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谓的利益与生命直接他们自然该知道怎么去衡量,更何况这亮子给他们的利益,并没有足以让他们去搭上自己的性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们总归还是清楚的。
所以,在衡量之下,又看着涛子仓皇逃走,他们怎么可能去冒这个险呢?刚才文舒的突然消失,就已经令他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现在是新时代了,没有那些封建迷信,但是奉献迷信的影子却从来没有消失过。
耳濡目染的,再加上现在又亲眼所见了,自然也会与那些封建迷信联系在一起。除了那些妖魔鬼怪在正常人的眼里没有一个平凡人会突然在眼前消失,而且还消失得了无踪迹,让人无处寻找。而在他出现之后,又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头大黑熊来。
呵呵,你说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去冒险,鬼才去呢。
这俩兄弟对视一眼,用眼神传递着他们心中的想法,两人相互间都会意了过来,然后并转身逃窜都无影无踪。
亮子愣在原地,一时间回不过神来,没想到他赖以器重的兄弟,竟然在这种危机时刻,完全不顾自己,就这么逃窜了。
亮子其实心里也已经开始害怕了,他知道现在就只剩下他和林霞,别说一头大黑熊了,就连那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舒,他们都完全不是对手。
所以说在这场所谓的战疫之中,他们早就已经输的彻底了。一时间量子也有限,手足无措了,他转头望着林霞仿佛在问他:接下来他们该怎么办?
可是,林霞虽然现在也是胆战心惊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竟然有一股莫名的激动,他的手紧紧的攥着那台录像机,望着亮子,眼神坚定的说道:“我在录像呢!你怕什么?这就是证据,如果这个女人胆敢伤害你一分一毫,这些就会成为他蹲监牢的铁证。”
林霞说着,嘴角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来。而他望着亮子的眼神,仿佛又在给他无尽的鼓励,让他勇敢大胆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文舒站在一旁,双手环抱胸前,望着林霞,眉头微微皱了皱,禁不住的笑了。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在这种时候他竟然想要让自己的男人去跟一头黑熊搏一搏。
虽然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必输的结局,但是他依旧还是这么说了,而且也这么做了。看得出来他并不在意亮子的生命安全,反而将紧紧握在手中的录像机视如生命。
文舒倒也有些好奇了,这个女人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要录什么相?但是这么看来的话,应该在他们来的时候,林霞就已经带着录像机来了。那么,他带录像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难道就只是为了录像他口中所说的文舒伤害亮子的铁证吗?
不知道为什么,文舒突然坚决的这个女人不简单,你别看他年纪轻轻,可他的眼神里就藏着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诡异,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要做的又是些什么,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也包括那个与他每天都相拥而眠的亮子在内。
可是很显然,亮子似乎并没有看出林霞的别有用心,反倒是一副为了他肝脑涂地,奋不顾身的坚毅。
文舒对于这个林霞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认识,尽管如此,他都能够看得出来,林霞对亮子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如果非说要有的话,那或许就只是利用吧。
但是林霞到底利用的是亮子的哪一方面,他也不知道。这么赤裸裸的利用摆在眼前,亮子却硬是什么都看不明白,反而愿意为了这个利用他的女人奋不顾身。
有些时候,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亮子放弃了自己的家庭,抛弃了自己的妻儿,选择了和林霞在一起,他以为自己获得的是一份真感情,但是到头来才发现对方对于自己这只不过是利用关系。
这确实是有些不太公平,但是没办法呀,谁知道那亮子傻不拉叽的都看不明白呢?此时此刻的文舒,甚至为亮子感到有些可惜了,如果虎哥知道这样子是被利用的话,心中肯定特别心疼吧。
“你干什么?”文舒瞧着亮子颤抖着双腿往前迈了两步,边冷着声音对着他说道:“你这是打算与这头黑熊较量一番吗?”
文舒的话让亮子经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是啊,他这是要和黑熊去较量吗?他能较量的过吗?他有那个本事吗?他有那个能力吗?他有那个力量吗?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黑熊面前完全就是一只小蚂蚁,只要黑熊那一巴掌拍下来,自己的小命很有可能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亮子顿住了脚步,转头望着林霞仿佛再征求他最后的意见,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被凌霞给吸引住了,只要是林霞说的话他就去听,只要林霞让他做的事,他就会做。
或许在林霞的面前,他就是这么无条件的缴械投降了吧。都说这人世间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而他就背着林霞降服的服服帖帖的。
可是,林霞似乎并没有让他停下来的意思,嘴角上叶就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对着亮子挥了挥手,示意他继续往前走。
而就在此时那黑熊看起来似乎有些暴躁,喉咙痛发出乌拉乌拉的声音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狗熊是要冬眠的,这大冬天的,把它带出来也着实是有些难为它了。
文舒扯了扯手中的绳子,仿佛在告诫黑熊让他不要轻举妄动,黑熊感受到来自文舒的警告,便只能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文舒的发落。
而刚才黑熊的那一声低吼,确实把亮子吓得不轻,他站在原地,双腿都经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一股温热浸湿了他的裤管,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了一样,动弹不得。
寒风袭来,吹透了他的衣服,那库管间的温热,瞬时间就变的寒冷刺骨。亮子在不停的打着寒战,的内心恐惧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