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父回来的时候,景母还在抱着孩子瞧,那眼睛珠子都快要看出来了,恨不得把孩子给焊在自己的眼睛上,一刻也不离开自己的视线。
“行了,别抱着了,把孩子放下吧!抱了一天了,也得让孩子歇歇了。”景父皱着眉头嗔怪道,然后上了床,拉过被子来就倒头躺下了。
这一天,可是把他给累的够呛。在老家干农活习惯了,在医院里站这一天,比干农活还累呢!
景父这一着床,就呼呼大睡了起来,甚至打起了呼噜。
景母瞧着,禁不住的对他翻了个白眼,看着怀里的孩子,喜欢的不得了。
“乖孙孙,咱们睡觉咯!”景母抱着孩子上了床,准备睡觉。
而庄寅强被景父的臭脚丫给熏跑了之后,便急匆匆的回到房间里去。回去的时候,文舒不在,去了文斐的房间里,他便在洗漱好了上床上等着去了。
文舒来文斐房间之前,熬了一点粥,小米是在空间里种植的新鲜小米,水是空间里的灵泉水。文斐喝了这种粥,身体恢复的会更快一些的。
原本想要给她熬点排骨汤或者鸡汤之类的,可是,时间太晚了,实在熬不出来,粥倒是快一些,所以先让她将就喝一点,养养身子。
在文舒的逼迫下,文斐已经喝了满满三大碗的粥。文舒还想让她喝呢!可她实在喝不下了,捂着自己的腹部,一脸委屈的对着文舒说道:“大姐,你看我这肚子涨的,
实在是盛不下了。”
文舒瞧着文斐那难为的样子,便接过碗来,用食指勾了勾她的鼻子,对着她说道:“行,绕了你。”
文斐知道,大姐给她的都是好东西,对于她的身体也有着极大的好处。但是,不是她不想给大姐这个面子了,实在是自己撑的喝不下了。
“文斐。”文舒伸手,轻轻的握住了文斐的手,望着她的眼神里充满着温柔和心疼。
“大姐该怎么谢谢你呢?”文舒对文斐充满着感激。
说实话,她是不想要让文斐来验血的,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她的血可以的话,她哪怕是把自己的血全都捐给文卓,她也不会在乎。如果她的血可以,她也不会让文斐来冒这次险。
文斐望着文舒,瞧着她那满脸歉疚的样子,心中也是有些难过。她反手握住文舒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手背。
“大姐,你不要再跟我说谢谢的话了,说的我这心里满是愧疚。如果,我早一点回来的话,二姐也就不用受那么多的苦了。”
文斐抬起头来,一脸认真的望着文舒说道:“大姐,我也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二姐遇到危险,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管呢?再说了,这些事情,也是我应该做的,你总是左一个谢谢,有一个谢谢的,弄得我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文舒望着文斐,为她擦拭掉脸颊上的泪痕,对着她温柔的说道:“是是是,大姐错了。
咱们不提这件事情了,你二姐能够好好的活着,就是咱们最大的福气。”
“是,只要咱们家里人都好好的,就是咱们最大的福气。”文斐也对着文舒说道。
文卓的死里逃生,对于他们姐妹来说,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
“好,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好好养养身子。”文舒温柔的回应道。
“嗯!大姐也忙了一天,早点休息。”
“你在家安心休息,我给于导演打个电话,给你请两天假,你安心在家里歇着。”
文舒对着文斐安慰道。
文斐知道大姐和于导演的关系挺好的,但是,她也不能因为大姐和导
演的关系好,就为所欲为啊!更何况,现在戏都已经快要杀青了,如果因为她拖后腿的话,总归有些不太好。
但是,文斐并没有说反对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文舒简单的叮嘱了几句,然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庄寅强见到文舒回来,便对着她摆了摆手,微微笑着说道:“回来了?”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文舒走到床边上坐下来,望着庄寅强好奇的询问道。
“我跟你说,刚才我去给小景他妈送水的时候,那屋门一开,那满屋子的臭味扑鼻而来,太够味儿了。”
“脚臭?”文舒皱着眉头询问道。
“可不是嘛!哎哟,可熏死我了。”庄寅强捏着鼻子,那感觉好像味道一直在自己的身边似的。
“行了,看你
这样,跟没闻过臭脚丫子味儿似的。”文舒望着他禁不住的嗔怪道。
“臭脚丫子味儿倒是闻过,但没闻过这么足的。”
“他们乡下人家,经常下地干活,有味道也是难免的。行了,时间不早了,早点睡觉吧!”文舒对着庄寅强叮嘱道。
庄寅强没有说话,也是该好好的让文舒睡一觉了,不然,她这身体怕是该撑不住了。
关上灯,文舒便闭上眼睛,陷入沉睡中。累了一天,她早就已经筋疲力尽了。现在,文卓已经安全了,也没什么好担忧的了,她心里也就放心了。
咚咚咚——
外边突然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文舒刚刚进入睡眠中,禁不住的被吓了一个抖擞:“怎么了?”
她猛然间坐起来,在漆黑的深夜中寻找着庄寅强。庄寅强也冷不丁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给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搂着文舒,对着她说道:“别怕,别怕,我去看看。”
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还有一阵孩子的哭声。庄寅强下了床,走到门前开了门,但见是景母抱着孩子,一脸焦急的站在屋门口,对着庄寅强说道:
“强子,快点,让孩子吃口奶去,孩子一直哭一直哭,恐怕是饿了。”
庄寅强瞬时间明白过来,连忙开了灯,让景母进来:“姨,那你快进来吧!”
景母什么也顾不得了,就抱着孩子急匆匆的朝着文舒的房间里走去了。
“老大呀!老大呀……”景母的
声音很大,丝毫没有顾及。
文舒在她进房门的那一刻,就开始对她打嘘——的手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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