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雪舞也不理会洪茂儿,让侍卫带着他离开,扶起洪老妇人,打手式,“娘,我们去看看姐姐吧,往日这个时候,姐姐都会过来的,今日怎么会没有来呢?”
洪老妇人点点头,“走,去看看!”
大门处,终于有人开门了,不过不是老管家,是个年轻的门人,“请问您找谁?”
听到门人的话,飞絮上去就是一脚,“我家王妃都不认识,你是哪里来的奴才?”
被踢到在地的人,畏畏缩缩的,婉琴忙走进去,急忙走进大厅,大厅里没有人,婉琴眉头紧皱,转身朝秦可欣的房间走去。
怎么会没有秦可欣的身影呢?洪法兵在宫中,自然不知道她出去过,是管家陪同出去么?
“飞絮,回宫,请洪大将军速回!”
“是!”
开门的小厮吓坏了,扑腾一下跪在地上,“是大夫人吩咐的,说她出门,命小的关了大门。”
“大夫人出门,难道老夫人和二夫人不在家中?”婉琴明知故问,看向小厮。
“这……”小厮听到婉琴问,额头冷汗直流,心中顿时明白,大夫人独自出去,是为了掩人耳目,如今正好王妃来访,捉个正着,这不是不把老夫人和公主放在眼里么,“小人只是听命行事,不懂主子的用意。”
“好了,一会儿你家将军就回来了,大夫人去哪里了,做什么去了,你最好老实回答。”婉琴眼神冰冷。
就在这时,老夫人和雪舞走来,老夫人看到婉琴,“哎呦!城王妃,您怎么来了?可欣呢?”
看了看一旁的小厮雪舞眉头皱了一下,随即舒展开来,对婉琴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婉琴拜见姑姑,”婉琴给雪舞行礼,而后起身对老夫人一福,“老妇人安好?”
“好,只是可欣怎么没有出来?”老夫人是个精明人,自然看出此时的不寻常之处。
小厮忙跪倒,“大夫人出去了,吩咐奴才把大门关上,至于夫人去了哪里,小人不知道。”
“家里有人,关什么大门?!”老夫人明显不悦了。
微微拉了一下老夫人,雪舞微微一笑,比划着,“娘,姐姐可能怕人打扰我们。”
而后对婉琴摆摆手,示意进去谈,而后看了看跪下的小厮,示意身边的武婢让人起来。
“快起来吧,公主没有怪罪你,好好守着门吧!”这个武婢是毕洛婉喂雪舞挑选的,叫竹剑,另一个武婢叫灵霄,两个人几乎寸步不离的保护雪舞,十年如一日,雪舞正给两个人张罗亲事,可是两个人都不愿意嫁人,每日都勤学苦练,雪舞也不亏待两个人,给了两个人一人一粒丹药,并教导她们打坐修炼。
如今雪舞早已达到玉宸轩的要求,只要到了那个世界,就能筑基了,虽然她都是靠吸收丹药,提升境界的,实力不强,但是因为洪法兵的武修和教导,雪舞也开始学习武功,让自己实力增强了不少。
看到小厮闪烁其词,雪舞就知道秦可欣怕是有什么猫腻,看了看老夫人,拍了拍老夫人的手臂,让其安心。
婉琴也掺着老夫人,走进客厅,三人坐下来,婉琴一摆手,竹剑、灵霄就下去了,老夫人的丫头没有跟进来。
“无声突然回来,又突然离开,说是让我时常过来看看,我想一定有什么寓意吧,而且最近我也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婉琴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皇兄离开的时候,曾经说过,我和相公今年有个大劫,哥哥会尽量赶回来。”雪舞打着手势。
老夫人帮忙翻译,翻译完一愣,随即心中有了想法,难道这个大劫是秦可欣造成的?怎么会?那孩子虽然嫉妒雪舞生了儿子,却也不至于害自己的丈夫吧。
其实不只是因为玉宸轩下药的问题,也是因为洪法兵修炼造成的,人类生儿育女或许容易,但是仙人生儿育女却不容易,不然仙界岂不是人满为患了,神人更是如此,生个孩子实在是太难了。
这件事洪法兵还不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一直以为是玉宸轩的手段,不过这年他对秦可欣很用心,并且希望能让秦可欣怀上,给她一个依靠。
可是秦可欣至今没有动静,洪法兵着急,秦可欣更着急,而且这段是时间,洪法兵一个月有十天在她的房里,十多天都在书房,到雪舞那里也就几天。
她心中觉得洪法兵还是对她好的,虽然有时看到洪法兵和雪舞一起练剑有些嫉妒,但是想到那两个人很少同房,心里又觉得甜甜的。
可是越是这样,秦可欣的心也就大了,开始有了不切实际想法,想要得到独宠,而且想到以后,如果自己有了孩子,那是要继承洪府的,但是已经有了洪茂儿了,她的孩子没有机会了,所以对洪茂儿没有了以前的热情。
可是洪法兵连着三个月都在她的房里,她还是没有动静,让她十分气馁,所以开始到处求医,而且她很怕雪舞给她使手段,查了之后,所有的大夫都说没有服药,是她的身体有问题,宫寒、月事不准,影响了喜事。
看到雪舞生了洪茂儿一个之后,再没有动静,秦可欣十分好奇,突然发现雪舞在暗自服药,心想,难道是想怀孕,让太医配的药?
小心的溜进雪舞的房间,秦可欣偷偷的拿了一颗,找人去验药了。
好巧不巧,婉琴总觉得有事发生,就来到了洪府,秦可欣想要隐瞒自己的行踪闭门谢客,却是不行了。
洪法兵正在早奏,玉靖晨听的正仔细,王宝悄悄的在玉宸瑞耳边低估了一句,小家伙眉头一皱,看向洪法兵,眼神微寒,这个人是他的姑父,他却也可以叫舅舅,而且小的时候不知道,长大了明白了那些闲言闲语,这个姑父又是舅舅的男人真心喜欢的是自己的母后,他因为这件事十分恼怒,但是也不可能不管。
“洪爱卿,今天先到这里,朕有些不舒服。”玉靖晨淡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