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言小心!”是安予鹿一阵大喊。
徒时心中是一阵预警,太阳穴猛跳,来不及转眼,已知是万劫难避,只得想办法挡其锋芒,他腰间一扭,借着前冲的功夫堪堪偏了几分要害。
“嘭!”似一把百斤重的大铁锤狠狠的砸在了侧腰,
“卧槽?”大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身体一个不稳,落得汪言直接踉跄的飞出去有个三四米远,吃了一口的灰。
“噗!”是一口鲜血被汪言吐了出来,呼吸还带着些火辣辣的疼,估计是伤到肺了。
“汪言!”安予鹿一声吱唔如子规啼血,大概是今天带来的冲击够多了,倒是一口气猛的没喘上,昏了过去。
汪言是还没站起身,这胸廓处呼吸一阵刺痛,是一揽开衣服,犹可见的是肋骨处大片青紫。
“痛痛痛!”痛觉这会儿才反应到大脑,
定是刚刚受了那么一下子,这肋骨啊,这肺呀,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到了损伤。
幸得几分机警避了要害,这要是招呼在头上,冷不丁打了几个颤。
倒也咬着牙抬起了眼,见原先那地儿正是之前那推轮椅的黑衣男子所杵着,他站在那倒未乘胜追击。
没错,汪言的计划倒也算挺好,万一这人数上打不过的话是手中还有个可以要挟的棋子。
可这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个人能力的上限,也是难怪,那黑衣男子,怎可能用一般人来衡量?
这会他可算是出现在光亮处了,之前灯光阴暗,虽有几分暗自奇怪,可却也未仔细思量。这会儿倒也仔细瞅上个瞅,越瞅可这心里就越奇怪。
先是这长相,倒也和韩天佑有个几分相似之处,可是这皮肤,也太苍白了些许,都没有什么血色了,不过最为奇怪的是这双眼,更是无神,瞳仁竟然像毛玻璃样,似乎世间未有什么能吸引住的东西。
真是奇怪,看其身子骨倒也不像是力大之人,看其气血也不似同道中人,怎就一拳,似榔头砸中。真是奇怪,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算是长见识了。
倒这也难办了,身体素质完全不在同一个位面之上,
也是幸好留有徐老等的后手,不然这有可能是要交代在这里了。
先是拖一下时间,是一下吧。
也是幸好离安予鹿的位置不远,慢慢地挪了过去。
察觉到汪言的动静,但是那个人也没什么其他动作,估计是看出他没什么威胁力了吧。
是先用手看了看安予鹿的鼻息,还好,只是昏了过去。
这心脏倒也放松了些许,整个人靠在柱子上。
韩天佑是刚才在钢丝上走了一遭,现在才反应过来,是又强撑着身体,恢复了脸上的讥笑,“汪言,你这下还拿什么跟我斗?”
“呵,你不会真以为我没有后手了吧?”汪言靠在安予鹿的旁边,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出来吧,徐老!”
话音刚落,仓库门被人推开。
“汪言,你当我是神奇宝贝呢!”熟悉的声音。
是进来一老头儿,面红齿白,身着白色的练功服,露出在外的肌肤散发着如玉的光泽,只看其肌肤和身材倒是更像个奶油小生样,一头银发梳了个大背头,倒也时髦。
“你是从哪过来的,门口那些人呢!”
是对于突然闯进来的那个人,韩总感到十分的愤怒。
怎么回事?我在路上插的那么多眼线,不是说后面没有车跟着吗?
那这个人是从哪来的?还有门口的那五六人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能让他进来?
似乎看穿了他的所想,他顺手将门带上,“我是跑步来的呀,而且在门外我也没看到几个人呢!”
“有四个人已经被我策反了,对,就是你派过去接我的那四个。”汪言现在十分骄傲,这伏笔终于回收了,“你们快束手就擒吧,我也早就在车上跟刑检司的人说了。”
可话刚一说完,有可能是字数太多了的缘故,猛的呛了一口气也是昏了过去。
看,这就是装逼的后果。
……
是没料到计划出了这么大变故,就和汪言没有料到那个黑衣男子的个人能力一样,韩总也没料到汪言的个人能力。
一步错步步错。
当下心一狠,趁刑检司的人现在还没到,吩咐韩天佑,“天佑,快!你去带上安予鹿,我们从后门走!”
“爸,我们这一次,是不是闹得太大了点啊?不是你跟我说,只是吓唬吓唬汪言的吗?怎么现在,刑检司都要插手了啊?爸?”韩天佑抬起头,茫然的问。
“天佑!不要那么多废话,快点!”
“爸,我现在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我这里也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好久了,就是你身后的那个人,他是谁呀?就感觉他像不曾老过一样,一直都是这个样子。”韩天佑还是无动于衷,嘴巴直打哆嗦。
是恼怒自己的崽竟然在这个关键时候跟自己挑梁子,他一拍轮椅把,怒吼,
“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