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猥琐表哥这是自作自受啊!好!现在是讨伐董卓的非常时期,我倒是不好亲自出手对付他,否则传出去,会被天下英雄说我破坏伐董大业,既然他进不得鲁阳,那就由他去吧!”
韩馥知道了鲁阳城外发生的事情,心情是舒爽无比。袁绍的算计破产,猥琐表哥在护城河内圈的凄惨遭遇都叫他开心不已。
“启禀主公!后将军派人前来相请,说是有要事相商!“王越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对韩馥说道。
“哦?不是说那孙坚已经来了嘛!袁术这么快就和他谈妥了吗?”韩馥有些诧异,这两大巨头的会面居然如此短暂,倒是叫他吃惊不小。
孙坚其人,自己当然是如雷贯耳。这可是江东集团的奠基人啊!自己前世可没少看三国演义,这个孙坚在十八路伐董卓的过程中,那可是大放异彩。可以这么说,大部分战斗都有他的身影。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只江东猛虎,才会逼迫董卓最后火烧洛阳,迁都长安。至于这个孙坚的下场,自己就不做评价了。但是在现在这个会盟的阶段,此人对自己和袁术那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此人,倒是颇为期待啊!这江东猛虎,是个什么样子,那可是能和董卓,吕布正面交锋的超级牛人啊!”韩馥招呼王越,带领数十名亲卫,出了驿馆,直奔后将军府而去。
一身黑色的长袍,看上去魁梧高大,相貌也是大异常人,一看就是个好勇斗狠的角色,这就是韩馥见到孙坚的第一印象。韩馥入洛阳为官之时,孙坚已经前往长沙担任太守,两个人还是第一次会面。
“文节啊!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位好朋友!这位是长沙太守,乌程候孙坚孙文台了!此番讨伐董卓,孙文台看过你发出的檄文,星夜集结军队,排除万难,赶到南阳,真是忠心国事啊!”
韩馥夸张的露出一副崇拜的目光:“原来是文台兄啊!我说呢,这么威猛的绝世猛将我可生平从未见过,英雄风采,名不虚传!今天能认识文台兄,我韩文节是足慰平生啊!”
“我再多一句嘴!我现在心中忽然有这么一句话,说给二位听听!平生不见孙文台!纵称英雄也枉然!”
袁术在一旁听的是张口结舌,这韩馥拍马屁的水平可真是旷古烁今,无人能比啊!自己和他比起来,那只能是甘拜下风了。
“哈哈哈!文节兄!我孙文台这么多年认识的文人,就属你最对我的脾气!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孙坚没想到袁术说的这个韩馥如此上路。自己身为寒门武人,这么多年受尽了世家子弟与文人阶层的歧视。
他心里清楚,这些人与自己相交,看重的都是自己的武力和军队。如果自己不是一个盖世的武将,又怎么能在这世家子弟与文人盛行的朝廷里立足。
可这个韩文节却截然不同,他看向自己的目光绝对没有看低的意思,自己看到的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平等。将自己真正视为可以结交的朋友,而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韩馥和孙坚双手相握,感受着对方手上传来的强悍力道,不觉骇然,还好,还好,自己一顿吹捧,居然收获了这绝世统帅的好感,这都是自己当初爱看书,爱看电视剧的功劳啊!
三个人坐在一起,袁术先开口说道:“文节啊!和你说一个好消息,文台这次带来了四万大军,现在就驻扎在鲁阳城外三十里的地方,文台已经决定听从我的调遣,奉我为兄,共讨董贼!”
韩馥虽然早知道历史上这两人就是最早勾结在一起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十分高兴,毕竟袁术阵营的实力越强,对自己来说能够对抗袁绍的砝码也就更重了一分。
“好!公路兄,文台兄!小弟不才,自然是要唯公路兄马首是瞻,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共同进退,这天下还不是任我们纵横嘛!”韩馥恰到好处的又把三个人的关系敲实了一分。
“文节啊!有件事需要我们为文台想个办法。”又喝了几杯美酒,袁术看向韩馥,开口说道。
“公路兄但讲无妨!文台兄的事情那就是我韩馥的事情,只要能力范围内的,我一定全力相助!”韩馥拍起了胸脯,一副可以为孙坚两肋插刀的模样。
“文台这次为了赶到这里,一路上遭到了不少人的为难与阻碍,荆州刺史王睿,南阳太守张咨都在这一路上给文台制造了不少麻烦。文台救国心切,只好将他们除掉了。”
袁术说这话的时候云淡风轻,仿佛孙坚杀的不是两个朝廷大员,而是两个阿猫阿狗一般。
韩馥一口酒还没咽下去,扑的一口喷了出去。这样也可以,还有这么彪悍的操作吗?这个盟友还真是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啊!
“我想请文节我和一起上书朝廷,为文台说明这里面的原委。毕竟都是为了国家,想来圣上也是可以理解的。”袁术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
韩馥点点头:“这确实应该,放心,公路兄,咱们现在就写,不能叫文台被那些朝内不明真相的诸公误会,这里面还是有不少咱们的好友的,想来也会起到明辨的作用。”
孙坚也是大喜,自己这一路来杀伐决断,杀人夺军,掠夺粮草,其实也是无奈。自己号称三万大军,其实只有万把人的规模。这点人手到了前线,还不够给董卓塞牙缝的呢。
男子汉大丈夫想做大事,又怎能瞻前顾后,所以孙坚才会不管不顾,大开杀戒,这王睿,张咨,都曾经对自己多次羞辱,现在将他们杀死,兼并了他们的军队,自己才有了和眼前这两位实权诸侯合作的可能。
如果只是自己从长沙那穷乡僻壤带来的万余人马,连兵器甲胄都残缺不全,估计对方连正眼都不会看自己一眼吧。孙坚可是有情报的,眼前这二位,那可都是富得流油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