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琪,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告别老婆婆和白驼,没有心思转了,一起回家,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和张梦琪,一路上,你追我打,要看一看,戴一戴,看起来可怕又喜欢啊骷髅头戒指,最后商量猜拳定输赢,张梦琪猜拳赢了,第一个先戴,一天以后,按照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先后顺序戴,她们相互告别,回各家去了,张梦琪回到家坐在床上,戴着戒指忘记吃饭,忘记思考,整个人好像呆了一样。
天啊!我感到吃惊,我现在控制不住我的情绪,手抖动得厉害,戒指快要从我的手指脱落,兴奋,激动,不安,交织不清的心情不断冲击我的麻木的心,看着看着我的眼睛,鼻子,酸酸的,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地落在戒指上,打湿了戒指。
奇怪,我没有吃饭的肚子没感觉到一点饥饿,这样一直坐到到天黑。张梦琪的心思开始有点迷离了。
总是做很多梦,在迷离梦中,那空旷的大漠,茫茫的戈壁,光线昏暗的洞窟,诡异的塑像,沧桑的胡杨林,飞上飞下,舞来舞去,女子的白色衣裙在空中飘舞。
“嗷。。。嗷。。。嗷”一阵阵可怕声音响起,那声音是一只恶梦中骷髅头的笑声。吓得张梦琪魂飞魄散,不由自主向发出声音的地方一看,太可怕了,一只巨大的骷髅头,狰狞的面孔,恶狠狠的瞪着她看,发出一声声怪叫,突然,消失在茫茫的夜气中。
妹妹张梦娇,初中毕业了,考上市护士学院,去上学了,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和高小刚上学去了,家里空荡荡的留下张梦琪一人,亲人和朋友都不在身边,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从来没有的孤独,一股伤感升上来,抽泣起来,“我还会有眼泪流出!”不知何时我已不在哭泣。
自从父母先后去世,我苦难的人生,刚刚开始,我的泪为我的父亲去世和我母亲离去而流干,我的命好苦啊,我是个苦命人,我孤苦的生活,我遇到什么事都不顺利,我感觉我的人生,坎坎坷坷,不会一帆风顺,会受到很多常人想象不到的磨难,老天为何要这样折磨我,人们说,天降大任与此人矣,将劳其筋骨,揉其心智。
我还没有长大,就让我受这么多苦难,这太不公平了,长大了,嫁给一位帅气的男子,要生好多孩子,我要过老公孩子热炕头的幸福生活,我没有想有所作为,干一番大事情,老天为何要让我受这么多苦难呢,我从来也不想干一番大事情,只想过平平淡淡的幸福生活,为何我不能如愿呢,命运为何这样折磨我呢?我的苦难何时才能结束呢。
父母为啥离奇地出车祸去世了,为啥出车祸的地方,在同一个地点,为啥会出现一个骷髅头戒指,这些何时才能弄清楚啊。
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张梦琪发现自己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孤零零的,突然,耳边隐隐约约响起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哭泣声,似乎是三四个女人的哭声,十分凄惨阴森。顺声一看,哭声是从屋子里一个黑漆的角落里传出来的,尖尖的哭声听上去有回音,仿佛地狱冤魂的惨嚎,令人不寒而栗。
这难道是转世投胎的灵魂,被一头邪恶的骷髅头魔鬼,控制封印在这里,永远受折磨啊。突然,一头恐怖的骷髅头,越变越巨大,十多米高,从空中直扑下来,张开令人恶心的沾满红色鲜血的大嘴,一条布满无数狰狞骷髅头的舌头,舌头上连接着骷髅头狂叫着向张梦琪全身各处撕咬过来。
张梦琪尖叫一声,一下子从可怕的恶梦中惊醒过来,全身衣服被冷汗湿透,心脏“呯呯”跳个不停。
张梦娇从市护士学院毕业,在市中心医院,找到护士工作,当了一名护士。开始挣钱,家里的经济宽裕了,张梦琪知道姐姐的心思,姐姐为了自己没有完成学业,很遗憾,一直想劝姐姐去考大学,但没有机会。
张梦娇工作了,张梦琪总算可以松口气了,想去上大学,经济还是不允许,用钱的地方很多,张梦琪低头看着手指上的骷髅头戒指,发现上面有一些古里古怪的图像,看不明白。
张梦琪收了玉米,在门口的一亩地里种了一些辣子,西红柿,黄瓜,豆角,茄子,白菜等时令蔬菜,除了自己吃,剩下的卖给菜贩子。没啥特色,产量不高,挣不上啥钱,生活清贫。
张梦琪给白驼还戒指,发现白驼身体健壮,短短的黑发,大大的眼睛,笑起来露出两颗白白的大板牙,是标致的帅男啊。张梦琪时常牵挂着白驼,给白驼送几捆白菜,白驼回送几捆烧火材,有活了帮张梦琪除草,摘菜,莫飞天和张吉祥这样你来我往成了好朋友,来往频繁,相互亲热的样子,女友丁香花,沙枣花,阴小雪,高小蝶看见都有些嫉妒呢。
河边上的一块岩石上,张梦琪和白驼亲密的并肩而坐。
“梦琪,我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了,你妹妹工作了,不需要照顾了,我们今年可以结婚了?”白驼深情地望着张梦琪说,
“我还小,等等吧!”张梦琪双颊微红,细声细语微笑着说,
“几年过去,你不小了,已经长大成人了”白驼着急道,
”啊,我长大了么“张梦琪说,
“看不出来啊,你多小啊“白驼开玩笑说,
“讨厌”张梦琪侧身用拳头连续捶着白驼的肩膀撒娇说,
“饶命,饶命”白驼笑着抓住张梦琪击打的拳头握紧说,
“时间过的真快啊,不知不觉我们都长大了,等等吧!”张梦琪挣脱双手说,
“还等啊!我们都接触这么长时间了!相互了解,我喜欢你!你难道不喜欢我吗?”白驼焦急的说,
“你是木头人啊!看不出来吗?”张梦琪笑一笑,深情地望着白驼,责备说,
“我看出来了,你喜欢我”白驼羞涩的笑了一下说,
“你真坏!看出来了,还问,故意嬉笑我”张梦琪说,白驼把张梦琪一把搂在怀里笑着,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是为什么,我们不结婚呢?”张梦琪挣扎着向白驼胸部打了几拳,白驼奇怪的问,
“别急!等我解了心中的结吧!”张梦琪笑一笑,悠长的说,
“解开啥心结呢?”白驼问,
“我去那里看一看,查一查,父母去世的原因。”张梦琪坚定的说,
“你饶了我吧,哪会要等到什么时候!”白驼苦笑着说,
“不管多长时间!我也要去”张梦琪说,
“我们先结婚,然后我和你一起去,好吗?求求你”白驼说,
“等等吧!还要照顾妹妹”张梦琪说,
“你,你!气死我了,你就是不想结婚,这,咋能忍受,我走了!”白驼恨恨地说。
“白驼,你别走,我太喜欢你了,看不到你,会伤心死的。再说,我要去,父亲和母亲都是在那里出了车祸,死的奇巧,我要查一查,到底啥原因,会不会是谁害死的”张梦琪伤感的说,
唉!白驼,我也喜欢你,我喜欢你执着的喜欢我,不是不理解你,你如果能找上更好地姑娘,能实现你的梦想,我就离开你,决不缠着你,妨碍你,只要你好,我就高兴。
为这事不欢而散了几次,这次白驼真的生气了,站起来,伤心而去,再也不想回来了。
一阵阴风刮来,吹起四周的枯树叶,沙石飞舞,刹那间,天昏地暗,张梦琪被飞沙打的睁不开眼,四周响起阴森的笑声,一颗巨大妖邪的骷髅头,出现在空中,朝头上咬了一口,张梦琪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捂住咕咕流血的伤口,头部剧痛,一股恐怖的气流,从伤口串出,头痛更加厉害。张梦琪惨叫着滚到地上,像发了疯一样在地上打滚狂叫,无比吓人。
张梦琪的头慢慢的膨胀,胀大成一个巨大的气球,足足比原来的头胀大了三倍,眼睛,耳朵,鼻子,嘴巴,疯狂流血,面目狰狞诡异。
“轰”的一声,胀大的头皮终于无法承受炸裂开了,血肉,脑浆,乱飞,剩下的骷髅头,也飞了出去,落在鲜血染红的地上。无头之躯,顺势跌倒,鲜红的血如喷泉从颈部喷出,沾满路边一颗古老的槐树上。
骷髅头上空洞洞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一团团妖异的火光,令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