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曦月石的心里不舒服的很,他们这父子两个还真的是配了对的。“行了!知道你能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说话这样嚣张!”说完心不甘情不愿的拉着五彩石的小手手,飞了过去。冷禅笑了,也难怪小石头不高兴,这孩子说话确实不是太好听。“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赶紧的回去,免得彩儿他们担心。”
应着冷禅的话,一道刺眼的白色光芒闪过,她和竹双双闭起了双眼,当他们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安全的回到了竹海。“你们可以睁开眼了。”言语之中,是相当的得意,冷禅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竹:“我们的儿子还真的是不一样,以后估计不会像你,也不会想我。”这话说的小家伙一肚子的不高兴:“娘,孩儿不像爹可以,一定要像你!”
竹轻松地一扬眉,满脸的不在乎,大手一挥,径直的向他的竹楼走了过去:“像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像我们一样,有那么多的无可奈何!走了,去看看五彩凤凰和老小子他们的战争有没有结束!”
听他说的轻松,言语之中却有着太多的无奈,这样的无奈冷禅是心知肚明的。若是以前,或许她会愁断肠,可是现在不会喽,因为她是破茧成蝶的毛毛虫啊。怀着轻松地心情,拍着自己的肚子,缓步的跟在他身后。可是当他们回到竹楼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就显得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了。
“五彩凤凰!你们在干什么!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你的啊!你要一把火烧了我的竹楼!”竹的火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冷禅放眼望过去,也是吃惊不小。翠绿色清新的竹楼成为了一座黑乎乎的焦炭小楼,完全没有了之前的光彩。而那三位,每个都是灰头土脸的狼狈相。说实话,他们才离开不久,竹楼就被他们毁成这副模样,莫说竹不高兴,自己的心里也不是太痛快。
无奈这祸铁定是彩儿闯的,她也不得不帮忙打圆场,拽了拽竹的袖子:“好了。有话好好说。生气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有的好。再说了,彩儿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她能够这样已经给了我们莫大的面子了。”
彩儿听他们这样说,生气的指着惊雷和严箭:“禅儿。你这话有几层意思啊?我的脾气怎么了?我的脾气那是与生俱来的。这世道不厉害一点。就会被人欺负!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做错了事,还这样的理直气壮,估计在他们几个当中。就只有彩儿会这般如此了。看到竹黑到不能再黑,赶忙拽彩儿的衣服:“好了,你少说两句吧。”说完站到彩儿身前,一副想要英雄救美的样子:“你的竹楼成了你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不是彩儿一个人的错,我和惊雷也有份。所以你不能把火,全都出到彩儿身上,这不公平!”
竹倒是笑了,只是笑容有些僵硬,一步步的往他们面前走了过去,吓得严箭一步步的往后退。“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我不想跟你打架,你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一边说还一边像母鸡妈妈护小鸡一样的,把彩儿紧紧的护在自己的身后。
看到他们这样,惊雷干脆站到一旁,冷眼旁观,仿佛跟自己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一样。“惊雷,你这样好像有点不太厚道吧?”刚走开就听见严箭,用颤抖的声音,将自己心中的不满传进自己的耳朵里,惊雷则一脸无辜的甩了甩头:“现在你兄弟——小竹子,是要找,让竹楼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所以,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你心爱的那个她。你要英雄救美,那是你的事,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明白?”
其实竹也没打算拿彩儿怎么样,只是想做做样子吓吓他们而已,却不曾想惊雷会说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话。于是瞬间改变了主意,冷冷的看了严箭一眼:“等会再来收拾你们,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把我的竹楼,原封不动的还给我。否则,今晚你们两个住在这里,我和禅儿搬去你们那里住!”
说完便向惊雷走了过去,严箭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一转头却迎上了彩儿异样的目光。用手一个劲的猛戳他的胸口:“我需要你保护吗?你能够保护我吗?再说了,竹楼烧成这样,你们没有责任吗?我们几个现在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为什么要怕他?合着你到现在为止就这么大的出息是吧?”
就知道彩儿会这样,竹的心里不免乐开了花,这叫什么?多管闲事反遭累,没事多事苦自知。这样大概就是严箭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要面临的问题,而且还是一个非常让人头痛的问题。惊雷的脸上则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静静的看着竹往自己走了过来,依旧面不改色心不跳。“你小子,三言两语的就能惹火五彩凤凰,有的时候我还真的怀疑,你和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惊雷的话,根本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竹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双臂抱胸的站在他身边,冷眼看着严箭他们两个灰头土脸的在自己面前斗嘴:“我的坏是在表面上的,不像有些人坏在心里。论心机,恐怕我还得跟你学习学习呢!”
看着他们四个,各怀心事,彩儿和严箭闹得难分难解,这最终的结果嘛,不用说也知道,赢家绝对是彩儿没错。惊雷和小竹子,这两个活宝,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默契的。难道看着人家夫妻两,在自己面前吵来吵去,斗来斗去,真的有意思吗?忍不住摇了摇头,向严箭伸出了援手,一把将彩儿拽了过来。
怎知彩儿对她这样的举动表示了强烈的不满,猛地甩开她的手,不耐烦的瞪着她:“干什么?我跟他之间的世界,不要你来管!以前是他欠我的,现在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怎么样?不可以啊!”事实上彩儿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脾气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这个样子。
对此冷禅看了一眼严箭,只见他一个劲的摇头,满脸的疲惫,“彩儿,是!以前是我的眼睛里,根本就看不到你的存在,是我的错。可是现在,能忍的我也都忍了,什么事情都迁就你。你高兴我陪着你高兴,你不高兴我就逗你高兴。可是不能成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理由与借口吧?”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模样像是做了什么重体力活似的。冷禅终于看不下去了,把彩儿拉到了一边,这时候彩儿的理性也开始慢慢的回归,傻傻的看着严箭。或许在自己的心里面,就是想要看到他这样,不要像一只软脚虾一样,能够有所担当。彩儿终于笑了,弄得冷禅有些莫名其妙,伸手触摸她的额头,刚要说话就被彩儿给堵了回来,“我没有生病,不发烧!再说了,就算我生病了,你也没有药治不是?”
突然之间从紧张压抑的气氛之中,一下子回归到正常模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是太过的适应。就连严箭也转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黑乎乎的脸,“禅儿,你还是赶紧哭,搞点眼泪出来,好好治治她的失心疯吧?”
听到这话,彩儿突然间脸色沉了下来,似乎是在他们面前正确的演绎,什么叫女人的心情犹如三月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吓得严箭一个机灵从地上跳了起来,往小竹子身后躲,“彩儿,有些话,说出来不过是缓解一下压力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放心,以后,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彩儿却不以为然,推开了冷禅,“没事,我不打他。”看着她的表情,冷禅大概知道了她想干什么,便像严箭投去了同情的目光。见到这个,严箭更是在竹的身后猛吞口水。眼看着彩儿一步步的走向自己,一个劲的摇头,那扭曲的表情,实在是让人不忍目睹。
见到他这样,彩儿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的微笑,这抹微笑似冬天里的太阳,驱散了大家心中所有的阴霾,唯独严箭除外。竹不耐烦的瞬间转移到冷禅身边,面带笑意的看着,惊雷也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瞬间消失不见。
留下了严箭心惊肉跳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若是真遇到敌人他还能逃,可遇上彩儿他就只有傻站着等削的份。“彩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乖乖听话,你让我向东,我绝不往西,好不好?”
彩儿微笑的走到他面前,凝视着他的眼睛,出乎意料之外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弄得严箭睁大了双眼,一副惊悚的模样。逗的冷禅和竹哈哈大笑,“看看老小子那点出息,也当真是难得他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彩儿要再这样折磨他,真的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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