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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是有备而来,就应该知道我目前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商人而已……”秦箬眯起眼睛,审视着宋十七。
半夏看看秦箬,又看看宋十七,一时摸不着头脑,她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机锋。
“我信你,你能,我等得起。”宋十七肯定了自己的答案。
“既然如此,五年为约。未来的五年你为我所用,我助你达成心愿。”
秦箬没有废话,将自己的条件明明白白摆上了台面。
宋十七眼里闪过一丝喜色,他上前一步恭敬地朝秦箬抱了抱拳。
“莫说五年,只要秦姑娘日后能助我一臂之力,我宋十七这条命从此都归秦姑娘你所有!”
宋十七掷地有声,表情无比严肃,秦箬笑了笑没有回答宋十七的话。
五年就好,她相信五年时间足够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司珩这份礼,甚好。
怪不得那天从秦宅离开前,司珩神神秘秘说不日会送她一份大礼,原来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宋十七。
不得不说,司珩对秦箬也算是几分了解,知其所需,投其所好。
“半夏,去唤跳跳过来。”秦箬转头吩咐半夏去叫人。
宋十七恭敬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没一会秦跳跳就来了。
一进屋,秦箬就示意半夏将她身上佩戴的那柄剑给秦跳跳。
“跳跳,你去陪十七过几招,点到即止。”秦箬随手指了指屋外的空地。
秦跳跳心神领会接过半夏手中的剑,二话不说就往屋外走。
宋十七到底是有几分傲气的江湖人,他觉得秦箬看轻了自己。
“秦姑娘,你让我和一个孩子过招是何意?你若不是看不起我宋十七,你直说罢了……”
他承认自己可能现在不是秦箬的对手,但连一个孩子都打不过,那不是离了大谱了?
“你什么眼神啊,看不起你小爷我?废什么话?还打不打?要不是姐姐让我和你过招,我还懒得理你呢。”
秦跳跳回过头,不满地瞪了宋十七一眼,这个人是看不起自己?
“怕输你就别来,胆小鬼!”秦跳跳皱着一张小脸,这人一点都不好玩,还没谢府那个叫苍九的傻子爽快。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从前江湖排名第五的剑客身手而已。别看跳跳年纪小,我奉劝你一句,切莫轻敌。”
秦箬也不生气,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秦箬都这样说了,宋十七没有再说话,抱着剑走了出去。
屋外的空地够大,足够两人施展手脚。
秦跳跳刚刚被宋十七小瞧,心里誓要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
上次交手还是在谢府,那次还没有打够呢,这人来得正好。
宋十七在秦跳跳使出第一剑后,表情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秦跳跳的功夫招式,竟然是他前所未见过的,甚至有隐隐压他一头的架势。
他收起了刚刚的轻视之心,开始全力以赴。
半夏眼睛贼亮,盯着宋十七和秦跳跳两人,你来我往的在空中翻飞的身影,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她刚刚才从自己主子口上得知,那个乞丐大叔,竟然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追魂。
更让她惊讶的是,想不到自家小公子的身手也是这般好,丝毫没有落下风。
虎子听到动静也赶来了,眼前的场景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人都有羡强心理,自然渴望自己有朝一日也能拥有这般身手。
虎子身后齐刷刷地冒出了几排小小的脑袋,他们的眼中全是炽热。
就虎子一样,谁不渴望自己能变强?谁不渴望自己出人头地呢?
宋十七和秦跳跳一来一往,转眼就过了几百招。
“好了,停。”秦箬终于出声喊停了他们。
“宋大哥,小公子你们真厉害,居然打了个平手。”半夏在旁眨着星星眼,手掌都快拍烂了。
她对宋十七的称呼,已经由先前的大叔变成了宋大哥。
宋十七苦笑着摇了摇头:“谢谢过奖了,小公子的武力远在我之上,是我输了。”
刚刚的较量,普通人看不出罢了。
若不是秦箬喊停,再交手下去落败的绝对是自己。
一个五六岁的孩童武力就恐怖如斯,那秦姑娘的实力岂不是更深不可测?
秦跳跳似是猜到了宋十七,此时心中的想法一样。
“不是我打击你,我还真不是我姐姐对手,我也不是。”
秦跳跳是秦箬永远的迷弟,这一点无论是前世还是现下,从来就没有变过。
“你也不差,不过是身体的暗疾限制了你的发挥而已,勤加锻炼重回巅峰不过是迟早的事。”
秦箬点评很是中肯,刚刚宋十七的身手她看得清楚,能排上江湖榜的绝不是花拳绣腿。
要不是一身旧伤,这人的武力绝对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秦跳跳那个千年小妖怪,武力上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宋十七会败在秦跳跳手上并不冤。
宋十七闻言心头又是一震,秦箬连自己的身上有旧伤都看得出来,果然不是普通人。
“主……主子,是我自视过高了。”宋十七能屈能伸这下心悦诚服,彻底愿意尊秦箬为主子。
“十七,我们并非主仆关系。顶多算合作,互惠互利。你不必唤我为主子,日后叫阿箬即可。”
“秦,秦姑娘……”宋十七甚感意外。
他刚刚以为秦箬提的五年为他所用,是要他就为奴供秦箬驱使,没想到对方却说只是合作关系,这和他想象上有些不一样。
秦箬嘴角微微扬起,她让秦跳跳和宋十七过招,自然是有目的的。
宋十七这人有几分傲气,只有让他心服口服,日后才会真正为自己所用。
她目前最需要的是宋十七利用自己的专长,为她培养一批忠心可用的势力。
宋十七此人心性坚韧,明明是江湖之人却又极重感情。
在那些不拘不小节,不受约束的江湖人中倒是一股清流,她自不会用主仆的关系束缚他。
“秦姑娘,你真不介意我只是一个被青云门踢出来,人人喊打的师门败类吗?”
宋十七眼圈红了起来,师门败类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那你是吗?”秦箬微笑着反问道。
真是如此不堪?司珩又怎么可能,特意将这个人送到自己的身边?
虽然和司珩说不上厚交,但那人的办事性格,她还真有几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