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让一直盯着她脸看的傅安琛眉眼清冷下来。
酒醉微醺的男人脚步有些踉跄,他一边朝着她走,一边将脖颈间的领带撕扯下来,随意的丢到地上。
迷离的视线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白宋宋素净清丽的脸蛋,扯掉领带的动作有些粗鲁。
傅安琛挥手丢掉领带的时候,把放在桌角的两本书给碰落到了地上去,白宋宋垂眸,准备弯下腰去将它们捡起来。
伸向地面的胳膊被傅安琛强制的按住,一把用力的向上扯起来,他抓的她的胳膊很用力,白宋宋轻皱一下眉。
呵!傅安琛心里冷笑一声偿。
又对他皱眉?跟他在一起就让她这么不开心是吧?整天给他摆出这么一张苦瓜脸!
傅安琛单腿滑进白宋宋两腿之间的位置,她穿的是丝质的睡衣,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他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上微暖的温度和顺滑的肌肤。
酒意上涌,几乎是刹那间,傅安琛用膝盖抵住她的腿窝,逼迫着她不断后退,直至退到床沿边,按着她的肩膀,将人压倒在身后柔软的大床上。
傅安琛将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压了下去,白宋宋扬起下巴,张开红唇,小口小口的呼气,吸气。
傅安琛抬眸,眯起眼睛,凝望着她素净的面容,明明是很美丽的一张脸,使人赏心悦目,可是却叫他越看越窝火!
怒气像是不可理喻的空气,从四面八方透进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看着身下这张美艳的脸蛋,傅安琛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把她狠狠地撕碎,让她在他身下痛苦挣扎,撕裂她这副伪装的面具。
傅安琛的大掌不管不顾的游走在白宋宋身上的每一处角落,抚摸到她柔软的地方就格外的用力,不把她弄的疼的叫出声就不离开。
白宋宋咬住嘴巴,努力克制他在她身上点起的火,他捏她,掐她,揉她,她都一一的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傅安琛像是特别清楚她心里面的想法似的,她越是忍耐着不出声,他下手就越重,到了后来,白宋宋脑子开始迷迷糊糊的时候,小嘴里就会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声的请呼声。
分不清到底是舒服还是难受。
白宋宋的呼吸频率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双眸紧闭,饱满的额际密处一层细白的汗珠,两颗贝齿咬住下唇,一副忍受痛苦却不发声的忍耐状。
傅安琛看到她这幅模样,心底里那点说不清的情绪就更加浓烈了,当下手上就加重了力气,在她大腿根处狠狠一掐,看到她用力皱了一下眉,却依旧咬住嘴唇不吭气的模样。
傅安琛心里的火气越来越大。
手掌上游,去到那一处神秘地带,将她的底-裤扯掉,甚至都没有完全褪掉,就将自己早已膨胀的谷欠望抵了上去。
准确无误的一举贯穿。
白宋宋一声痛呼哽在喉间,修长的脖颈高高的扬起来,黑色的发从肩侧滑落,错杂的垂落在粉蓝色的床单上。
刺眼的白,神秘的黑,与清新的粉蓝色相交融和在一块,形成了强烈地视觉冲击,傅安琛酒意渐渐上来,他单手扣住白宋宋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睛望着他。
四目相对,她眼中是迷离的盈盈波光,傅安琛只觉得这一刻浑身的血液都在不受控制的开始倒流。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今晚回来的目的,只想好好地抱住身下的女人,来一番肆意畅快的温存。
白宋宋终于受不住,一声嘤咛从喉咙间泄出,惊醒了沉浸在谷欠望中的男人。
傅安琛低下头,看着身下因为谷欠望而变得温顺,娇媚起来的白宋宋,心中的愤怒再一次被勾起。
接下来的时间,傅安琛不带任何一点的怜香惜玉,抓住白宋宋狠狠地折磨,一直到鱼肚泛白之际,他才偃旗息鼓,从她身上翻下去,躺在一侧的床垫上,彻底昏睡了过去。
……
身体疲惫不堪,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余光里瞥见身上裸-露在被单外部的青紫於痕,白宋宋困顿的大脑开始变得清醒起来。
这已经不知道是对几次被他这般粗暴的对待,每一回他都是喝成这般醉醺醺的模样回来,一句话都没有,上来抓住她就是一番蹂躏。
一开始,白宋宋还是可以理解傅安琛的,毕竟他心不甘情不愿的娶了她,就再也不能和心爱的女人如胶似漆的在一起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白宋宋破坏了傅安琛的人生。
可是白宋宋也觉得自己很委屈,当初明明是他向她求婚,在海边烟火盛宴下应允,会给她一个完美的世纪婚礼。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命运要对她这般开玩笑,在她以为自己收获了幸福的时候,给她一记狠狠地当头一棒。
现在,整个阳城都流传着关于白宋宋风光入嫁,却落得个豪门弃妇的名声,她何尝不委屈,何尝不难过,她的人生变成现在这幅模样,她要去找谁来补偿呢?
——
一直到天色大亮,白宋宋都一直保持着睁眼望着一个地方的姿势,身体已经麻木,手脚冰凉,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就那么一直呆呆的坐着。
身边的床铺发出动静,她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恍若未闻。
傅安琛睁开眼睛,抬手揉了揉微微泛疼的太阳穴,注意到保持着半坐姿势的白宋宋,眉眼闪过一抹诧异,但很快被他掩饰起来。
一言不发的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没有穿衣服的地方,下床的动作顿了一下,侧过目光,视线朝她身上投了过去。
难道从昨晚他睡下之后开始,她就一直这么坐到了现在?
想到这种可能性,傅安琛心里涌过一抹一异样,搞得人心很不舒服,故意动静很大的把被子往后一撂,被子的一角砸到她的头上,从肩膀上滑落下去。
他注意到白宋宋的身体动弹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回头看他。
傅安琛冷哼一声,拖鞋都没穿,直接光脚进了浴室。
傅安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大床上已经没有了白宋宋的身影,他站在浴室门口愣了一下,瞥见卧室没关紧的房门,女管家的身影一闪而过。
“陈姨。”
傅安琛唤了一声,女管家的身影很快就出现在卧室门口。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傅安琛打开卧室的门,“她呢?”
女管家低下头,声音恭敬。
“回先生,少奶奶她刚刚出去了。”
出去?她就趁着他洗澡的这么一会儿时间溜了?
傅安琛隽秀的面容瞬间冷了下去,‘嗯’了一声,便关上了房门。
……
白宋宋开着车,去了一趟她的美容会所,这里面有她专门的休息室,进去简单的清洗一番,画了一个淡妆,换上一套衣服之后,便驱车离开美容会所。
和傅安琛结婚之后,她拿到了大学毕业证,拒绝了顾教授邀请她去国外进修的好意,出来创业,开了一家美容会所。
事业刚刚起步,很多东西都需要学习和摸索,和傅安琛水深火热的关系让白宋宋越来越感到身心疲惫,好在有了这份事业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白夜曾提出要从公司调动一些得力的精英人士,帮助她把美容会所带上正轨,白宋宋拒绝了,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她都懂,可是,她需要的不是一份别人帮助之下的成功。
她要靠自己的能力去将美容会所的生意经营的有声有色起来。
白宋宋开车去了工厂店,昨天一批新到的商品出了点问题,他们美容会所负责铺货的工作人员和厂商那边的人发生了一些争执,导致人家现在不愿意把这批货发给他们。
这样一来,美容会所的生意自然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厂家负责人看到白宋宋一大早就过来,态度也昨天好了很多,只是依旧不愿意把货供应给他们。
白宋宋也不着急,只是沉住气,笑问,“请问,您是有什么原因才会不愿意把货供应给我们么?”
见白宋宋也是明白人,厂家负责人也不跟她废话在,直接告诉她的确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格,打算买下这批货物。
因为双方合同是一期一货制,不存在约定了要给他们供货,就必须将货发给他们。
一切一利益为最高准则的年代,自然是谁出价高,谁得到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