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梦琪觉得奇怪问道,“这么邪门儿?是不是她床单上正好印的那个图案?”
张诗琪嘴一瞥,“要是印的图案,我还会来跟你说?告诉你,那个图案根本就不是印的,而是真正鲜血组成的图案……“
“那血是谁的血,赵美娜的?”张梦琪问道。
张诗琪一拍大腿,“问题就在这儿啊,赵美娜虽然被吓的够呛,但她身上压根儿就没有伤口,谁也不知道那血是从哪儿来的。我认为这绝对是一次灵异事件!”
说完,张诗琪得意的看着张梦琪说“我准备晚上溜进去查探一下。怎么样,梦琪,你有没有兴趣一起?”
张梦琪说“宿舍被封闭了,宿舍门不是锁了吗?咋进去?”
张诗琪得意说““我是校长啊,学校哪个地方,
我能进不去,我已经把钥匙要过来了,晚上就能进到宿舍里头。”
张梦琪点点头说,“那行,你去的时候通知我。”
“好嘞!”张诗琪兴奋的拍了拍张梦琪的肩膀,说,
不是想去凑热闹,主要是这事儿透漏着凶险,张诗琪轻易闯进去,怕是要遇到危险。
鬼物阴魂之事,只要见血,那就必然不是小事
约定好这件事之后,张梦琪开始做准备工作。
张梦琪发现朱砂不多了,需要去市场买些朱砂,市场人真多,张梦琪看见好朋友六子,大兵也在市场上转,刚要打招呼,发现他们后头跟着几个混混,被几个十七八岁的混混盯上了,六子说,“大家小心些,以前和他们打过架。”里面有梁振,大懒。大兵知道事儿不好,得想办法闪啊,说‘快走,离他们远点儿。’刚要开溜,又一伙人从道儿那边过来了,两伙人把他们夹中间了。他们几个围着,其中一个上来搂六子脖子,有说有笑的,象哥们一样,大兵也被这几个人这么架着往市场人少的角落那边走去。六子心里是扑腾扑腾的跳啊,要说不害怕是扯淡。梁振说,“给些钱”,六子说,“没带钱”梁振抬起手啪啪就是两巴掌,扇的六子两眼冒金星。梁振问,“给不给?”六子说,“真没钱”梁振抓着六子的头发,啪啪又是两巴掌,六子觉得嘴里腥的毫的,牙花子打出血了。六子吐了一口血出来,用袖子擦了一下嘴。梁振问“钱呢?给不给?不给还想挨揍么?”
“给”六子没办法,不给就挨揍,又打不过,把钱递过来,说。梁振接过钱又踢了六子两脚,骂,“刚才干嘛呢?现在才给”六子心里说道,不打我,我能给吗!
那几个小子问大兵,“你们几个,有钱吧?都拿出来”一看六子挨打了,都没脾气,给吧。大兵说:“给给,我给,不多,就五十块钱,全拿去,小意思”
“啪啪”梁振扇了大兵两巴掌,又回头扇了六子两巴掌,旁边的另一小子抓着六子头发按下去呯呯呯就是一顿狠揍,另一个小子照六子后背就是两脚。
张梦琪看这么打六子,憋的脸通红,呼呼直喘,把拳头攥起来,准备开打。见大懒上来说:“梁振,算了算了,钱都给了,别把人打坏了,小崽子,打几下就行了”
梁振是他家的独苗,家里在这有钱有势,最猛的一个,打仗不要命,人也贼坏,比他们大一批的混混也不敢轻易惹他。小学没上完就不上学了,都是他爸妈惯成这样的。
梁振一听大懒帮着求情,松开六子,一抬手,啪的抽了大懒一巴掌,骂他,“你话咋那么多呢?”另外一个小子过来拉梁振:“算了,老二他们在饭店等着呢,看看钱够不够,不够再去弄点,够了就去喝酒”
梁振往地上吐了口痰,指着六子,大兵骂道:“今天没空和你们玩儿,便宜你们了。下次多带点儿钱,要不费了你们”说完抽了六子和大兵脑袋一下,转身就走。大懒跟在他们后面,回头瞅了一眼。
大懒人不错,这小子任义,很少欺负人,打架也多是帮别人打,人长的又高又壮,三两个打他一个也不是个儿。不知道他怎么和这些人混一起了。大懒和梁振混一起,不是什么好事儿。
“站在,打完人就想走,有这么便宜的事么”张梦琪上前怒气冲冲的大喊一声,
“啥?你想干啥嘛”梁振听见有人敢管他的事气呼呼的转身,说道,
“啊,梦琪,别管闲事了,赶快走吧”大懒见是张梦琪,好意劝道,
“啥?闲事,打我朋友不行”张梦琪说,
“梦琪,没你啥事,别管了”六子见是张梦琪,知道是好心,张梦琪从来没打过架,出头会吃亏的说,
“梦琪,我们没啥事,你走吧”大兵说,
“不怕,害怕啥,有我呢”张梦琪说,
“哎,欠揍,打死你”梁振挥手朝张外面琪脸上就是一巴掌,这一巴掌使足了力气,扇在脸上,半个脸非肿了不可,
“啊,啊”六子,大兵,吓的闭上了眼,不敢看下去。眼前浮现出可怕的情景,张梦琪肿了的半个脸的特写。
“啊,我的手啊”传来梁振的惨叫声,六子睁开双眼,只见不可一世的梁振,抱着从指关节耷拉下去的手,痛的杀猪般大叫着,梁振的那一巴掌打过去,好像打在比钢还要硬的脸上,无根指头都被震断了。
“快跑,还蹲在这挨揍么”大懒拉起梁振超前跑去,
“你们抢去的钱,就不要了,去上医院包扎一下吧”张梦琪说,张梦琪把身上的钱,给了六子和大兵,六子和大兵说啥不要,张梦琪硬给了他们让去医院治一治。说了一会话,就回学校。
张诗琪见张梦琪朝这边走来,说:“梦琪,我想吃桃子”张梦琪拉着张诗琪的手说:“行,那边地里的树上桃子熟了,我们去摘些桃子吃,慢慢走,从地沟儿绕过去”张诗琪说,“梦琪,小的时候和伙伴们一起去地里摘东西,摘的时候很紧张,心跳的厉害,血往脑袋上顶,混身冒汗”
到了地沟儿,张梦琪扯了一下张诗琪的衣服,一起沿地沟儿往上跑,猫着腰绕到大棚后边儿,大棚后边儿的塑料布经常卷起来透风,平时用草甸子压着,把草甸子扔一边儿,把塑料布周起来,一猫腰就钻进去了。
大棚后边是一片茄子地,桃子在前边儿。张梦琪和张诗琪谁也不说话,呼呼直喘,顺着菜地中间的过道儿往前跑。到了桃子地,张梦琪小声说:“快点儿,揪几个就行,挑着揪,看不出来”
那桃子长的,个儿大,水灵灵的,地沟儿里掉了很多打蔫的小桃子。张梦琪挑红的,大的揪了几个,揣兜里,张诗琪一看一地的桃子,把衣服脱下来,铺地上。张梦琪喊:“快点!揪几个就行了”
张诗琪回头瞅瞅说:“太小,不够装”张梦琪说:“再不走人来抓着就麻烦了!”
张诗琪说:“来得及,来得及”说着开揪啊,一边儿揪一边往衣服上扔,滚的可到处都是。张梦琪又往回跑,把桃子往衣服上归弄。
张梦琪和张诗琪把桃子往衣服上归弄,把衣服包好,刚抱起来,就掉了几个。太多了,兜不住。掉的来不及拣,一脚一个踢到地里。小吴可倒好,一只手抱着衣服,猫下腰用另一只手拣起来一个咬了两口,甩手扔回地里。这一猫腰,又掉出来几个。
张梦琪抓着张诗琪的胳膊使劲儿往外跑,管不了那么多了,偷东西心虚啊,还是快点跑吧。眼瞅着快跑到后边了,张诗琪抱着的衣服又散了,哗拉一下,桃子滚的满地是,张梦琪把衣服重新铺好。当时很害怕,托的时候太长了,抓住那可丢人了。
桃子太多,还没等拣完,把衣服系好,抱怀里。和张诗琪钻出大棚,张梦琪把衣服递给张诗琪,让先跑,张梦琪把塑料布拉下来,把草甸子重新压好,猫着腰,跟着朝地沟儿跑。
“汪汪。。。”一声狗叫,一只大黑狗张开血盆大嘴朝他们恶狠狠地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