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日子,凌清风的事情在学校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就连派出所的民警都来学校找了凌清风的几个亲近好友做了调查。
据说,这个案子非常的难办,带走凌清风的人带着帽子,带着口罩,只露着一张脸,根本没办法辨别样貌。
警察在凌清风的口里得不到有效的线索,这件案子更是难上加难。
现在的凌清风情绪非常的低落,总是躲在家里,蜷缩成一团,不说话也不吃东西。当时她太紧张,太害怕了,只拼了命的挣扎,哪里还会去顾忌对方长得是什么样子?
民警根据在学校的调查,把精神病院的女孩作为了嫌疑人进行调查。可后来发现,她疯的厉害,在精神病院里都是住在有铁门封锁的病房里,怎么可能出来作案呢?而且,经过调查,女孩除了母亲偶尔来给她送点吃的,再也没有任何的外界联系。所以,她的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当即排除了。
在对凌清风几个好友的调查下,民警又了解到林招娣与凌清风之间的渊源,借此看来,林招娣还是有作案动机的。找到林招娣,对她做了一些列的调查。
据了解,被学校开除的林招娣情绪很低落,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她,在失去了自己的学校之后,只能够想方设法的赚钱。而她现在依附着大林子,跟他天南地北的做光盘生意,有时候十天半月的不在家,而且在案发当天,她陪着大林子去了南方的批发市场,有不在场证明。
大林子身边的那些兄弟也被做了一一做了调查,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对他们的笔迹一一多了对比,也没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来。所以,林招娣的作案嫌疑也被排除了。
从头到尾,林招娣都十分明白的表达着自己对凌清风的恨意,甚至为她有这样的结果而感到痛快!又说真希望这事是她做的,如果是,即便她坐牢心里的恨也解除了。
对于一个这样明目张胆的表达自己恨意,而又有不在场证据的人,警察也不能对其逼供吧?
可这就纳闷了,事情发生了,怎么就找不着罪犯呢?难不成还真的只是巧合?可是,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巧合的话,那学校的刊物栏里的那些举报信又是怎么回事呢?说的那么事无巨细,想必应该就是凌清风身边的人干的吧?
大家对这件事情的议论似乎都很热衷。宿舍里的灯都关了,舍友们依旧躲在被窝里,探出脑袋小声的议论着。
文舒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既不参与,也不猜测。只一味地游移在自己的空间里,享受着自己的一片小天地。
终于又到了周五,文舒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出了校门,便看到庄寅强远远地站在路边,无聊的踢着脚下的小石子。庄寅强长得挺帅的,英眉剑目,就他这长相,若是放在古代就是个侠客,放在后现代就是个高冷总裁。可他偏偏有了这个年代该有的随和性子,如果非要给他划一个行列,应该就是暖男吧!
文舒迈开步子,径直朝着庄寅强走过去。
庄寅强抬头,正好对上文舒的眸子。嘴角上扬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包:“我还在想,你今天有没有晚自习。”
“若是有晚自习的话,你也等着吗?”文舒问。
打从自己上次被截之后,庄寅强没个周五都来学校等她,绝对不让她自己上下学。
“反正来都来了,等一会不怕什么!”庄寅强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自行车后座,示意文舒上车。
文舒轻轻地跳到车上,庄寅强从前梁迈过腿去,腿上一用力,自行车就行驶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会路过一片麦田。现在还是正月里,农田里没什么活,这条路上就显得有些
寂寥。
偶尔吹过一阵风,小麦苗的清香扑鼻而来。
“小庄,你停一下。”文舒拽着庄寅强的衣服扯了扯,说道。
庄寅强双手刹车,脚叉在地上,转过身来一脸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文舒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对着庄寅强做了个手势,示意他也下车。庄寅强一脸迷茫,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文舒的话,他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无条件无从。
从自行车上下来,把自行车支好,在文舒的面前稍息立正站好。文舒看他这严谨的样子,禁不住的笑出声来了。
“干嘛那么紧张?”文舒问。
庄寅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
文舒正了神色,对着庄寅强一本正经的道:“小庄,我问你,你还会和我结婚吗?”
“会,当然会!”庄寅强听到文舒的话,便连忙郑重其事的点头。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娶文舒做老婆,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这辈子都不会改变的。
“那我们……会离婚吗?”文舒又问。
“我只能说我可以保证绝对不离婚!”庄寅强的意思,便是如果文舒有这种想法的话,或许因为爱她,便也会无条件的成全她。
“我认准了一个人,那就是一辈子。”文舒说。态度坚定而又诚恳。
“文舒,你……你这是在跟我……表白吗?”庄寅强显然有些激动。与文舒恋爱那么久,她还从来不曾对自己说过这样动听的话。
“小庄,我和你之间,不想存在任何的秘密。”文舒说。缓步走上前,拉住了庄寅强的手。
这是她思虑了一周的时间做出的决定。
庄寅强见文舒主动上前牵起了自己的手,而且还这么认真的望着自己,心中不禁感觉有些紧张了。难不成,她是要跟自己坦白内心的秘密吗?
“如果我是个异类,你会怕吗?”文舒问。
异类?什么异类?庄寅强望着文舒的双眸,那双眸子里散发出来的清澈的光芒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亲切,即便是个异类,又会如何?
庄寅强微微一笑,抬手宠溺的揉着文舒的脑袋:“怎么会呢?别说我不信什么封建迷信,即便真的是,你还是我心里的那个文舒。”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文舒的内心更加坚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