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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么个变态盯上,米勒脸上的表情僵了一瞬。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在得知自己被神经病盯上后心情还能好的,尤其是雄虫脑子本就有病,而眼前这个雄虫的脑回路更是有异于寻常的雄虫。
察觉到萨尔诃斯动静的厉扶青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可以选择不去,站在这他动不了你。”
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的米勒心里有些许差异,不过他犹豫了会,还是决定过去。
除了怕萨尔诃斯记仇外,他对萨尔诃斯这个被反叛军放回来的雄虫本身就有点感兴趣。
而且有系统在的他有足够信心萨尔诃斯对他造不出太大的伤害。
见此厉扶青也没再管,先不说被萨尔诃斯盯上这事本就是米勒闲不住造的孽,就说厉扶青本就不想管他,先前之所以说那么一句话,也只是因为他是自己叫上来的,在他没做出什么事之前,维护一下是应当的,再多的就没有了。
米勒走上前,萨尔诃斯示意他蹲下,在他蹲下后凑近了仔细打量一番,薄唇一掀吐出两个极尽刻薄的字:“好丑。”
米勒眼角一抽,他丑?你这双眼睛怕是被眼屎给糊上了,才能瞎到这种程度。
“你喜欢我?可惜了,我不喜欢丑到你这种程度的。”萨尔诃斯嘀咕了两句,脸上有那么丝遗憾的神情。
米勒额角跳了跳,有那么一瞬间有种想将自己四十二码的鞋,拍到他脸上的冲动。
萨尔诃斯自顾自地说完后,将手边的果盘推到米勒面前,往后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道:“喏,将它送过去给阿提卡斯,随便帮我传句话,就说宝贝,你今天看上去比昨天更□□,越发地让我想舔遍你全身了。”
米勒:“……”
他以为这神经病是注意到他,想要折腾他,没想到他是缺一个跑腿的和传一些性骚扰话的虫?
米勒深吸了口气,最终还是将这果盘送了过去,但他没传那句话,也没啥特别的原因,就是说不出口。
他米勒上辈子好歹也是个高素质教育人,这种话他打死也说不出口。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米勒在萨尔诃斯与阿提卡斯之间来回跑了数十遍,什么果盘、甜点、花、酒、手帕各种乱七八糟能送的东西都让他送了个遍。
米勒的腮帮逐渐绷紧,眼里神色越发暗沉,这点来回跑的运动量身为军校生的他还是能抗住的,但是他快要扛不住萨尔诃斯那五花八门多到破廉耻的骚话。
他暗自咬了咬牙,系统怎么还不将这傻逼玩意给炸了,磨蹭啥呢!
系统在磨蹭啥呢?
更改了数十次弹道的它此时十分想惆怅地来根烟。
傻逼宿主让它炸毁高台的同时不要炸到他,自己却搁那高台上来回跑得欢,这不是故意为难统吗?
要不是不能换宿主,系统有那么一瞬间都想干脆把这个脑子有病的宿主给一同炸死算了。
厉扶青没管这两个脑子上多少有点毛
病的虫,任由他们独自折腾,只有偶尔身前堆的东西太多了有点碍手碍脚时,才会给点反应让一旁的侍者将这些东西给清理掉。
赫斯安泽倒是被烦得有点不耐烦了,阴沉着脸把袖子一挽就要扑过去,被厉扶青一伸手勾住后领给薅了回来。
“不要现在打,待会找个没监控的地方,用外套把他脸蒙住了再打。”说这话时厉扶青头都没回一下。
赫斯安泽挣扎的动作一僵,缓慢地回头看他:“?”
察觉到他疑惑的厉扶青瞥了他一眼:“我在天网上刷到的,很多雌虫打架用的就是这一套,说这样不会被巡逻警抓到,还能让被打的虫吃闷亏。”
闻言,赫斯安泽将自己的后领从他手下救出来,清了一下嗓子道:“这个办法虽好,但别什么都跟天网上学。”
好好一个虫怎么转眼就给学坏了。
“嗯。”厉扶青应了声,重新将目光投在下方。
随着时间流逝,悬浮在半空的擂台只剩零星的几个,此时还站在擂台上的雌虫均已负伤,起伏越发急促的胸腹表示着他们的体力已经快要到极限。
气氛逐渐焦灼,场下的叫好声呼喊声也越发激烈,甚至支起了好几个赌盘,押那个雌虫能坚持到最后。
其中68号擂台的诺恩赔率是最低的,毕竟在场的雌虫和亚雌的眼睛又不瞎,谁更厉害点还是能看出来的,大多数都是下注他赢,当然也不是没有猎奇心的雌虫亚雌想要赌一赌黑马的出现。
厉扶青看着下面那热闹的场景,掏出了自己所剩不多的零花钱,交给了一旁的侍者让他帮去下注。
没钱了,得找点钱来花,总向兄长要不好。
赫斯安泽见此也跟着下了注,不过他押的是诺恩的竞争对手。
就算知道诺恩的赢面更大,看诺恩不顺眼的他也不可能押诺恩,反而在心里一个劲地期待着他从擂台上掉下来。
结果诺恩没从擂台赛掉下去,反而是他刚下注的对象力竭被从擂台上给扔了下去。
不信这个邪的赫斯安泽又连押了几个,结果押一个倒一个。
一旁的厉扶青看他的视线中都渐渐掺杂上了几分微妙和诡异。
连赫斯安泽都怀疑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虽说越到后面守擂的雌虫体力消耗就越大,从擂台上掉落的速度也就更快,但也没必要他下注谁,谁就落败吧?
在赫斯安泽怀疑虫生时,他身后不远处被指使着跑了快要百来次腿的米勒终于忍不住了,一边疾步走,一边在脑海里质问系统:‘都快两个小时了,你炮弹是哑火了吗?’
系统:‘…你搁那台上四处乱串又让我避开你,弹道我都改了快百次,无论改到哪,下一秒你都能跟着过来,你让我往哪炸?’
米勒质疑:‘你那强大的计算能力算不出合适不波及我的角度?’
系统:‘我能算出不波及你的角度,但是我算不出你下一秒会往哪窜,你就站在你现在站的这个位置别动,
两分五十秒时通过面前这个窗户跳出去后左拐。’
闻言,米勒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没再动。
随着擂台上的守擂雌虫越掉越多,围观的雌虫亚雌不断发出欢呼声和喝倒彩等不一而同的声音,这些声音汇聚成浪潮将气氛烘托得越发热烈。
悬浮车滴滴滴的喇叭声从远处传来,虫崽们踩着悬浮飞盘互相追逐着从高空划过,烟火炸响的声音响起,有虚拟烟火升上高空,白日的烟火虽然没有夜晚的盛大,但别有一种振奋虫心的味道。
天空蓝得像是倒置的海面,夏日的风带着熏熏染的热气,渐渐的那些欢呼的浪潮对厉扶青来说不再那么吵闹,他的目光从擂台上的诺恩身上挪开,更多地放在了远处热闹的场景上。
无论是诺恩还是眼前的这些雌虫,他们身上都带着股和星辰树一样的勃勃生机。
人总是会被与自己迥然不同的存在吸引注意力,厉扶青活得太久,也沉浮在恶意和死气中太久,所以在望见这些充满生机的场景和雌虫时,总忍不住多投去两分注意力。
日光穿过云层跌落在他的眼眸中,这双如同日轮一样的金眸中有着浅浅的涟漪在翻涌。
突然,厉扶青眸光一顿,赫然抬头望向远处。
远处数百炮弹疾射而来,耀眼的光线被太阳光完全遮挡。
厉扶青目光一凝,抬脚对着赫斯安泽就是一脚,本来是想把他从高台上踹下去的,只是在踹之前他忘记了高台边上有个护栏。
啪叽一声撞在护栏上的赫斯安泽胃里的早餐差点没呕出来,还没等他说什么,同样察觉到不对的他抬头望去。
暗红色的炮火穿过云层倒映在他深蓝色的眼眸里,反应过来的他神色一厉,扭头厉喝:“阿提卡斯!”
同一时间擂台上的诺恩扭头朝高台上扑去,巨大狰狞的骨翼自他身后展开。
来得及吗?
来不及!
但…无数的、磅礴的精神力从高台上疯狂奔涌而出,犹如巨大的海浪般迎面向着炮弹对撞而去。
“轰——”
数百颗炮弹同一时间从空中炸开,耀眼的光芒使得太阳都暗淡了一瞬,空气肉眼可见地被扭曲,巨大的能量向四周扩开,被波及的高楼墙面碎裂,震荡间碎石和烟尘翻滚着纷飞。
在爆炸的余波波及到高台时,数万雌虫张开狰狞巨大的骨翼,组合在一起就像是一道巨大的高墙,将整个高台挡得严严实实,没让任何一点余波波及到高台上的雄虫。
厉扶青看着眼前严严实实将他挡住的诺恩,对上他紧缩成线的瞳孔,伸手敲了敲他的骨翼,难得安抚了句:“放心,没事。”
闻言,诺恩收起骨翼,扭头看向身后那由数万雌虫组成的黑色壁垒。
雌虫的骨翼锋利的同时又极奇坚硬,一般的炮火很难对他们造成伤害,但雄虫不同,他们除了强悍的精神力就再也没有其他自保手段,随便一颗炮火和子弹就能轻易要了他们脆弱高贵的命。
厉扶青
同样看了一眼身前的黑墙就扭头看向身后的雄虫。
这些原本躺着,坐着的雄虫不知道什么时候都站了起来,此时对上他的视线纷纷扬起嘚瑟又得意的笑容。
厉扶青原本是打算用精神力暂时缓一缓这些炮弹,等赫斯安泽和这些雄虫离开就撤去精神力。
他当然可以扭曲弹道,但是这里不像荒星,在热闹繁华的首都星,这些炮弹无论落到哪都不合适,反倒是这高台,毁了也就毁了造不成什么伤害。
可问题是……
他目光落在这些雄虫虽然嘚瑟,但有几分苍白的脸色。
可问题是这些雄虫在他使用精神力的同一时间…也使用了精神力。
精神力消耗过大的赫斯安泽虚弱地躺在地上,对上厉扶青看过来的视线时得意地扬了扬眉:“怎么样?吓你一跳吧!”
“嗯。”厉扶青点头承认:“确实吓了我一跳。”
在此之前,厉扶青从不知道雄虫的精神力如此奇特,它不仅可以和雌虫建立起单方面的链接,它甚至还可以和雄虫建立双方面的链接。
赫斯安泽他们虽不能像他这般使用精神力,但是他们在那一瞬间向他发出了精神力链接的邀请,并在建立链接后,通过精神力链接将自己磅礴的精神力混合进了他的精神力里,再由他主导着一同向着炮弹对撞而去。
不然单凭他自己是无法正面硬抗这数百颗炮弹。
厉扶青清楚自己的情况,他的意识海和这具身体的精神力海还没完全融合,这也使得他精神力混乱且极容易暴乱的原因。
若是改变这数百颗炮弹的轨迹他可以做到,但是再多的暂时还不行。
见厉扶青承认了,希利安弗恩这些强撑着的雄虫不是往沙发上一躺,就是往地上一躺。
厉扶青在虚拟指挥战里用精神力攻击的方式他们不是不眼馋,但若要去问,骄傲的他们拉不下这个脸,于是背地里就偷偷摸摸反复观看他的视频。
虽然没看出个什么来,但好在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不然今天他们还帮不上这个忙。
一旁的侍者连忙过来要扶起他们,希利安弗恩费力地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道:“别动,让我们自己躺会。”
雄虫的精神力在他们诞生的那一刻就在无限制地增长,从而一定程度拖累了身体,虽然虫族强大的身体素质撑起了这庞大到不可计数的精神力,但消耗过大时还是不可避免地感觉到虚弱和难受。
厉扶青塞了颗糖在嘴里,他也难受,他的难受不仅仅是精神力消耗过大,还要加上开始暴动的精神力海。
只是他比较能忍,除了脸色格外苍白外看不出其他异样。
倒是诺恩从他吃糖的动作和发白的唇看出了异样,他单手拎了个沙发过来让厉扶青坐下,又转身去弄了杯去了腥味的犀兽奶,然后打算去看看有没有止痛的药剂。
窝进沙发里捧着温热的犀兽奶的厉扶青,看向精神力海里浮现出来的那张图像。
在与雄
虫建立起精神链接的那刻,一张如蛛网般的图像出现在他的精神力海里,那些蛛网上布满密密麻麻的光点,每一个都代表着一个雄虫。
厉扶青看向这些躺在地上平日里暴虐、嚣张、肆意、狂妄却在危险来临时没丝毫退缩念头的雄虫,又扭头看了眼那些用骨翼筑起高墙将爆炸的余威挡在外的雌虫。
他抿了口犀兽奶,心里生出些许微妙,雌虫、亚雌、雄虫。
虫族的这三种虫中,秘密最多的居然是看似最简单没脑子的雄虫。
尖锐刺耳的警啸声从远极近,大批量的警用悬浮车和战舰在短时间内将这片天空占据,雄虫遇险这在虫族可是天大的大事,再过一会怕是军队就要来了。
而此事的主谋米勒,此时正坐在一堆碎石上,灰头土脸衣衫破烂脸上还带着擦伤地四十五度角仰头看着天空中的警车。
就在四分钟前,他按照系统的规划走出爆炸范围,然后炮弹就在空中炸了,他成功被波及到,一分钟前才从碎石堆里爬出来。
‘系统,有你是我的福气啊!’他语气不明地道。
系统:‘……’
……
爆炸刚发生还没十分钟,厄涅斯就已经飙车到现场,他一来就将厉扶青拎着上下左右打量了一遍,见没受伤后提起的心才放下,就敏锐地发觉了他精神力海的暴动。
他眉头一皱,拎着厉扶青转身就上了悬浮车。
回到希瑟尔庄园,厄涅斯将他爱干净要去洗澡的弟弟摁住,精神力尝试探入他的精神力海失败后,就转身拿出精神力安抚剂和止痛剂熟练地注射进他胳膊。
“警惕性还是这么强。”将针管丢弃的厄涅斯捏着厉扶青的脸,见他脸上才养出来不久的血色又悉数褪了去,眼里泛起细密的心疼:“我的小阿提卡斯怎么走到哪都爱出事?”
“以后想待在家里就待着吧,不催你出去了。”
“兄长。”厉扶青仰头看着他,又像是被他眼里那像是心疼的情绪惊到了般,下意识垂下眼帘:“兄长,我很厉害的,没有任何存在能在我手里把这条命夺去,所以别担心。”
闻言,厄涅斯眼里浮现一丝笑意:“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自夸的。”
厉扶青抿唇,难得有点不满:“兄长。”
厄涅斯轻笑出声:“我知道小阿提卡斯很厉害,但是…会疼的。”
他抬手揉了揉小阿提卡斯的头:“唇色都白了,去好好睡一觉吧。”
厉扶青点头,起身向外走去。
目送厉扶青离开后,厄涅斯转身在沙发上坐下,修长有力的手指相互交叉着放在身前,垂下的眼帘下,冰蓝色的眼眸里蕴含着压不住的森寒怒意。
回到房间后厉扶青洗漱了一番就躺上了床,嗅着被子上传来的淡淡味道和夏日风中独特的味道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梦中,厉扶青看到了自己的师尊。
他的师尊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也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
他一生最看重的就是青阳宗,是人人称赞的天悯剑尊,会在看见头狼身下将死的自己时随手将他捡走,也会将捡来的自己随手丢在宗门任由自己差点饿死。会在他因为抢坐骑妖兽的食物被咬个半死时将他救下,也会贪婪嫉妒他的天生道体,取他的血肉来助修炼。
他为他取名厉青,想把他永远束缚在青阳宗,但偶尔也会对他生出怜悯,给他改名远青。
只是…后来他杀了他的师尊。
在一次魔族攻打青阳宗的时候。
那一次魔族险些灭了青阳宗,记忆中那天连天空都是血红一片,满地的残肢断臂和零碎的尸体,黏稠的血液染红青阳宗的每一片砖瓦,重伤的师尊将濒死的他拖进上古禁阵,不顾他的反抗握住他拿剑的手捅向了自己的腹部。
温热的血液渐在他放大的瞳孔上,师尊的灵力和禁阵霸道的力量疯狂地涌入他的身体里。
从小厉扶青对疼痛的忍耐力就很高,他在随着狼群捕猎时被猎物踢断过手骨,在抢妖兽食物时被妖兽一爪差点连脏腑都给剖出来,在试炼塔里被万重灵山压碎身上所有骨头,在幽火里被焚烧去所有血肉,这一系列的经历磨炼出了他对疼痛的高忍耐力。
但是在那天,年十五岁的他仍旧痛得难以忍耐,那铺天盖地如同奔流一样涌入体内的暴虐力量,仿佛要将他每一块血肉融化,那力量带来的不仅是疼痛,还有活物无法承受的死气与恶意。
没有人知道厉扶青那天是如何活下来的,也没有人知道魔族那一天遭遇了多么恐怖的事。
只是在最后青阳宗多了一个叫厉扶青的剑尊,他暴虐嗜血,杀戮成性,甚至连自己的师尊都杀了。
在那一天后青阳宗上下的人看向他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掩饰不住的恐惧和厌恶。
厉扶青对他们的恐惧和厌恶没有任何反应,那时候他被恶意和死气冲刷得腐朽凝滞的脑海里只有一句话,他欠青阳宗一条命,他永生都要束缚在青阳宗内。
这句话是天悯剑尊在死去前,重复厉喝着刻入他脑海里的。
在荒芜死寂的禁地里,他时常发呆地坐在一块光秃秃的大石头上。
厉青,厉远青,厉扶青,这三个名字他其实一个都不喜欢。
在梦境的最后,他梦到了第一次见到厄涅斯兄长的那天,在那堆满书的屋子里,兄长他坐在宽大的书桌上,修长有力的手拿着一本厚厚的书散漫地翻了好一会后,缓缓吐出一个名字。
阿提卡斯!
希瑟尔阿提卡斯!
这个名字在虫族…是太阳的意思。
厉扶青很喜欢这个名字。
像是太阳,耀眼的,干净的,生机勃勃的。
在夏日的晚风中醒来的厉扶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坐起来侧头看着窗外的夕阳。
阿提卡斯,他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
坐了一会后,厉扶青起身从屋里出来。
坐在沙发上的诺恩听到动静扭头看向他,起身走上来仔细地打量一番后道:“精神看着好多了。()”
“嗯。?()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睡一觉确实感觉舒服多了,连僵持不动的神魂都动了动,和这具身体又融合了不少。
“你的外卖,我给你拿进来了。”诺恩指了指桌子。
厉扶青走上前,拿起桌子上其中一个盒子递给了诺恩:“奖励。”
今天虽然出了意外,但赢的依旧是诺恩,因为在意外发生的前一刻,擂台上就只剩诺恩了。
“真的有奖励?”诺恩惊讶地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块看着就很精致昂贵的蛋糕。
“很贵的。”厉扶青补充了一句,然后拿起剩下的两盒蛋糕,出门上楼去找兄长了。
诺恩看着手里的蛋糕,嘴角上扬,这是阿提卡斯阁下很喜欢的那款蛋糕啊。
这蛋糕很贵,将厉扶青剩下的零花钱全部花完了。
下单前厉扶青也没注意有这么贵,事实上要不是下注了诺恩赢了不少钱,他连这三块蛋糕都买不起。
听说星兽的鳞片和内核都很值钱,海特军校的军校生可以上战场,去了军校后他得尽快取得上战场的机会,得去弄两头星兽来当钱花。
抱着蛋糕敲响门的厉扶青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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