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匣可是文物啊……!”张梦琪心里想,张梦琪把玉匣从面桶里拿了出来,将玉匣装在包里,便又抱起白驼
匆忙向外面走去。
张梦娇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见张梦琪出来了,就一起朝前飞奔,犹如脱缰的野马,疾驰而去!不一会,跑出去很长的一段路,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人追来,此时的天色已经微微泛亮,张梦琪和张梦娇停下来,张梦琪揉着脚显得很疲倦,低声说道:“梦娇,先在这里休息吧!我们现在已经离开很远了,暂时安全!”
张梦娇向四周眺望。这里还是一片胡杨林,一望无际的胡杨树,无数的树叶随风摆动“沙沙”作响。这里的确是很安全,安全的连个人影也没有。张梦琪把白驼扔到地上,抬头望了望天空,天色昏暗根本看不见太阳在哪。乌云压得很低,好像正在酝酿着一场暴雨。
张梦娇转身在背包里翻了一通,然后把一盒牛肉罐头和一瓶水递给了张梦琪。
“先吃些吧!路还很长呢!”张梦娇一面说着一面将几包零食扔给了白驼。白驼的手脚一直被绑着,不能行动。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张梦娇,好像心中有许多的委屈。张梦娇只是扫了他一眼,可能是真的累了!东西只吃到一半,脑袋就垂了下去鼾声如雷。张梦琪也躺在地上,由于整晚都没合眼。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下来,疲劳感就涌遍了全身,没过多久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
睡梦中只听见有人呼唤什么,好像是谁的名字。张梦琪很努力地听着,可耳朵就像塞了棉花一样,听不清一个字!模模糊糊的画面出现在眼前,眼睛像是蒙了一层纱。渐渐地看见一个人影飘了过来,看不清样貌但很眼熟。直到那人离的很近了,依然看不清她的长相。她轻轻的抚摸着张梦琪的头发,然后将她拥抱。
好温暖,是母亲么?这种亲切的感觉,想起了母亲。记得小时候每当被欺负了,梦琪总是喜欢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紧紧地拥抱。然后笑着说:“你是最棒的,梦琪是最坚强的!”
这招有奇效!总是用袖子一抹流成河的鼻涕和眼泪,冲着梦琪傻傻的笑着,然后一溜烟的跑掉。张梦琪怀念那样的日子,有梦琪在身边很温暖。
张梦琪面前的这个人依然将她紧抱,不住的在她的耳边说这什么,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越认真听反而越听不清楚。这种感觉就像是有几堵墙,把她的心堵上了一样。忽然她松开了她,向后退去。整个身体漂浮在半空,渐渐的上升、上升,直到她连她模糊的身影都看不清了。
张梦琪停的追逐着、喊着、挥舞着双臂想让她回来,可这些仿佛都是徒劳的!张梦琪大声地哭喊着:“妈,妈!你回来啊,妈妈!”
张梦琪的手挥舞着,突然抓到了另一只手。睁开眼睛,见白驼诧异地看着。张梦琪的手正抓在他手上,她的手虽然粗糙壮实但却很温暖!对视了半分钟。渐渐地张梦琪清醒了些,大脑终于开始工作了。将手抽了回来,尴尬的笑了笑。估计这是笑得最难看的一次,幸好当时没镜子自己看不到!
哎……做个梦也能出丑!以后还怎么混啊!可刚才的梦实在是太奇怪了!
张梦琪心里想着,旁边的白驼一直看着,她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张梦琪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白驼摇了摇头:“你的梦琪很爱你吧!”
虽然情商低,但再低的情商也能听出,她这句话里的“羡慕嫉妒恨”来。
张梦琪攥紧了拳头,捶了捶额头说:“当然了!”
他听懂了意思,显得黯然神伤。
张梦琪心有些软了,问:“你没有梦琪么?”
他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张梦琪一个头两个大,疑惑的看着他。可等了好久,他还是一言不发!既然他不想说,便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张梦琪问:“白驼,你不困么?”
白驼反应了一会,打了个哈气回答道:“习惯了!有的时候一个星期没睡觉都挺过来了!”
张梦琪有些好奇问:“你到底是做什么一个星期都不睡觉?”
白驼撇了撇嘴:“我是一只鬼,躲在阴暗的地方,吃人的阳气”
张梦琪惊讶:“啊,这是真的吗?你不要干这些事害人了,行吗?”
白驼自嘲道:“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只是被控制的傀儡!不过……”
白驼顿了顿又接着说:“我更喜欢做一些“大生意”!”说完他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得意地笑。
“你得意什么,早晚会有人收拾你的”张梦琪说,
张梦琪说完望着压抑的天空,心里思索着最近发生的事清。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晚上,但总感觉比一年过得还要慢!
“梦琪,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吧!”白驼看着张梦琪,沙哑的说着。他的音色显得特别有魔力!张梦琪站着任凭狂风从身上划过。心中暗想:这白驼的身手,并不比张梦娇差多少!如果解开绳子,那第一个倒霉的肯定就是我!想到这里,张梦琪说:“白驼,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可惜我不会帮你松绑的!”
“梦琪,我尿急,快放了我吧!”白驼阴沉着脸,斜瞪着她。不知为什么,总感觉他的眼神里有一种不可抗拒的魅力。张梦琪本想拒绝,但这是人之常情又不能不管!正犹豫着,他又催促道:“不如你将我们绑在一起,这样就不用怕我逃跑了!”
张梦琪想了想也只能这样了!先将他的手和她的绑在了一起,然后就替他解开了绑着他的绳子。张梦娇此时睡的正香,并没有吵醒她。张梦琪牵着白驼来到了一处洼地,看了看四周地形对他说:“白驼,就这吧,这附近不会有人的!”
白驼点了点头,说。“梦琪,你先把头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