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敌人,不管是男是女,还是好看难看,楚枫一向都是非常刻薄的。毕竟是敌人,对敌人那么客气干什么。难道你客气,他还能跟你化敌为友吗?
幸子显然预料到楚枫的不客气了,不过脸色还是微变。毕竟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幸子都算是一个标致的美女。竟然被人说吃饭看到都会恶心,这简直就是侮辱自己这张脸。
幸子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怒,依然保持微笑,道:“楚先生,还是这样的真性情。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的了。”
楚枫并没有打断楚枫,而是让幸子继续说下去。
幸子道:“楚先生,前一段时间,东江死了两个米国人,楚先生知道这件事情吗?”
楚枫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不过我不是警察,你跟我说干什么?死的人是你的父亲吗?那我只能请你节哀了,不过混血儿,能够长成这样真的让你费心了。”
“扑哧!”
范晓晓没有忍住,一下子就笑喷了。
而幸子的脸色,则已经变得非常难看了。
楚枫的嘴,实在太损了。
幸子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再压抑自己心中的戾气。
“楚先生,我不想拐弯抹角,我也希望楚先生你不要拐弯抹角。我想要知道,那两个米国人是你杀的吗?”幸子直截了当的问道。
楚枫道:“杀人是犯法的,你觉得我会杀人吗?不过两个外国人的生死,你那么关心干什么?难道他真的是你的父亲吗?”
幸子真的感觉没有办法,给楚枫继续交流下去了。因为她太了解楚枫了,如果她继续这样的问下去,楚枫一定会围绕父亲这个问题,一直羞辱自己的。
“既然跟楚先生没有关系,那就打扰了。”幸子鞠躬,然后离开了包间。
幸子能够找过来,就证明幸子这一段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甚至于说整个精英社的日子,恐怕都不会好过。当然根据楚枫得到的情报,精英社的日子,的确是不太好看。
楚枫杀死的那几个米国人,来自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它的强大,并不弱于精英社。楚枫假装精英社的人,把他们杀了,这个仇自然要记在精英社的头上了。
这一段时间,精英社在东江死了不少人。幸子也是怀疑来怀疑去,只能怀疑到楚枫的身上。
“行了,恶心人的已经走了。我们继续吃饭吧,不要让她影响了我们的胃口。”楚枫招呼众人说道。
秦梅看着楚枫,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嘴了。
楚枫知道,秦梅要问什么,笑着说道:“梅姐你放心吧,我没有做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
秦梅听到楚枫的话,也跟着松了口气。
“老板,刚才那个跟幸子来的老和尚,他好奇怪啊?”范晓晓放下了一只螃蟹说道。
刚才跟幸子一起进来的的确有一个和尚,楚枫也注意到了他的存在。而且楚枫还非常忌惮他,只是楚枫不想让范晓晓他们平白的紧张,所以刻意忽略了他的存在。
囚那样一个古怪的和尚,怎么可能会被人记不住。
“老板你说他一个和尚,为什么要带着墨镜呢?”范晓晓问道。
楚枫道:“因为他是一个瞎子。”
“瞎子?老板你怎么知道,他是一个瞎子。”范晓晓惊奇的问道。
楚枫道:“我能看到。”
范晓晓惊讶的,道:“老板你有透视眼吗?你是不是经常偷窥我们?”
楚枫一脸的难看,而范晓晓还在喋喋不休。
幸子跟老和尚一起离开之后,两人回到了自己的包厢。
幸子恭敬的问道:“枯叶大师,楚枫说的是实话吗?”
枯叶道:“他在说话的时候,心跳、呼吸和脉搏,都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变化。这证明他说的是实话。但是他是地级高手,这样一点事情,对于他来说,根本就算不得什么难事。”
幸子听到枯叶大师的话,美眸不由的瞪的老大,道:“大师你说什么意思?你说楚枫已经是地级高手了?”
枯叶点了点头,道:“是。他已经是地级高手了,一个二十岁的地级高手。华夏果然藏龙卧虎,东洋想要超越,恐怕越来越难了。”
幸子有些无法理解,也有些无法相信。
二十岁的地级高手,这是童话还是小说。楚枫是怎么办到的,这怎么可能。
幸子也有修炼古武,她深刻的明白,古武一途,是如何的困难。
在古武一途之上,每前进一步,要付出的努力和艰辛,可是无法想象的。
这需要的不仅仅是付出努力,而是要付出真正的血与骨。每一步的进步,几乎都是鲜血铺就。
幸子修炼了十年,不过刚刚触及黄级的门口。而楚枫比她的年龄还小,而且修炼的时间比她还要短,这都已经成为地级了。
枯叶大师,道:“这件事情不管与他有关还是没关,此子都不可留。留下他,对于我东洋来说,绝对是一个可怕的灾难。此子如果继续成长下去,很有可能达到天级。到时候东洋三十六岛,将永远活在他的阴影之下。当年神龙的教训,你应该还没有忘记吧?”
听到枯叶大师,提到了一个在东洋江湖,是一个禁忌的名字,幸子的娇躯,不由得也是一颤。
神龙,这是一个在东洋禁忌的名字。
在东洋的武术界,没有人愿意提起这样一个人。
因为他给了东洋无法想象的羞辱,一人一剑,神龙将东洋三十六岛,压迫的足有四十年不敢冒头。
如果不是二十年前,他们得到神龙陨落的消息。恐怕他们依然不敢踏足东洋,神龙乃是一个禁忌的神话,对于东阳来说则是一个恐怖的噩梦。
幸子的念头,不由得回到了那个对于东洋来说,是无比黑暗的年代。
一个人而已,挑落了东洋所有高手。以一剑画下了牢笼,威胁所有人,不得踏出牢笼一步。而东洋就真的被困在了牢笼,足有四十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