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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法去包装去培养，出来的成果跟Wander也不会有太大差别。”老刘说。

“啊？”廖羽现在完全变成了表情包，“管理层不玩儿游戏是吗？”

电子竞技归根结底是竞技项目，当然是看天赋的啊。TVG的管理层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管理层当然不玩儿游戏了。”老刘说。

廖羽：“……”

行吧。

“也就是说TVG的管理层现在觉得，Starry和Wander其实没有很大差距，只要用心包装培养，他就可以是下一个Wander？”廖羽问道。

老刘这次倒是没给肯定的答复，就是含蓄地说道：“说不定呢。”

廖羽：“……”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之前就一直在想，就算Starry再有门路，水平摆在那里，TVG也不可能做出为了给他撑腰，一而再再而三欺负队里绝对核心的事情来。

合着是这个逻辑啊。

在TVG眼里绝对核心根本就没有那么重要，说不定他们还觉得孟星徊占了队伍太多资源呢。

想明白这一点，TVG领队老魏的一些行为终于是能解释了，不过廖羽还是有些好奇。

“是谁给他们这样的想法？”廖羽问，“这也太夸张了。”

“这事儿就要说到TVG战队以前的一个教练，这教练说话纯靠瞎编，就是个江湖骗子，什么事情张嘴就来。但是吧在队伍发现不对劲之前他就自己跑路了，所以也没被揭穿，反倒是到现在，他这套纯粹利好管理层的言论还在深深影响TVG整队。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是怎么能在圈子里混下去的。”老刘说。

“真讨厌。”廖羽真情实感地评价道。

在他眼里折腾孟星徊的人一律讨厌，他也不是没听过老魏吼孟星徊，虽然就听了个开头，孟星徊就闭麦了。

“那Wander为什么不跑路呢？”廖羽又问。

他想换做是他肯定跑路了，这管理层又蠢又瞎，就算舍不得朱照宇他们这些队友，只要还在联赛里大家就还是兄弟啊，又不是非得呆在一个队伍。

他都没跟孟星徊在一个队伍呢。

……突如其来的一点儿醋意让廖羽有些错愕，飞快摆正自己的心思。

就那个傻子小孟，为他吃醋？不可能。

老刘当然不知道廖羽这点飞速旋转的小心思，只是诚实地回答廖羽的问题：“因为他觉得TVG对他有知遇之恩。”

“知遇之恩？”廖羽一愣。

“嗯，这大家都知道的事儿。”老刘说，“Wander是富二代你知道吧？”

“……”廖羽说，“我不知道。”

虽然他知道孟星徊很有钱，但是那钱不该是他自己赚的么。而且孟星徊看上去也只是有钱，并没有到那种传说中的富二代的程度。

“你不知道也正常，他又不提这个也不用家里的钱。”老刘说，“反正就是他很想证明自己，四处投简历，但那个时候职业队伍选人很看关系，都是大家互相介绍的，只有TVG愿意要Wander，还把他培养起来了，Wander就对队伍很有感情，还有最开始支持他的队粉。可以说就是为了这些吧，他才一直留在TVG的。”

喔。

还挺重感情。

重情重义小狗。

……

廖羽心想自己的脑子最近也是挺神奇的，总是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词儿。

“别想那么多了，咱们就是随便聊聊。”老刘拍了拍廖羽肩膀，“过两天还要比赛呢。”

要比赛，这是最重要的事情，廖羽当然是知道的。何况这几天，虽然老刘考虑到队员的心态完全没有提起，廖羽自己也没刻意去刷，但间或还是会有一些帖子出现在他视线里。

这些帖子的内容无一例外，是在暗示观众，TUG战队在训练赛中表现不佳，很有可能这次季中赛上，他们会给出很让人不满意的成绩。

——

季中赛前夜。

比赛的气氛已经洋溢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连路灯下面的广告旗帜都换成了季中赛标语，尤其是廖羽他们所在的这块位置，《光芒之境》的浓度几乎达到了70%到80%，就连街边小店下面的标语是“RUL！雄起！”

此刻廖羽和孟星徊就正站在一块印着孟星徊大头像的广告牌边上。比赛前夕队伍允许所有人出来散散心，二十分钟，他们走到了这条酒店附近的商业街上。

廖羽一眼就看见了这块广告牌，印在公交站的休息亭上，这似乎是RUL官方投放的广告，因为广告牌上孟星徊穿着的并非TVG队服，而是RUL联赛的出征服。

照片上的孟星徊摆出了电竞选手三大标准姿势之一的45度侧面双手抱胸，因为休息亭的面板自带弧度，导致他的脸出现了微妙的变形，但看上去还是很帅。

“人气好高哦。”廖羽看看广告牌，看了看旁边的孟星徊。

“一般般啦。”孟星徊笑着说。

“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种人气就好了。”廖羽说。

话音刚落，马路对面的商场楼上，巨大的LED广告屏亮起，光芒点亮了商场下方的车道，也为沿街的整排小商铺蒙上一层柔光。

廖羽错愕地看见那块俯瞰整个广场的大屏上，出现了自己赛季开始时拍摄的定妆照。

底下还带着一行大字：季中赛为RUL加油！为Liao选手加油！

廖羽：“……？？？”

“我什么时候能有你这种人气就好咯。”孟星徊笑嘻嘻地学廖羽的语气，而后又正色解释，“这种广告屏是要付钱上的，估计是你的富婆粉丝给你投的屏。”

“哇。”廖羽的眼睛被广告大屏的光芒映着，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因为自己的才华被人这样喜爱着，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不过他还是有点害羞，尤其是远远地看着自己这么大的一张大头照，他清了清嗓子，矜持地表示，“就是这张照片上面我有点呆，那会儿我实在是不太会拍照。”

“确实。”孟星徊表示赞同，“虽然这张照片已经大杀四方了但是只有你80%的好看，要是你动起来的话会比这张静态照片更吸引人些。”

话音刚落，大屏幕上的廖羽就动了起来。

孟星徊露出惊讶的表情。

廖羽：……？

当然动起来的不是定妆照，而是屏幕上的画面发生了变化，变成了TUG官博、RUL官博发出过的一些动态物料里廖羽的特写，有廖羽在专注地跟人对话，有廖羽在很可爱地傻笑，有廖羽和队友走在一起，心情应该蛮好的所以走路带着小跳步……

廖羽又惊又喜地看着那块广告大屏，没想到粉丝居然还为他剪了一段小短片，这让他更暗暗坚定了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