揽入怀中,这时候一个温暖的动作,加上坚实的臂膀和有力的双手比任何语言都来得实在。
楚秦文依偎着,在温暖的怀抱里低声啜泣。
过了一会,情绪稍微有些缓和,接着继续说:“后来,我被警察送到奶奶家,他们告诉我,火场里没有找到姥姥,这让我放心了许多,但这么多年,就是没有姥姥的一点音信。我设想过很多可能,呜呜……。”
傅天鸣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沉重的说道:“姥姥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楚秦文抬起头,晶莹的泪珠如丝般挂在她娇美的脸庞,月光照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傅天鸣心生无限爱怜。
“不知道是多年思念的原因,还是其它因素,上次在火锅店我们不小心碰到对方的那次,我居然听到了姥姥的呼唤。”楚秦文疑惑的眼神充满期待,她希望眼前的男人能给她美丽的答案。
“是第一次产生能量反应的那次?”两人已经有三次能量交流,傅天鸣不确定到底是哪次。
“是你帮我把螃蟹赶回到笼子里的那次。”楚秦文回想起那次双手相触的情景,如羞答答的玫瑰般低下了头。
“哦,那是第二次了。”傅天鸣没有意识到面前正低头害羞的女孩,补充了一句。
傅天鸣接着问:“能具体给我讲讲当时的情景吗?”
“当时我们彼此都看到两种颜色的能量波升起,后来我脑子里冒出好多奇怪的符号,感觉像一种文字,但我不认识。倒是眼前出现的画面至今我还记忆忧新。”一听楚秦文这么说,傅天鸣全身的好奇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第一幅展开的画面是铺满绿植的森林,天空中无数似鸟类的生物在飞翔,其中有一个生物轻巧落地后变成了人形。”楚秦文的描述,立刻勾起了傅天鸣对每年都会梦到一次的那个梦境的回忆。
“什么,是不是后来那人被一根长矛刺穿了胸膛,还有那羽状图腾?”傅天鸣不等对方讲完,抓住她的手臂激动的问了起来。
他一直被这个梦境困扰,也设想过梦境的多种含义,但始终不得其解,如今居然有人和他一样,看到类似的场景,这怎能不让他激动和兴奋呢!?
“哎哟,天鸣,你弄疼我了。”楚秦文挣扎着想摆脱这双有力的大手。
“哦,对不起,我有点激动。”傅天鸣松开双手,赶紧道歉,但眼神中充满了期待。
“长矛倒是没有看到。”楚秦文摸着被抓疼的地方,又说:“只是你说的羽状图腾,我在字符里好像有看到过。”
“啊,那你还看到什么了?”傅天鸣开始有些失望,但一听到后面那句,又提起了十二分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