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只有两个结果,要不,我一尝夙愿得到了你,要不,我们将永远归于陌路,咫尺天涯,再无相守的可能.......”
话音既落,唯余沉默,长久的沉默。
没有人有任何动作,两人就这样相拥着无言对视,肢体相缠,目光相迎,鼻息相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究还是凯瑟琳首先难以为继,兀自装作不经意般,微微错开了视线,顿了顿,轻声说道:“看得很清楚......”
叶孤云笑了:“是的,我看得很清楚。”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称赞你一句,尊敬的萨菲厄斯先生,你果真不愧是最懂女人心的风流情圣?!”
凯瑟琳突然爆发了,神情激动,似愤怒,也似不甘,一双纤手发泄般在男人胸膛上胡乱拍打:“是的,混蛋,你成功了!你闯进了我的心房!我的脑海里开始频繁地出现你的影子!我抵受不住你的魅力!我爱上你了!就像你所说的,突如其来,不可理喻!第一次,我会享受于男人的热烈追求,我会回味于你的每一回温柔以待,我甚至学会了羡慕和嫉妒!为的竟还是好姐妹的男人,一个已经有着许多女人的男人!多么可耻?!多么恶心?!多么荒谬?!我不接受这个!我不要当不知羞耻的婊子!我不要当无脑的花痴!我不要当男人的附庸!我更无法忍受我的内心因此而迷乱!我更不能容许我的立场我的目标因此而出现任何动摇!既如此,我必须趁早终结这本来就不该发生的一切!”
她停下了手,看向男人,目光幽怨而决绝。
“所以,是的,你又说中了,你确实看得很清楚,过了今晚...不!出了这个房间,我们便将永为陌路......”
叶孤云却笑了,因为女郎终于肯扯下那张让人莫可奈何的冰冷假面,承认已真实存在的那份勃发的爱情。他也看向女郎,目光却是深情而昂扬:“至少我还有奋力一搏的机会。”
抿了抿嘴,凯瑟琳平静的说:“你不会成功的。”
叶孤云立即应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沉默,又是一阵无言对视。
良久,凯瑟琳轻轻一叹,倏地,竟主动往男人唇上吻去,男人自必热烈回应,好生一番缠绵,方才不舍分开。
“这是祭奠。”
此时,女郎眼里的幽怨已然尽去,连语调也都换回了平日里的那般果决强势:“好,我就姑且给你一个奋力一搏的机会。今晚,我不走了。你可以尽情地使出你所有的哄骗女人的手段,看看能否做到你所说的‘攻陷我’。呵,虽然我看不到你有任何成功的可能只是在白费功夫浪费时间,但我总乐于享受一整晚的来自于温柔多情的萨菲厄斯先生的奉承和追捧,权当是观看一场令人身心愉悦的好戏~!”顿了顿,她眨了眨眼,朝男人抛去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坐在男人大腿上的丰臀还故意一摇,“亲爱的,来吧~!我等着喔~!”
妖精!
然而叶孤云此刻完全没有任何兴奋或者迷醉,只有错愕和挫败——才多久?她竟是又把假面戴上了!
心智之决绝,个性之强悍......
她终究还是那位名满大陆的选民女士啊!
凝眉,蹙目,叶孤云涩声问道:“为什么?值得吗?”
凯瑟琳却好像没有听懂一样,抿唇微笑,说道:“嗯?说什么呢?好啦~!别耽误时间了!你不是要奋力一搏吗?我在等着呐~!——还是说,你打算放弃这个机会?如果是的话,很好,请放开我,我要去沐浴睡觉咯~!哦,放心,是在你家里,答应了的,会给你一晚时间,我不会反悔。咯咯,顺便可以享受一下你这位异界强者亲自设计的豪宅呢......”
叶孤云默默地看着女郎的表演,心中已有决定,他反而将女郎拥得更紧些,摇头说道:“不放!坚决不放!你一辈子也别想脱离我的怀抱!”
凯瑟琳挑了挑眉:“喔?开始了呢!你看起来很有信心的样子~!”
叶孤云昂然一笑:“必须如此!所以,女士,接招吧!”
凯瑟琳勾起唇角:“我等——”
话音半途而止,女郎的唇又被堵上了。
这一吻,一如既往的激烈和悠长,一如既往的深情和缠绵,一如既往的炙热和迷醉。
女郎猛地一挣,挣脱了,喘息着讽道:“你就只会这一招吗?”
男人也在喘着,邪笑道:“当然不止!”
不由分说,又再将女郎拥紧,又再吻上那朵娇艳诱人的唇瓣,并顺势翻身将女郎压在身下。
女郎还没来得及惊讶和抗议,就已融化在男人比之前的每一回都要炙热浓烈的吻中,迷蒙,恍惚,沉醉,浑不知自己身上的衣服正一件件减少。当她稍稍回神之时,男人已在撕扯她上身的那件被一对规模宏大的大白桃子撑得鼓鼓囊囊的白色衬衣。
啪嗒~!扣子崩飞,衬衣被扯开了,裹在黑色蕾丝内衣里的一对大白桃子暴露了出来,看那条深邃的沟壑,至少都有D,不,E以上。
女郎意识到男人准备干什么了,有心反抗,身体却绵软无力。男人又压了上来,男人又吻住了她,他的坏手甚至越过内衣,放肆地欺负她的大白桃子,挑逗其上的粉红樱桃,又是揉捏,又是挑捻,痒......「流氓!色胚!可恶!」女郎在心里变着花样地痛骂男人,但她那撑住男人胸膛以示抗拒的双手不知何时竟变作了交缠在男人的项背。
男人脱掉了她的长裤,男人扯开了那条布片似的****男人将自己的衣物也都褪去了,男人在遍吻她的全身......
“危机”已近,女郎在颤抖,身体在颤抖,灵魂也在颤抖。是畏惧?是期待?她不知道。她却知道,只要自己柔声哀求,男人一定会立即停止,她还能继续保留底限的那一点清白,哪怕他此时一定已欲焰高涨焦灼难消,因为他爱着她。
然而她没有这样做,说不上为什么。
不想展露自己的柔弱?不想丢掉自己的高傲?害怕失了面子?还是在担心,自己好不容易才重新戴上的假面又再被揭开,并且以后(在他面前)再也戴不上?还是说,都不是,只因为身上的男人是他?因为她也在爱着他?
女郎紧咬着唇瓣,双眼迷蒙,双手无意识却极为用力地抓着沙发上的布面......
男人逮住了她的乳首,一阵啜吸,直叫她灵魂都快要跳将出来,忍不住了,她开始微微的呻吟,这一声声轻啼,娇柔婉转,勾魂荡魄,压根就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魅惑魔音,无人得以抵挡。
已有所觉,不由羞窘,于是女郎不得不咬着自己的一根指头,以堵住从口中不断吐出根本无法自抑的不堪声响,同时也帮忙对抗从乳首传来的那一股未曾体会过的酥麻滋味。她却不知,这幅衔指蹙眉苦苦忍耐的表情,只会让自己显得更为诱人。
男人终于肯放开那枚已经肿胀的樱桃,攀到女郎面前,温柔地替她拨开被汗水沾湿搭在额前的几缕秀发,注视着女郎迷蒙的双眼,柔声说:“我来了。”
女郎已没法回答,脑袋晕乎乎的,思绪一片迷乱,她只感觉男人又再吻上了她,依然是那般炙热浓烈,她很快又沉醉其中,不去在意在她全身不断游走的打手,不去在意越来越近的搂抱,不去在意自己被打开的双腿,不去在意已经抵在秘地入口的狰狞凶器......
一阵刺痛,两人终于合为一体。
选民女士也终于成了选民“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