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枫前面的话,还让人觉得他多少还有点正经。但是后面,楚枫说什么合作,这就非常让杜子同他们嗤之以鼻了。
一个大学生,能跟一个老板之间,有什么合作的可能。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连莫妍芳都感觉,今天楚枫是不是故意的,让她认为楚枫是故意整自己。这让她都忍不住,准备狠狠的踩楚枫一脚。不过楚枫仿佛下面长眼睛了一样,竟然轻易的就躲过去了,让她的高跟鞋落了一个空。
“你一个大学,都没有毕业的人,还想要跟杜叔叔合作?你觉得你是能够帮杜叔叔挖草药,还是能够把你的那些偏方,给杜叔叔的两个。偏方在我们国家的药监局,可是没有办法通过的。”杜子同笑着说道。
楚枫看着杜子同,自信满满的,道:“如果是我的偏方,药监局一定,会排着队的找我来通过的。”
听到楚枫的这话,杜子同愣了一下,然后大笑了起来。
莫妍芳的表姨和表姨夫,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这让莫妍芳的父母,感觉非常的没有面子。
“小芳你是从哪里找来的人,完全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命令你立刻跟他分手。”莫妍芳的母亲,也不顾及什么颜面不颜面的了。反正现在他家的脸,也基本上都被楚枫给丢尽了。
“阿姨不要生气,初生牛犊不怕虎,楚枫同学有这样的勇气和自信,是非常值得别人敬佩的。”杜子同一边笑,一边说道。
“你们笑什么笑,如果楚枫拿出药方,肯定会有人抢着要的。”莫妍芳虽然感觉楚枫这个牛皮,吹的实在有些清新脱俗,不过她还是选择站在了楚枫这一边。
毕竟楚枫是她带来的,也是她带来帮助自己的。
杜子同笑过之后,道:“叔叔,今天我父亲和省人民医院的古教授也在这里吃饭。古教授可是真正中医界的泰斗,等会我带你上去敬一杯酒吧,说不定古教授那里需要中药。如果古教授开口的话,那叔叔你的药厂,就是有多少中药都不愁销路了。”
“古甄也来了吗?”楚枫开口说道。
杜子同看着楚枫,道:“没想到你还是有些见识的,不过也对,你们这些学中医的,真的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华夏中医泰斗,古甄、古教授的。”
没等楚枫开口,莫妍芳的母亲,就兴奋的道:“我们真的能够,跟古教授有合作吗?”
杜子同微笑,道:“我带你们上去敬酒,再有我父亲从中斡旋的话,不是没有机会。”
“太好了实在太好了。有古教授开口,药厂的中药根本就不愁销路的问题了。”莫妍芳的母亲,兴奋的说道。
她说的不错,如果有古甄开口的话。别管什么中药厂,就算你是一个家庭作坊,那都不用担心销售的问题了。
古甄是什么人,松江人民医院的院长,华夏中医协会的会长,华夏最高领导的保健组的组长。
这些名头随便拿出一个来,都能吓死人了。如果古甄开口,别说救活一个中药厂,十个都能救活了。
“我们也可以上去敬酒吗?”莫妍芳的表姨热忱的问道。
杜子同微微一笑,道:“当然可以了,有我带你们,肯定没有问题的。”
莫妍芳的表姨和表姨夫一听,不由得心花怒放。
虽然他们是做西药的,但是如果有古甄开口,他们的药也就能够进入省人民医院了,那可是巨大的利润啊。
“你们两个要不要一起上去敬酒,说不定古教授见猎心喜,一下子就收你为徒了。到时候你就真的一步登天了。”杜子同完全是在奚落楚枫,这让莫妍芳非常恼火。
莫妍芳刚刚准备开口,楚枫就按住了莫妍芳,总让一个女人替自己出头,实在不好。
莫妍芳被楚枫拉住,也乖巧的闭上了嘴巴。
楚枫笑,道:“我给他敬酒我担心他不喝,上一次我给他敬酒,他就要骂我。这一次,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揍我。”
楚枫现在是逍遥派的掌门,虽然是古甄的师弟。但是毕竟是张十三认可的掌门了,古甄可是一个门派观念非常强的人。在他看来,自己给掌门敬酒应当,但是掌门给自己敬酒,那就是羞辱自己。
杜子同听到楚枫的这话,又笑了起来,道:“这么说你跟古教授很熟了,那到时候我们还需要你引荐了。”
“小子你再乱说话,别怪我让你出去。子同帮助我们引荐古教授,你就留在这里吧。”莫妍芳的母亲威胁道。
“阿姨还是不要了,我们还是一起上去吧。说不定我们到时候,真的需要他来帮我们引荐呢?”杜子同非常想要看看,楚枫牛皮吹不下去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个场面。他有些期待这样的场面发生,因为他觉得那一定会非常好玩的。
想到高兴的地方,杜子同不由的笑了起来。
不过楚枫却无比认真的点了点头,道:“引荐倒是没有问题,不过恐怕古甄,真的未必会看得上你们。”
“哈哈!”杜子同听到楚枫的话,真的是笑的肚子痛了。他实在不知道,楚枫这样的奇葩,究竟是莫妍芳花钱从什么地方雇来的。不过还别说,还真的挺有意思的,至少能够让自己笑的非常开心。
这一次就连莫妍芳的父亲,都摇头不止了,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女儿是怎么想的。就算不想跟杜子同谈朋友,也不至于找来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吧。
莫妍芳也很着急,因为她也不知道,今天楚枫到底怎么了。在学校的时候,楚枫不是很精明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完全发挥失常了呢。
“好,好,我们一起上去看看,看看究竟古教授如何不敢接你的敬酒的,如何不愿意见我们的。”杜子同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真的想要看看,等会楚枫要怎么收场。
莫妍芳的父亲,真的不想让楚枫上去继续给他们家丢人了。不过杜子同已经开口了,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