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寅强走后,文舒给他的那些兄弟们沏了一壶茶水,然后还给他们打开来电视。这种情况下,她实在是没有心情招待他们,也没有心情坐下来跟他们聊天。所以,只能够失礼一次了。
好在人家这些兄弟们也不去计较这些,今天既然来了,那就是奔着庄寅强的面子来的。不为别的,为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也要把文舒给照顾好了。
其他的房屋都上了锁,他们也就只能够在客厅里候着了。虽然人多了说起话来总会嘈杂一些。可是,这里边总会有几个懂事的约束着大家,不让大家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文舒身怀有孕,再加上她现在心情不太好,众兄弟为了不给文舒再增添烦恼,只能够让自己管住嘴巴,少说话,多做事。
他们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电视的音量也调到了稍微能够听到的声音。
不管再怎么拘谨,也就这么一天,他们也就这么坚持着。
果不其然,如文舒他们的猜测一般,对方既然跟踪了文舒他们,也知道他们有那个实力与财力,一时间自然不愿意放弃这一块大肥肉。
跟踪他们的人躲在暗处,一心想等着人都走了之后,便潜入文舒的家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这种时候就是能顺走一些是一些。
可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他们家里人虽然都走了,可却来了一群壮汉。跟踪他们的人就俩兄弟,看着这么多人,而且都是长得十分壮大的大老爷们,一时间没了主心骨。
若是这种情况下他们进去的话,恐怕会被来个瓮中捉鳖,到最后只能成为展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跟踪他们的这两个人一个叫黑子,一个叫小斌。他们两个现在站在这里只能够干瞪眼,守着这么大一个宅院,却不能够进去捞点东西出来,心里着实是有些不太甘心。
“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要不真的被抓住的话,他们把咱俩往派出所里一送,那不就玩完了吗?”
“我觉得也是。你说,要是咱们被送到派出所了,要是一拷问,咱们再承受不住,把大哥给供出来了咋办?”
“咋办?那可就不只是顺手牵羊的事了,还有大哥的那笔钱,恐怕也得落个空。”
“是啊!既然这样的话,我看咱们还是算了吧!双拳难敌四手,咱要是落网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兄弟两个躲在角落里相互安慰着。其实他们当看到这么多人去文舒家里的时候,就已经胆怯了。只不过,是因为大哥在电话里已经下了死命令,这种时候,是能拿就拿,能带就带,机会太难得了。
可在他们认为,机会虽然难得,可命也重要啊!
两人一拍即合,商量好了之后,便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转身离开了。
“你说,大哥绑的那个女人这么漂亮,还是个大明星,怎么就不能让咱们享受享受呢?”
“就是啊!留着这么个大美女,只能够眼巴巴的看着,着实是有些太可惜了。”
“是不是大哥自己想把那妞给留下啊?”
“不会吧?不像那个样啊!大哥对那女人可是毫不留情的,打的那叫一个厉害。”
“大哥这是要先征服她的思想,再征服她的身体。要不然的话,叫咱们放开胆子的去吃腥就是了,管着咱们干嘛?”
“倒也是那么回事。要是咱们能够这么个明星嫂子的话……我的天那!那是不是咱们 就可以跟着大哥享福了,咱们就可以不用缺钱花了?”
“嗯!我觉得大哥也是打的这么个谱儿。”
“可是……不对啊!他要真相收了那女的,干嘛还绑架她?”
“弄到钱就走呗?这样的话,咱们就有跑路的钱了。有了钱,广阔天地任咱们闯,还非得待在这鬼地方啊?”
“倒也是这么回事。”
庄寅强一行人,早就已经踏上了去寻找小木屋的路程,在临走前,庄寅强已经给郑玉珍家打了电话过去,将情况跟警察说明。
他们焦急的行驶在路上,而另外一条通往郊外的山下的道路上,警察也在暗中行动着。
车子一路行驶,终于来到了山下的小木屋,庄寅强将车子停好,一行人急匆匆的下了车。苏文浩甚至都未来得及等到庄寅强把车子停稳,就跳了下去,然后直奔小木屋而去了。
小木屋很是破旧,周围充斥着浓浓的草木味道,还有山间里那泥土潮湿的味道。
木屋的门开着一条缝,苏文浩微微皱了皱眉头,拽开门,走了进去。
木屋内部结构并不大,也就十几个平方,里边放着一张破旧的床,床边上还有一个大水缸,窗户边上放着一张木材钉起来的破桌椅,其他的就再也没有了。
看样子,这木屋应该是有人住过的。但看着满屋子角落里盘满了蜘蛛网的样子,又不像是一直有人住着的。
停好车之后,庄寅强和文卓也跟着走了过来。庄寅强的手里紧紧地抱着那个箱子,站在门口往里边瞅了瞅。
“怎么没人?”庄寅强与苏文浩面面相觑,眼下有些疑惑不解。难道他们找错了地方吗?或者说,这个山脚下不只这么一个木屋?
庄寅强拿着箱子,转身走出门口,四下巡视了一遍,望眼之处,似乎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其他的小木屋了。
苏文浩总觉得不太对劲,既然他们叫来小木屋送钱,可为什么来了之后,却完全没有人呢?
在他们寻找人的同时,警察也已经赶到了。为了避免暴露,他们早就已经找了灌木丛藏起来,时刻的注意着这边的行动。
“没有其他木屋了。”庄寅强对着苏文浩和文卓说道:“要不然,我们再开车去别处找着看?”
“等一下。”苏文浩突然间发生,阻拦住了庄寅强。
他的目光一直落定在窗户边上。刚才并没有注意,现在才看到布满灰尘的窗户上,仿佛还放着一张纸条。
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窗户底下是那张破旧不堪的桌椅。苏文浩趔趄着身子,以免把所有的灰尘都弄到自己的身上,把窗户上的那张纸条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