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真的是有些欺人太甚啊”萧鼎淡淡的笑道,笑容中透着几分冷意,一漠铁佣兵团的实力,现在的确不可能抗衡与兰总,不过他为人素来懂得隐忍,出来打磨了这么多年,那分隐忍更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这石漠城之中,狡狐萧鼎与恶狼萧厉之命,可曾经让得他们的对手寝食难安啊。
“呵呵,这些事,我就最后帮你们处理一次,你们两个,就安心发展你们的势力就好了。说不定日后我得罪了什么大人物,还得靠你们保命啊。”景晨摇了摇头,笑道。
萧鼎与萧厉对视了一眼,脸庞上浮现柔和笑意,轻声道:“不管日后如何,你只需要记得,只要你需要我们的帮助,我们绝对会出现在你身后。”
景晨嘴角微微上扬,笑道:“好啊,看样子小时候没拜疼你们啊。”
在初到石漠城后的当夜,来到斗破世界的景晨可以说是滴酒不沾,可今天,也是破例与萧鼎萧厉两人痛快的来了个一醉方休。
翌日,当景晨脑袋有些昏沉的从熟睡中撑开迷糊的眼睑时,却是发现天色已然大亮。手掌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片头望着身上的薄被,缓缓的坐起身来,狠狠的甩了甩脑袋,然后盘起双腿,双手结出修炼的印结,进入了修炼状态,开始驱逐着体内残余的酒精。
修炼持续了半晌,结出手指轻弹,一缕浓郁的酒气从之间喷射而出。
将酒精逼出体外,结出轻舒了一口气,这才逐渐的睁开双眼,漆黑的眸子中,再度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咯吱~”
就在景晨睁开双眼之后不久,房门忽然被轻轻的推开了来,一刀娇俏的身影,悄悄的走了进来,不过当瞧见坐在床上的景晨后,微微一惊,赶忙对着他行了一礼,声音怯怯的道:“景晨少爷,您行了么?”
进门的女孩年龄似乎并不大,看上去似乎比景晨还要小上一点,一身淡绿的清雅装束,身子虽然娇小,不过倒也有些奇异的发育得较为成熟,只不过看上去略微有些青涩而已。
一张可爱的精致瓜子脸,犹如一个美丽的瓷娃娃一般,怯生生的模样,如同那担惊受怕的小兔子,让人心中不免有些怜惜的感觉。
初一看见这绿衣女孩,景晨也是愣了一愣,旋即冲着她和善的点了点头。
“景晨少爷,我我来帮您洗漱吧?”将手中的水盆请放在床榻之外的木架上,可爱的女孩紧张的站在床榻边,低声道。
“呵呵,不用了,我自己来。”笑着摇了摇头,景晨从床榻上下来,然后来到木架胖,随意的洗漱一番,偏头望着女孩那紧张的模样,不由得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啊?”闻言,女孩微愣,旋即吞吐的道:“我我叫青鳞。”
“哦。”微微点了点头,景晨拿着毛巾擦拭脸庞,然后将毛巾丢进盆中,轻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见到景晨洗漱完毕,青鳞赶紧端着水盆,小跑着对着门外走去。
偏过头,望着女孩那娇小的身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就在景晨刚偏过头的那一刻,幻瞳依然开启,他发现,这个叫青鳞的小女孩,似乎与其他人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景晨总感觉,那双眼睛不简单。
轻轻甩了甩头,景晨将这一发现甩出脑海,回到床榻旁,手掌紧握着巨大的玄重尺柄,然后用利益体,将之抗在肩膀之上。
扛着玄重尺,景晨轻轻地跳了一下。玄重尺的重量,在一开始就并未对景晨造成太多的困扰。而进过这段时间的苦修,景晨发现,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玄重尺的重量了。就好像手中的玄重尺,跟普通的精钢铁剑一般。
手掌反握住玄重尺柄,景晨猛的抽出,随着一声带有剧烈压迫的声响,一旁的木架轰然崩裂。
看着爆裂的木架,景晨咧嘴一笑,将玄重尺背在背上。
“啊”门口处,那刚刚倒水回来的青鳞,看见屋内的狼藉,不由得轻轻地惊呼了一声,然后赶紧跑过来,蹲下身子捡着地上的衣衫。
看见忙里忙外的小女孩,景晨尴尬的一笑,不好意思的蹲下身子,伸出手来,刚想帮忙剑气掉落的衣服,那一动的目光,却是骤然停在了青鳞那露出衣衫的一截雪白的手腕之上。
在那雪白手腕处,竟然是生长着些许青色的蛇鳞?
目光惊愕的盯着那些青鳞,景晨目光不由自主的扫向青鳞的双脚,不过却并未发现蛇尾。
正在收拾衣衫的青鳞,忽然的抬起小脸,看见景晨惊愕的目光,顺着他的目光缓缓下移,最后停留在了自己拿不小心露出来的手臂之上,顿时,可爱的小脸立刻惨白了起来,一把手下衣袖,小心翼翼的退后了两步,然后双手抱着小腿,靠着墙角顿了下来,小小的身躯不断的颤抖着。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吓您的。”小女孩颤抖的抱着小腿,胆怯的声音中,竟然有些点点焦急的哭腔。
被小女孩这敏感的情绪弄得愣了愣,望着青鳞那胆怯的模样,景晨心头轻叹了一口气。老早以前,他就听说过,在塔戈尔沙漠附近,偶尔会有着人类女人被蛇人凌辱的事情,按照常理来说,蛇人与人类发生关系,一般并不会怀孕,然而万事无绝对,总有一点极为稀少的几率,与蛇人发生关系的女人,会怀孕,并
然而虽然会诞下子嗣,不过这种有着人与蛇人血脉的银耳,一般很难火锅两岁,可景晨面前的青鳞似乎年龄已经到了十三十四岁了吧?这是怎么回事?
起初还并不明白,一个普通的小女孩,自己开了幻瞳,怎么能让景晨觉得不简单。原来是这样。
目光怜悯的看着小女孩,景晨苦笑了一声,就算能活到这么大,那又有什么用?类似青鳞这种类型的人,人类与蛇人都是将之视为诅咒,能多活这么多年,除了受到的白眼与嘲讽更多以外,似乎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