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寅强嘴角上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站起身子,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对着苏文宇说道:“合作愉快!” 苏文宇的目光一直非常严肃的落定在庄寅强的身上,当他听到从庄引强的口中说出合作愉快这四个字的时候,内心的紧张感顿时消失无踪,内心压着的一块巨石,也终于在此刻移除开来。
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站起身子,伸出自己的右手,紧紧的握上了庄寅强的手。
当他们伸出双手握在一起的时候,就注定着他们的生意已经开始进入合作。
他们都是商人,自然有自己的考虑。苏文宇喝了一口茶,对着庄寅强说道:“那我现在就给我朋友打电话,让他不要在继续坚持下去了。”
苏文宇望着庄寅强说道,他的眼神里有着些许的真诚,当然也掺杂着一丝的询问。他仿佛再告诉庄寅强,自己这个电话打出去之后便没有退路了。
虽然他觉得庄寅强是值得信赖的,但是,老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生怕自己这个电话一打出去庄寅强又反悔了,那么当他彻底放弃之后,地皮就成了庄寅强的了。
虽然这么想,确实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是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把他们这层亲戚关系放在一边,生意场上就是如此严谨的。
庄寅强也不是傻子,自然能够明白苏文宇提醒他的意思。为了给苏文宇一个安心,他微微笑了笑,对着苏文宇说道:“那我现在通知秘书,让他起草一份合同,当你电话打出去的那一刻开始,咱们两个就彻底成为合作关系。”
苏文宇得到庄寅强的肯定回复之后,内心终归是轻松了许多。他的嘴角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意来,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在京城这边好像找到了定位。
他从打算来京城发展的那一天开始,心中就充满了各种不确定,他知道生意人想要从一座新的城市打拼出一片天地来,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这一段路程上,将面临着各种各样的难关。
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地段,陌生的合作伙伴,所有的一切都充满着未知,这一路只能够有他自己来慢慢的探索。
说实话,在无意间与文舒一家牵扯上亲戚关系之后,对于苏文宇来说无疑是一种很好的机遇,这也就代表着,他在陌生的地方有了熟悉的人,有了可以合作的伙伴。
双方都取得了彼此的信任,苏文宇拿起了庄寅强办公桌上的电话,直接给自己的朋友打了过去,而且还特意开了免提,让庄寅强将自己的话听进去。
而与此同时,庄寅强的秘书也已经拟好协议,送进办公室里了。
直到挂断电话,庄寅强都是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凝望着苏文宇。其实说起来,打从上次吃饭之后,庄寅强就对苏文宇有了些许的了解,他觉得苏文宇不像他和文舒之前想象的那么小肚鸡肠。
这个人着实是有些不太爱说话,除了在谈生意的时候还能够多聊几句。所以基于之前的想法,庄寅强觉得应该是误会。
苏文浩与苏文宇是亲生兄弟,苏文浩虽然活泼外向了一些,但是他性子耿直,真诚实在。那么他们兄弟两个既然是同根生的话,那相信苏文宇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尤其是这一次的接触之后,苏文宇更加让庄寅强觉得,这是一个值得合作的伙伴。
苏文宇望着庄寅强重重的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着信任。看着站在一旁的秘书手里拿着刚刚拟好的合同递给了庄寅强。
庄寅强接过了合同,仔细的审阅了一番,然后满意的笑了,将自己手里的合同放在桌上,推到了苏文宇的面前,对着他说道:
“你看看这合同可有什么问题,如果没问题的话咱
们就签字了。”
苏文宇接过合同仔细的审阅了一番,原来有些紧张的情绪逐渐放松下来。
看完之后他微笑着对着庄寅强点了点头,然后从办公桌上拿出一支笔,刷刷刷的在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庄寅强的嘴角上也依旧带着一抹笑意,他接过合同在甲方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而此时,秘书也已经把印台递了过来,两人在印台上摁了摁,占了一些印泥,然后便将自己的手指印摁在了合同上。
这一刻开始,他们两个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合作愉快。而他们现在也已经不只是单纯意义上的亲戚了,他们又多了一重身份。
其实苏文宇内心是十分感谢庄寅强能够与他合作,因为这一次的合作将会是他在这陌生的城市,创业路上的一条指引。
苏文宇其实是个心存感激的人,他便邀请庄寅强一块吃饭,就当是这次合作成功的一次庆功饭,但是他的嘴上并没有说的这么明白,他不想在庄寅强的面前表现的如此卑微。
吃饭就吃饭也没什么好拒绝的,更何况以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吃一顿饭不过是最平常的事情。虽然庄寅强打算赴约,但其实心底里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他不可能让苏文宇请客,毕竟这里算是他的地盘,要做东也应该是他来做东。
两人商议了一番,要去哪里吃饭,庄寅强心里比较中意中餐厅或者是茶馆,兴许是因为受了文舒的影响,所以他对本国的很多东西都格外的喜爱,严格说起来就是不崇洋媚外,比较爱国
苏文宇既然是要请客,自然要遵从庄寅强的意见,两人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中餐厅要了一个包厢坐下来。
包厢不算大,可以容纳4人,他们两个坐着倒也不显得太空旷。
点了菜,要了一瓶茅台,两人打算一边喝酒,一边闲话家常一番,也算是促进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吧。
苏文宇这个人其实不胜酒力,但是他终归还是陪着庄寅强喝了起来,几杯酒下肚,苏文宇便有些晕晕乎乎的了,跟庄寅强说起话来,也不像最初的时候,那般的隐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