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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何阳刚被那美妙的琴声所迷醉,这一抬头看见这女子,才知道这世界原来还有这么漂亮的人儿。
只见这女子,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丹唇外朗,五官细致,混若天成。一袭青衫披覆在身,柔弱的身姿更加引人爱怜。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颻兮若流风之回雪”何阳一瞬间痴了起来。
“公子!公子!”显然,何阳这赤裸裸的眼神令这女子吃不消了,料想这女子何曾见过这样的眼神,不禁满脸羞红,对着何阳轻声叫道。
“啊!哦!”反应过来的何阳看见这女子满脸的羞红,一时间也满是汗颜,连忙道:“是在下孟浪了,还望姑娘莫怪!”
这女子也是被何阳那傻傻的样子逗乐了,想笑又连忙低头,道:“实在是小女子深夜抚琴打扰了公子,还望公子莫怪!”
这两人都是如此,这气氛一时之间也是尴尬了,两人一个抬头看天,一个低头看着地面,很是诡异。
终于,何大公子还是撑不下去了,对着这女子道:“姑娘,如此深夜,为何还是到此抚琴啊!”
从懵逼状态出来的何阳,终于想出了搭讪的借口。
“公子有所不知,奴家自小喜欢抚琴,常来这湖畔弹奏些曲子,今日一时之间忘却公子居住在那客房,还望公子恕罪!”那女子低头解释道,并向何阳再次一礼,道歉道。
“原来如此,由此想来,还是在下打扰了姑娘的雅兴,罪过!罪过!”何阳说过向着这位女子抱拳鞠躬道。
何阳的动作显然和当时男尊女卑的社会理念不同,那女子也是受宠若惊,不由得有些惊慌失措的同时对何阳也有了一些好感。
“公子使不得,貂蝉何德何能敢当公子如此大礼!”那貂蝉想上前扶起何阳,但又想道男女授受不亲,只好在旁边干着急。
何阳先是被这貂蝉这么急切的语气所疑惑,而后又听着女子自称貂蝉,心中虽然早有准备,但是这女子亲口承认,还是让何阳震惊。同时心中还雀跃不已,自己毕竟见到了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啊。
读取数据过多的何阳,大脑不由得死机,几息之后方从中反应过来。
“原来姑娘芳名貂蝉,本是在下打扰姑娘雅兴,失礼道歉本是应该,姑娘不必如此!”何阳对着貂蝉,脸上一本正经的道。
貂蝉听到何阳口中称呼自己的名字,察觉到自己刚才一时激动之下语中有失,说出自己的名字,脸上立刻显露出丝丝羞意,但是听到何阳叫自己的名字,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些欣喜。
“奴家琴艺不精。让赵公子见笑了!”何阳如此说,貂蝉也只好如此回道。
“姑娘说笑了,吾听姑娘琴声优雅之中不失活力,幽远而不寂寥!却是琴艺非常,姑娘不必如此自谦!”何阳笑着道,夸奖最是能博人好感,这点何阳还是知道的,有如此美人,说不动心都是屁话,虽然何阳并不懂得这琴声,之是一阵胡言乱语。
听了何阳的评语,貂蝉不禁抿嘴一笑,显然也是听出何阳的评价与此曲并无丝毫关系。
“赵公子谬赞了!想不到公子如此大才,不仅熟知军政,就连着琴艺也是无所不通啊!”貂蝉对着何阳俏皮道。
何阳对这貂蝉的俏皮话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不由得又是一阵无语,显然,何阳也是知道貂蝉知道自己不通琴艺,脸上不由得讪讪一笑。
看见何阳脸上的讪笑,貂蝉又是不禁抿嘴一笑。只是貂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发出这么会心之笑。
何阳见貂蝉对着自己又是一阵笑,脸上更加尴尬,不由得陪着笑了几声,道:“姑娘从何处得知在下名姓?又怎知道在下熟知军政之事那!”
显然,何阳尴尬归尴尬,还是听出貂蝉对自己的称呼之中夹带了一个姓氏,这就是进步啊!
“实不相瞒,午间奴家虽家父出游,听得公子高论,奴家虽不知赵公子所言何事,但从家父言语表现之中,还是看出公子的不凡!”貂蝉也不隐瞒,道。
听了貂蝉的话,何阳猛然想起,在这历史上貂蝉是王允那厮的义女,王允出游势必会带着貂蝉的。何阳心中又是一阵诽腹:早知道貂蝉也在,我就在表现多一些好了!
貂蝉见何阳半天不说话,心中也是不知如何是好,想到可能是自己偷听了何阳与义父谈话,惹的何阳不高兴,心情立刻晴转阴,道:“奴家偷听公子与家父谈话,还望公子怪罪!”
何阳从思绪之中回转,看见貂蝉行者万福之礼,梨花带雨,心中不由得一痛,也忘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亲了,上前准备扶起貂蝉,双手扶起貂蝉双臂,那入手的丝滑,令何阳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颤,道:“姑娘不必如此,何某并无怪罪之意,只是一时心有所感,姑娘不要多想啊!”
何阳这一情急之间一句“何某”说出,立刻就知道完蛋了,一不小心说秃噜嘴了,很想给自己嘴巴几巴掌!、
然后,被何阳双手扶起的貂蝉并没有注意何阳的言中之失,满脸通红的看向何阳道:“公子可否放开奴家!”
何阳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在人家身上,连忙收回双手,讪讪道:“在下又是失礼了,情急之下,还望姑娘莫怪!”
何阳这样一说,貂蝉的脸色更加红润,看的何阳心里那是一个痒痒啊。
这时何阳又想起刚才自己的言中之失,慢慢的向貂蝉道:“姑娘可曾听见在下刚才的话语!”
这貂蝉还是害羞内心矛盾的时候,听到何阳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话,也是失去判断的能力,只是点了点头。
何阳当然不知貂蝉的内心所想,见貂蝉点了点头,心中不禁凉了一半,完蛋了,这下装不下去了,红颜祸水啊!红颜祸水!
那何阳生前也是个**丝,有怎能明白小女儿心事,只见貂蝉低头不语,误以为是自己隐瞒身世,令这貂蝉心有不满,所以不与自己说话。何阳一瞬间急了起来。
“姑娘且听在下解释,在下隐瞒身世,也是有苦衷的......”
“嗯?”听到何阳如此说来,貂蝉也是一阵疑惑起来,怎么还隐瞒身世?
这时貂蝉想起了何阳扶起自己时所说的那句话,心中立刻是复杂起来,原来这“赵阳”就是那“何阳”啊。
貂蝉面色是变了又变,先是欣喜后是害羞,最后又是苦起脸,对着何阳道:“何公子,夜以深,奴家身体不适,还是先行回去,还望何公子恕罪!”
说过也不管何阳的反应,双手稍稍提起裙摆,头也不回的快步走了回去。也不管自己落在湖边的瑶琴了。
“哎,姑娘!唉......”何阳见貂蝉理也不理自己,头都不回的回去了,不禁仰天叹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何阳看着貂蝉那渐渐远去的身影,再次的叹了口气,低着头,看了看那留在湖边的瑶琴,摇了摇头,抱起瑶琴,缓缓的走向自己所在的客房。
不说那何阳意兴阑珊的走回走回自己的客房,这边貂蝉,也是心中乱入丝絮,双手缠绕在一起,低着头快步的走着。
就在这貂蝉一路边走边想,口中不时时的蹦出几个呆子之类的词时,迎面撞上了刚过拐角的一个人。
“是谁?急匆匆的,成何体统!”只见差点被撞翻的那人,大声喝道。
那身娇体弱的貂蝉也是差点被撞到在地,刚想出声。见那人以是先行发话。
“义父,是我啊!”貂蝉连忙上前搀扶住来人。
那人定眼一看,脸上的怒色立刻消失殆尽,紧接着面带笑容,眼神之中满是溺爱道:“原来是貂蝉啊,肯定又是去湖边弹琴了吧,没撞坏身子吧!”
“女儿没事,义父没事把!”貂蝉用紧张的眼神看了看王允的身体。
“没事,没事,为父没事,到是你,怎么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了,你的瑶琴那!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说出来,为父替你做主!”王允虽然年迈,但身子还是非常硬朗的,又看出貂蝉的不对,连忙心疼的问道。
貂蝉见王允如此问道,眼神连忙躲闪,道:“没什么的,义父,真的没有什么!”
王允见貂蝉眼神躲闪,语气不由得加重道:“说,究竟是谁欺负了你,在我王允的家中,还有什么事是我王允解决不了的!”
见王允如此说,貂蝉立即梨花带雨,泪眼婆娑道:“义父,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还不是您带回来的何阳,他欺负我!”
“什么,想不到,那子烈是这样的人,端地人面兽心,狼心狗肺之徒啊!为父这就去把他抓起来!”王允听了貂蝉的话,来不及细想,大声骂道。
貂蝉一听要把何阳抓起来,不由得连忙拒绝道:“抓起来倒不必,义父教训一些便是!”
王允见貂蝉反应不对,又想起刚才貂蝉刚才的语句之中提到何阳,不由得眼神一亮,连忙看着貂蝉道:“你说的是何阳?不是赵阳?”
貂蝉见王允如此表现,不由得害羞道:“是何阳,不是赵阳!”
“好啊,好个何阳,居然连老夫都骗!老夫......”王允不由得笑道,但是突然有事想起了什么,满含意味的看着貂蝉。
貂蝉被王允那眼神看的更加害羞,小脚一跺地,娇声道:“义父!”然后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王允看见这貂蝉的小女儿姿态,不由得仰天大笑,“我们的貂蝉长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