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向来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尤其是这个时候的火车。
这个时候,火车是人们出行的主要交通工具,车速本来就慢,大站小站的还都要停靠。
所以速度上就更慢了,不过车厢里除了姜小白觉得做火车难受以外。
其他人的感觉都挺好的,这一路上能够看一看沿途的风景。
而且还是卧铺车厢,有什么不满意的。
中午姜小白随便吃了点东西,晚上起来一群人围在一个车厢,吃了点带的的干粮和咸菜。
然后就进入了夜里,从京城出发,要坐一天一夜的车才能够到洛阳。
本来在上铺躺了一天的姜小白的想在下边活动活动,可是乘务员已经提醒大家要熄灯了。
姜小白只好到洗漱间用凉水,随意的摸了把脸,然后又躺在了上铺。
躺了一天,躺的都腰疼,姜小白爬在上铺上,舒展着腰。
姜厂长,又腰疼了?一旁的薛芳玲扭头看着姜小白问道。
姜小白点了点头。
我给您按一下腰吧。薛芳玲说着,就起身往过跨。
姜小白本来想阻止的虽然说薛芳玲按摩按的还是挺舒服的,至从上次给按的睡着以后,有机会薛芳玲就会给姜小白按摩一下腰背。
可是现在马上就要熄灯了,而且这个环境也不好施展,不过看着薛芳玲一条腿已经搭了过来,要拒绝的话语只能够转变为:哎,慢点,注意点。
姜小白赶紧伸手,把薛芳玲接了过来。
本来空间就狭窄的上铺,两个人挤在一块,更加狭窄了。
姜您继续趴着吧。薛芳玲说道,勉强窝着腰,骑在姜小白腿上。
好。姜小白应了一声,趴好闭上眼睛。
就在这时,卧铺车厢里的灯熄灭了,不过车厢里的嘈杂声并没有降下来。
薛芳玲的手在姜小白后背上,摸索着,按摩着。
明明是很正经的按摩,可是,这个气氛下,黑灯瞎火的,一个身材丰满的女人骑在背后,一双手在背上开会摸索着。
整的姜小白心猿意马的,感受着大腿上薛芳玲身躯的柔软,和滑嫩的手,姜小白感觉自己呼吸都急促了。
尤其是按肩膀的时候,由于空间的局限,薛芳玲整个人都快趴在姜小白背上了。
那胸前的柔软,更是让姜小白有些蠢蠢欲动,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然后双手朝后背摸索而去。
姜小白很快就摸索到一个有些冰凉而温热的身体。
薛芳玲身体一颤,然后继续按摩着,手上的力道依然不轻不重。
姜小白也不敢动弹,就那么放着,不过很快就感觉到一双手,按在了自己手上,然后拿着自己的手向上继续在那温润的玉体上继续探索。
姜小白自己动了起来,薛芳玲继续给姜小白按摩,只不过动作幅度却更加大了起来。
两人之间贴的也更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小白翻过了身,两人面对面趟了下来。
互相在对面身体上上下其手,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一个是前世的老司机,重生两年,没吃过肉,没开过车。
一个是丈夫去世几年,带着孩子的寡妇。
犹如干柴碰上烈火,熊熊燃烧着两人内心深处的防线。
况且,况且。火车行驶在铁轨上,发出声响。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啊。随着一声喘息,两人渐入佳境。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两体相亲成合抱,圆融奇妙,交加上下互扳掾,亲罢嘴儿低叫。
凑着中央圈套,乐何须道!滋花雨露洒清凉,出腰间孔窍。
好在这个时候车厢里有嘈杂的声音,再加上火车行驶发出的响动,让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上铺的异常情况。
薛芳玲是在丈夫去世以后,没有嫁人,为了孩子。
可是并不代表她没有需要,只不过一直憋着罢了,现在有机会满足。
当然是让姜小白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云雨初歇,姜小白仰面躺在铺位上,感觉自己腿都有些软了。
只不过手依然在薛芳玲胸上画圈圈。
薛芳玲一只手搭在姜小白大腿上,趴在姜小白胸口,喘息着,一脸的满足。
你这是憋了多久啊?姜小白转身在薛芳玲耳边小声问道。
讨厌,薛芳玲腻腻的说着,用大腿刮了姜小白下边一下。
人家至从那啥以后就没有过。
怪不得呢。姜小白嘟囔一句,薛芳玲的身子又缓缓的滑了下去。
卧槽,卧槽,卧槽。姜小白心道。
等姜小白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薛芳玲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铺位上。
姜厂长,起床了,马上到站了。下边金国炎喊着,姜小白应了一声,把外套穿上。
准备下下铺去,这时对面传来了薛芳玲的声音。
姜厂长,下去的时候慢点。
姜小白瞪了薛芳玲一眼,然后往下爬去,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怎么感觉好像自己被人睡了一样。
不过说归说,下到最后一截的时候,还是闪了一下,一个屁蹲坐在了地上。
姜厂长,没事吧。
厂长众人纷纷围了过来。
没事,没事,就是有些腿麻了。姜小白被人扶起来,勉强站着,还是感觉双腿有些发软。
不自觉的朝着另一边的薛芳玲看去,只见这女人,正捂着嘴偷笑着。
各位旅客,前方到站洛阳车站,请各位下车的旅客,提前携带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准备下车
列车员的话语响起,众人开始收拾行李。
从京城上车的时候,姜小白是跳车窗上来的。
可是这次下车,姜小白不敢了,这特么双腿发软。
要是一不小心给跳到铁轨里边,乐子可就大了。
姜小白不跳车,当然其他人也都没有跳车的。
跟在姜小白身后,缓缓的朝着车厢门的位置移动着。
洛阳站也是个大站,列车会在站点停留半个小时的时间,也足够众人下车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