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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赢家要奴隶小垫背,水离他再近也没用。
腰都不想弯一下的。
安景扔下姜辰,跑过来给金尊玉贵的北疆王倒了杯水——
从矿泉水瓶中,倒到杯子里。
倒完水后安景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晏启离的下一步指示,又踩着石子咯吱咯吱哒哒往姜辰身边跑。
“站住。”
哒到一半,又被晏启离叫住了。
活阎罗觉得矿泉水没味,改口要喝果汁了。
安景:……好的吧。
认命的又咯吱回来。
安景离姜辰不过几米距离,到睡前也没成功咯吱过去,因为晏启离总有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需要他做。
递张纸巾,拿下手机,垫一下看着明明很稳的桌角。
安景像陀螺围着晏启离转,等着他一起微博营业的姜辰:“你到底在忙些什么?”
安景:……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自己忙些什么。
夜色浓重,几粒星挂在遥不可及的云层之上。
并没有像儿歌里唱的那样对人眨眼睛。
安景躺在帐篷中,耳边是虫鸣交响曲,隔着单薄的帐篷也清晰可闻。
第一次在野外过夜,夜深人静新鲜感褪|去,安景心有惴惴,睡着后不会有动物闯过来吧?
这座山上,大型野生动物肯定是没有的,但蛇虫鼠蚁应该有不少。
尤其现在这个时令,春暖花开,蛇结束了冬眠,正是饿的时候。
话说到这个份上,安景脑子不脑补一些半夜饿慌了的蛇在帐篷前爬、迷迷糊糊翻身碰到一个冰凉黏腻又湿滑的东西等等令人心惊的画面,就很说不过去。
安景把睡袋的拉链往上拉了拉:住脑!
心脑不一,越躺越精神。
在脑补画面越来越惊悚之前,安景打开了小夜灯,摸出了手机。
暖黄小夜灯了照亮了这小片空间,安景蜷屈身体,拿着手机刷微博。
他和姜辰的合照没能拍成,但他微博也营业了。
百里大神发了微博并且@了他,他评论转发了。
宴年老师微博难得营业,评论区都在感谢百里大神:
-百里,我在宴年这唯一的人脉。
-感谢百里老师,让我有生之年能捡到宴年老师发日常动态(虽然是转发
-一起出去露营了啊,两位老师关系一如既往的好!
-宴年老师上了年纪,辛苦百里老师照顾了。
-百里都露脸了,宴年你敢不敢也发张照片!
-催新文党,在夹缝中偷摸探脚。
-几本旧文都盘包浆了,说好的新文什么时候抬上来?
百里的微博粉丝数,比某些小明星还多,且除了官方送的僵尸粉之外,剩下的全是活粉。
每条微博下面,评论数都很可观。
为了
引起一年半载都不翻粉丝牌的宴年的注意,粉丝们什么花活都整。
每次看评论,安景都忍不住感叹。
当代网友真的很有梗。
比他有趣多了。
他永远都说不出这些搞怪俏皮的话。
至于新文……
上了年纪的宴年老师,叹了好长一口气。
“叮咚~”
微信消息弹出,安景点开一看,是躺在隔壁帐篷的姜辰发来的消息。
【姜辰:我看你帐篷灯还亮着,睡不着?】
【安景:有点。】
【姜辰:害怕还是?】
安景确实有点想东想西,问这个点姜辰怎么也还没睡。
【姜辰:我在等一个时机。】
【安景:等什么?】
【姜辰:等孟于舟睡着,然后爬他床。】
【姜辰:不对,是爬他帐篷。】
安景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是可以说的吗!
像是感受到了安景溢出屏幕的震惊和疑惑,隔壁帐篷发出了一声没憋住的笑。
【姜辰:你真信了啊?】
【安景:orz】
安景一口气松下去,实不相瞒,他刚才真信了。
【姜辰:阿景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姜辰:这荒郊野岭的,连套都没有,地上躺着还硌,我得多想不开,才挑这么个破地爬床,让你们两人白听现场?】
刚松的一口气松到哪里了不好说,因为安景看清姜辰的消息后,下一秒就咳得惊天动地。
他瞎了。
他瞎了!!!
姜辰说的都是一些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他能听的吗?
“哈哈哈哈哈。”
姜辰这声没憋出的笑,音量也很肆意过分。
【姜辰:不是吧你,你的男女主都生娃了,你怎么这么纯情。】
【姜辰:这就不好意思听了?】
对于姜辰的调侃,安景有以下六点想说:
……
或者十一点也可以。
【安景:……你是认真的吗?】
听着安景那帐篷里的动静,姜辰没心没肺的觉得有趣,打字回:
当然是开玩笑的啦。
这次安景没急着松气,而是很懂行情的等着他的后话。
没过两秒,果然姜辰下一句就是:
【我没真想爬床,只是想夜半偷袭,摸孟于舟两把而已。】
至于摸哪里两把……
姜辰发了个坏笑的表情包。
安景紧急制止:好了别说了,这个话题就到这里吧。
我真的不想你想摸孟哥哪里!
看姜辰这架势,反正不会是牵牵小手摸摸脸。
成年人大晚上聊天,就这么荤。
安景在心里同情了两秒孟于舟,希望他不
要被突然出现在自己帐篷里的人吓得尖叫。
到时候,他不好装睡,也说不清应该帮谁。
毕竟论关系,他和姜辰更近,论占理……
怎么想都是姜辰不占理!
姜辰知道安景脸皮薄,万没想到有这么薄,说两句就不好意思了。
都成年人了,又不是十五六岁的毛头小子。
姜辰故意问:我等着偷袭孟于舟,你呢?等着爬床还是害怕被爬床。
安景:……
害怕被某种软体动物爬床。
没什么人烟的野外遇蛇是很正常的,姜辰安慰:没事,到时候要是真的那么倒霉被咬了,就让晏启离亲口帮你吸出来。
安景:……你少看一些电视剧小说。
还有,你正常一点!
姜辰说他已经很正常,要是放在小说里,主角中了毒,两人不脱了衣服睡个三天三夜,是没办法解毒的。
实在等不及,不脱衣服也行。
反正解毒后醒来,被睡的那一方,衣服都会成为破布。
破布的主人,也会成被睡坏的破布娃娃。
很懂小说套路的百里大神总结:只是亲口吸一下蛇毒而已,已经很素啦!
安景对很素的姜辰,说不出话。
他还不如瞎了。
大概姜辰等爬床……等爬帐篷等得也无聊,安景没回他消息,他还拖着气音喊:
“阿景?”
“你睡了吗?”
姜辰声音放得很轻,隔着两层帐篷,还说不好安景能不能听见,但就在旁边的活阎罗肯定能听见——
两人互发消息,手机消息提示音叮叮咚咚响,更别提两人又是咳嗽又是笑的。
很热闹,晏启离想听不到都难。
除非他聋了。
墨蓝双眼睁开,深邃眼底分外清明,没半点睡意。
***
山中野草苦苦支撑一|夜,太阳升起前,先被越积越多的露水压弯了腰。
透亮圆润的露珠滚落,弯曲的细小叶片弹起,余下细小露水在空中呈抛物线。
‘啪嗒’。
露水无声浸入泥土,安景的帐篷在同一时间拉开。
早上雾气重,空气中都带着潮湿。
防水的帐篷外面挂满露水,安景指尖碰到,冰得一激灵,手指蜷缩。
好凉。
被冰这么一下,安景的困意还没飞走,裹着外套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他昨晚晚上没睡好。
他先是担心有小动物闯过来,后面又被姜辰塞了一堆荤荤素素的有的没的。
导致他也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先是梦到姜辰夜袭孟于舟被当场逮住,他当搅稀泥的和事佬,让孟于舟不要把贞洁看那么重要。
梦中的他,经典台词是:“摸两把而已,都是大男人,又不会少两块肉。”
小事,小事
。
姜辰半夜摸你(),总比半夜摸蛇好吧。
安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梦中把孟于舟和蛇相提并论。
梦里的孟于舟也很冷静:“既然是小事?()?[()]『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你让晏启离摸你两把。”
梦中的活阎罗很好说话,孟于舟这样提议了,他就欣然采纳了。
安景想逃,但没逃掉,被晏启离抓住,好一阵揉圆搓扁。
梦里的晏启离不止摸了两把。
还摸得很荤。
虽然自己文里男女主床都睡塌过一张,但本人没见过世面的纯情大学生根本受不了。
安景手脚并用的反抗挣扎了,但被活阎罗一只手就按住了。
“你再不老实。”梦里的晏启离道一脸冷酷:
“我就要扒光你的衣服给你吸蛇毒了。”
梦里的安景根本没被蛇咬,但他还是被晏启离的话吓着了。
眼泪汪汪求饶,说不想被晏启离用嘴吸蛇毒,然后老老实实受着对方荤荤的摸。
可以说是十分可怜卑微了。
这梦做得乱七八糟,也很没有逻辑。
但晏启离手抚上的触感,又真实得令人浑身战栗,鸡皮疙瘩。
安景想醒醒不了,又睡不好,醒来后就差把国宝的眼睛顶自己脸上了。
都怪姜辰。
睡前非要给他灌一些有的没的。
这一觉睡得,比昨晚他瞒着所有人负重跑五公里还累。
除了心累之外,安景还有一丝心虚。
自己的梦境擅自给晏启离加戏,那他塑造成了冷面大流|氓。
说出来都是污蔑北疆王的清白程度……
对不住了。
要怪就怪姜辰,他是罪魁祸首!
说曹操曹操到,安景正愧疚,‘哗啦’一声拉链开合的声音,安景和对面的晏启离眼对眼。
违背主人意愿做了那样的梦,安景正心虚,看见被自己意|淫的另一主角,第一反应是想躲。
脖子缩到一半,安景发现自己这行为太此地无银三百两,又生生忍住,对晏启离扯了扯嘴角:
“早啊。”
晏启离望着满脸仿佛被狐狸精吸去了精气神的安景,难得无言:“你昨晚做贼去了。”
从昨晚安景帐篷传来的辗转反侧的动静来看,晏启离能判断出这人睡得挺晚了。
且睡着后也不老实,翻来覆去像烙煎饼。
还说隐约呓语了一句什么‘不要了’。
那么折腾,晏启离本以为安景会睡到天光大亮。
没想到对方醒得还挺早。
昨晚做了什么贼不好说,安景干笑两声:
“第一次在山上过夜,有点认床。”
晏启离闻言睨他:“我还以为你是和姜辰聊的太开心,激动得睡不着。”
白天面对面聊就算了,晚上躺在不同帐篷里,还要互发消息聊一阵。
有说有笑
()的。
安景觉得活阎罗的语调比山里的露水还凉,后者只冰皮肤,前者却能一直冰到人心里去。
安景不知道晏启离怎么一大早就这么冻人,也不敢问。
默默把身上的外套裹得更紧了。
等安景终于舍得从还算温暖的帐篷中出来,晏启离视线落在他裸露在外的脖颈。
山中睡一晚,这人该白的还是很白,没有变成不修边幅的野人。
只是原本白皙的脖颈,一觉之后,多了几处红痕。
一小块一下块的。
这位置,这形状……
很可疑。
晏启离眉眼微不可察下压,表情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沉:
“你脖子上是什么?”
安景闻言抬手挠了:“脖子?”
打开相机照了照,安景语气随意:
“这里蚊子太多了,应该被蚊子咬的。”
蚊子?
皮糙肉厚的活阎罗神色不自觉一松,还要冷哼一声。
果真娇气。
……
姜辰和孟于舟的帐篷里都还没有动静,娇气安景烧了水把粥煮上,才拿着杯子去旁边洗漱。
晏启离同样在洗漱,在看见他后安景脚步一顿,往旁边拐了拐。
不避着不行,一看见晏启离那张脸,安景就会联想到那个没有逻辑的梦。
还有那个荤荤的手法。
梦里梦外的活阎罗都很冷酷,一脸‘惹我不爽我诛你九族’的薄情模样,可是行为却大相径庭。
很割裂。
也很怪。
心里的怪异和不自在,梦境影响有些大,让安景暂时没有办法心平气和地和晏启离站在一起。
刷牙的晏启离余光扫了一眼故意离自己远远的某人,脸比刚才更臭了。
早餐吃得随意,安景熬了粥,又给自己找了个煎鸡蛋的活。
煎鸡蛋的同时,安景还要分心往姜辰和孟于舟的帐篷瞟——
他不确定待会儿成年人姜辰会从哪一顶帐篷爬出来。
或者再想荤一些,姜辰干脆已经爬不起来了。
只是昨晚睡着后,他没有被谁的叫声惊醒。
他也不确定最后姜辰有没有实施他雄心壮志的爬帐篷计划。
晏启离冷不丁开口:“要不你去看看?”
煎个鸡蛋能朝姜辰的帐篷看四五六七八眼,就这么在意?
安景从脑补中回神,看向晏启离时,烟茶色的眼中带着淡淡地疑惑:
“看什么?”
晏启离言简意赅:“姜辰。”
安景错误领会了晏启离的意思:“没事,时间还早,等早餐好了再叫他们也行。”
晏启离闻言嗤笑一声:“你还挺体贴。”
在家里连早餐都懒得起床吃的人,如今熬粥又煎蛋,倒是勤快。
安景腼腆抿唇:“还好还好。”
昨天午餐晚餐都是孟于舟准备的,他只是煎个鸡蛋而已,已经很轻松了。
他和晏启离两人,总不能真的只出人。
而且……
万一姜辰昨晚真的爬帐篷了呢?
虽然姜辰说只是想摸两把下,但万一呢?
万一是他昨晚昏沉做梦,没听到隔壁的动静呢?
安景虽然纯情没见过世面,但也知道爬床是个体力活。
若是成功了,第一天得吃点清淡点。
看着安景矜持自谦的模样,晏启离:“……()”
你哪只耳朵听出是在夸你?
锅里的清粥咕嘟咕嘟冒泡,热气升腾,混在清晨的雾气中,缭缭不知。
又过了几分钟,穿戴整齐的孟于舟从帐篷中起身。
孟于舟活动了下睡僵的脖子,跟两人打招呼:
“你们起这么早。⊕()『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嗯嗯。”心不在焉的安景应了两声。
想知道姜辰最后有没有爬帐篷的他,一颗心都在孟于舟的帐篷里,目光穿过孟于舟的肩膀从他身后看去。
孟于舟的帐篷是空的。
里面没姜辰。
“安景。”
没看见破布娃娃似的姜辰,也没看见什么不该看的画面,安景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庆幸,听见晏启离叫自己,扭头看他。
“嗯?”
安景微微上扬的尾音落下,晏启离隔着缭绕雾气和他对视:
“蛋要煎糊了。”
“啊。”安景骤然回神,赶紧翻锅里的蛋。
为时已晚,正面完美的荷包蛋,背面焦黑,惨不忍睹。
“笨死你得了。”晏启离看不下去了,从他手中接过厨具,让安景去一旁待着。
煎蛋用的是小平底锅,锅小,锅柄也小。
晏启离大手一伸过来,安景反应不及时,手背和手心相触。
他的手被晏启离的手包了一半。
晏启离手中有剑茧,哪怕最近两个月使剑没之前频繁,剑茧也没有消失,触感有些硬,有点粗糙。
皮肤相贴,安景慢半拍抽手,手背从晏启离的手心重重擦过,带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麻痒。
才做了那样上不得台面说不出口的梦,安景不能直视晏启离这张脸,更没法看他这双手。
毕竟这双手,昨晚梦中,还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
此时看着这双手,很容易让他联想到一些很荤的画面。
现实和梦境的触感不同,更真实,对比更强烈。
对于晏启离不打招呼的接近,安景下意识捂住手背,心跳都狂了两分。
狂得他分不清是紧张心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只是碰了一下,晏启离没想到安景有这么大反应,睨他:
“你做什么?”
安景眼神晃了晃,丢下一句没什么后,把烂摊子交给晏启离,跑去了一边。
早起
()蓬头垢面,一点不在意自己形象的姜辰哈欠连天起床,恰好遇上迎面走来,脚步匆匆的安景。
“阿景早啊~”姜辰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懒腰伸到一半又止住,疑惑:
“你咋了,脸怎么这么红?”
大清早满脑子不可言说画面的安景:你还好意思问!
你这个罪魁祸首!
大清早就被瞪了一眼的姜辰:???
咋回事?
被‘爬床’‘摸两把’影响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安景,后面才知道姜辰昨晚压根没有去爬孟于舟的帐篷。
用姜辰本人的话来说就是:
“追人可以,但倒贴是不可能倒贴的。”
“我在外面是什么紧俏行情?”
真去偷袭爬床,也太掉价了吧!
昨晚说的那些,都是他看安景单纯好玩,故意说出来逗他开心的。
听了姜辰云淡风轻的话,安景:“……”
并没有觉得开心,谢谢!
四人行,唯一真实受到伤害的受害者出现了。
安景:首先,我为自己再梦里污晏启离清白道歉,其次,姜辰比必须给我道歉!
安景带着泛青的眼底,含幽带怨的看姜辰,试图从对方脸上看到一丝丝自责愧疚,良心痛的痕迹。
可惜,始作俑者不但良心活蹦乱跳,还反过来追问:
“我爬不爬床,跟你一大早面红耳赤有关系吗?”
“难道……”姜辰故意拖长声调:“难道你听了我话,觉得爬床是个好主意,也去爬晏启离的床了?”
姜辰声音放得再小,也掩盖不住他语气里的调侃。
安景:“……你想太多!”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姜辰满脸写着不信,张张嘴还想再说什么,安景双手捂着耳朵,踩着石头咯吱咯吱跑了。
就很烦!
吃过早餐后,四人在山上随意转了转,期间安景躲着晏启离避着姜辰,一个人在前面哐哐走。
看着前面开了暴走模式的安景,姜辰忍不住了,走到晏启离身边问:
“大清早的,你惹阿景了?”
晏启离:“……”
晏启离凉凉看他一眼,用眼神代替回答。
姜辰缩回孟于舟身边:OK,我闭嘴。
不是你惹的就不是,用眼神杀人算怎么一回事?
孟于舟拉了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还上蹿下跳的姜辰一把,低声呵斥:
“姜辰,好好走路。”
姜辰:……
O了个K,算我倒霉。
***
露营回家到家,目送姜辰孟于舟开车离开后,安景立马回家洗澡。
山上蚊虫多且毒,他不但脖颈被叮了,胳膊和小腿都惨遭毒蚊攻击。
洗完澡对镜涂了止痒的药水,安景带着一身清凉薄荷味下楼。
晏启离这次没有擦发亮的不破,而是把衣柜的盔甲拿出来保养了,以防长时间不搭理放坏。
晏启离身量高,定制的盔甲也沉。
安景曾经偷偷抱过,青筋都出来了。
这么重的东西,再加上重剑不破,晏启离穿戴上还能做到行动自如,体力和力气可见一斑。
也难怪整日拎自己,跟拎小鸡崽似的。
晏启离斜睨他一眼:
“你一个人站在那儿,又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