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彩虹头离奇死亡,我入狱了,更糟糕的是,小六子告诉我说,所有的证据都证明着是我弄死了彩虹头,形势对我非常的不利,如果没有新的证据出现,那么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我现在又被关在班房里,根本出不去寻找新的线索,难道真的只能交给那帮警察,期待着他们能够查明真相把我救出去?不行,这样太被动了,我根本放心不下,我在心中谋划着,是否要越狱呢?
当死狗他们得知我现在的处境之后,纷纷选择要和我一块越狱出去寻找线索,对于他们的帮助我虽然感动,但是并不怎么支持,因为这件事本来就是我自己的,即便到了最后这罪名真的定了下来,杀人罪也是我自己来顶着,他们不会有什么事,但是一旦选择和我一块越狱,性质就不同了。
在我们国家对于越狱还是很重视的,因为这将视为挑衅国家的安保系统,本来没事的人越狱以后,罪名就会加重很多。
不过虽然有些为他们担心,我内心还是有些动摇的,毕竟我的确需要帮手,而且我觉得死离我还很远,这一次我能够逢凶化吉的,只要查出了真相,有小六子帮忙,我相信花点钱还是能摆平我们越狱的事的。
不过对于死狗的提议让小六子帮着我们越狱,我却是直接拒绝了,因为我非常了解小六子,他不可能帮助我们做这种事情,告诉他以后我们反而增加了我们越狱的失败几率。
最终我们决定了,五个人一块越狱,不告诉任何人,至于方案,我们定的也挺简单,虽然我们现在是嫌疑犯,但是因为还没有定罪,加上有小六子的关系,对我们的看守倒并不怎么严密,我们只要能够抽个冷子,叫来一个狱警为我们打开门,然后掌控了那狱警,应该就可以越狱成功了。
至于失败以后怎么办,我们很有默契的没有讨论这个话题,还能怎么办?束手就擒呗。
定下方案以后我们就立刻准备行动了,行动时间选在了下午六点钟,这个时候是绝大多数警察下班的时间,整个警局也就留下几个值班的人,然后死狗藏在门后,我把狱警叫来以后,死狗突然出手把他打晕,我们就悄悄的绕过值班警察,离开警局。
应该说是整个过程都挺顺利的,至少我们真正的离开警局,虽然事后我接到了小六子的警告电话,挂断以后又收到了警告的短信,说如果我们二十四小时不回去的话,就会被通缉,但是这都不能影响我愉悦的心情。
我给小六子发了一个短信,说我在调查这件事情,让他给我行点方便,如果二十四小时还没有进展的话,我们会回去自首,便关上了手机,也提醒施梦娅他们关上了手机,这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行动我们不会有任何支援,所有的事情只能依靠我们自己。
真的一夜回到解放前了,我的情绪有些低落,但是很快又打起精神,无论如何,我的时间只有二十四小时,如果现在犯了懒,那我情绪低落的就不是这一会了,这点利弊我还是能分清的,更何况现在我是大家伙的主心骨,如果我都打不起精神,他们也会懒洋洋的。
有人说一头狮子率领的羊远比一头羊率领的狮子更可怕,我摇了摇头,整理一下思路,决定首先从彩虹头的那恶鬼老爹下手。
毕竟调查人的话我并不擅长,而彩虹头死后,他那恶鬼老爹也离奇失踪,打死他爹的那双截棍也莫名其妙的消失,所以我觉得他的死应该和他那恶鬼老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时候,迂回才是最佳的方式。
正好抓鬼也是我最擅长的,现在他那恶鬼老爹失踪,我可以用招魂的方式喊他过来。
虽然我现在并不知道他那老爹在什么地方,但是想要给他招出来的话也并不难,只要能够弄到一件和他有直接关系的物品或人物既可。
本来我觉得这种东西应该随手就能摸出来,但是真到用的时候,我才发现也有点难度,和他有关系的东西,除了那根双截棍还有什么?可能彩虹头会有,但是他现在已经死了。
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张子明,问他有没有什么和那恶鬼有关的物品,张子明用看傻子的眼光看着我,“我整天在做什么你是不知道吗?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这东西?”
说的好有道理,我仔细一想,按照这么说的话,那不仅张子明没有,其他人也不会有,不过施梦娅一句话却提醒了我,“彩虹头已经死了,他算不算一件物品?”
死人算不算物品?我不确定,但是只要有彩虹头,我一样可以招出他那恶鬼老爹,只是现在彩虹头的尸体被警察弄走了,现在应该在停尸房中,我们难不成还要去盗尸?
真是感觉在犯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况且盗尸的话我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小六子能够给我做内应的话情况自然不一样,但是就怕告诉小六子以后,他不仅不给我做内应,还会布好陷阱把我们全部抓进去。
对于我的担心,苏雪却这么说到,“凌森,你对自己也太没有信心了,这件事说说大了可是牵扯到你的性命,小六子虽然是警察,但是你也不是说不伏法,只是为了找出线索证明自己的清白,这点忙他能不帮?”
好像有点道理,我和小六子毕竟是从穿开裆裤就在一起玩的,我也不信他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去送死!
想通以后,我就拨通了小六子的电话,说到,“你能帮我把彩虹头的尸体偷出来吗?”
“什么玩意?”小六子几乎是吼道,“你让我帮你盗尸?我告诉你,允许你二十四小时之内自首已经是我向上面求情了!你不要太过分!”
对于小六子暴怒的情绪,我只是很平淡的回答道,“小六子,这件事牵扯到一个命案,搞不好我就要吃枪子了,我只是想还自己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