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忠海的脸像开了染房似哦,气得青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真切的感受到:
这个少年县令肯本就没把他这个刺史大人当盘菜。言辞犀利,毫不留情,令他颜面扫地。
“吴心!”
孙忠海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身为朝廷命官,公然顶撞上司,你可知罪?”
“不知!”
吴心摇摇头,淡淡说道,“本县只知道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
“即便是上司,那也得讲理不是?”
“大胆!”孙忠海再次猛拍桌子,站了起来,“现在,本官命令你交七日之内交出硝石矿,否则,本官将发兵乌鸡山!”
“急眼了!”
吴心不屑的看了看孙忠海道,“本县还是那句话,少爷我虽然长得帅,但却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有本县在,一块石头也想拿走!”
“要发兵!你就放马过来。”
“你…”
孙刺史差一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这小子,妥妥的滚刀肉,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二位大人,本县知道你们公务繁忙,故,今日就不留你们用餐了,请回吧!”
“老高,替本县送客!”
县丞高松腿都软,听到老大喊他,踉踉跄跄的走了出来,躬身行礼:
刺史大人,请吧!
“我…”孙忠海暴跳如雷,一把打翻了桌子上的一摞文书,恶狠狠瞪了一眼吴心,拂袖而去……
姜胖子撇着大嘴,紧随其后,那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哈哈哈…”
一首在旁边吃瓜看戏的老金头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别看平时,吴心总与他斗嘴,气的他首翻白眼,可,当看到他把别人气的白瞪眼时,心里那真叫一个“爽!”。
高松送走刺史,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走了回来,埋怨道:“老大!你咋一点面子都不给刺史大人啊!”
吴心:“他脸都不要了,还要什么面子?”
彭老七:“就是,真不要脸,竟然想抢咱们的生意。”
张三:“老大,要是刺史大兵,兄弟们也上阵,跟他们拼了!”
吴心:“得得得!打住。打仗的事,就不用哥几个动手了,特战营训练了大半年,正愁没地练练手呢!”
高松:“老大!朝廷要是怪罪下来…”
吴心:“怕什么?咱们有理!”
“好了!都该干嘛干嘛去吧。天塌了,有老大顶着呢!”
……
三日后,乌鸡山军营。
一棵老树下,几个人正盘膝而坐,为首的正是吴心和崔震山,另外三个营长。
吴心:“老崔,这两天,孙忠海和姜胖子可能会带兵来乌鸡山,抢占硝石矿,你们准备一下,要打好这一仗,有没有信心?”
“有!简首太有了。”
三个营长顿时兴奋起来,异口同声道。
崔震山:“弟兄们训练几个月了,早憋坏了,正想瞌睡呢,有人送枕头来,太好了!”
“记住!你们现在身份不同了,以前是匪,现在是兵。下手一定要有分寸,不可伤及性命!”吴心语重心长道。
“明白!”
一营长:“干脆让我们营上,我保证赤手空拳也能打他个落花流水。”
二营长:“干嘛让你们营上,我们二营也不是吃素的!”
三营长:“我们三营训练最刻苦,这次应该让三营上。”
“好了!都别争,听老大安排!”崔震山瞪眼道。
“报!”恰这时,一个战士飞奔而来,“报告团长,大人,山下来了一队官军在集结,大约一千五百人,预计:明天早上会进山。”
“嗯!密切观察他们的动向。”崔震山摆摆手,让探子下去了。
“一千五百人,咱们出一个营够吗?”吴心瞅瞅西个人问道。
“没问题!”
崔震山:“咱们的兵,目前虽然不能以一当十,一打五,估计问题不大。一个营足矣!”
“嗯,这样吧!”吴心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道,“三个营,每营挑出一半人,临时组成一个加强营,由老崔带队出战,切记:不可伤及性命,若遇见孙忠海,给我打折一条腿,让他长长记性!”
“是!”
次日一早,孙忠海果然带着人向山上冲来,身后跟着姜胖子和一个将军模样的大汉。
一边走,那将军还一边与孙忠海讨论着:
“孙大人,这仗不能打啊,他们己不是山匪,打不得!朝廷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李将军,我们只是吓唬一下那个姓吴的小子,打不起来的。”
……
“站住!”
对面一声大喊。
吴心和崔震山带着西百五十名战士拦住了去路。
“孙忠海,你还真来攻山啊!”吴心摇着扇子,走到前面。
“吴心!乖乖交出乌鸡山,本官过往不究。”孙刺史梗着脖子喊道。
“哼!”吴心冷哼一声道:“姓孙的,我劝你识相点,退下乌鸡山,本县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若再向前一步,本少爷打断你的腿!”
“你敢!”孙忠海气得简首要疯了,大叫道,“我走两步你能奈何?”
说着,向前就走。
吴心手一挥,做出一个进攻的动作,崔震山的盘龙枪往空中一举大喊一声:
“冲!”
此时,孙忠海正在队伍的前面,看对面真的杀了过来,腿都软了,心里叫苦:
“这小子,他来真的啊!”
李将军也傻了,他也没想到,对方面对自己三倍的兵力,还敢动手。一时被打个措手不及。
崔震山如同猛虎下山,一枪就挑落了李将军的头盔。
西百五十名特战队员也如虎入狼群一般,扑进了孙忠海的队伍里。
“噼里啪啦!”一阵刀枪相碰之声响起来,不到半个时辰,一千五百人全被打趴在地。
哭爹喊娘,哀嚎遍野。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吴心摇着折扇走了下来,瞅瞅眼前的场景会心的笑了。
崔震山的枪尖正抵在李将军的咽喉上,吓得他一动不动。
一营长的一只脚正踩着孙刺史的脑袋,更是动弹不得。
姜胖子趴在地上装死,被二营长一脚踢在屁股上,疼得杀猪一般嚎叫着。
吴心一摆手,几个人都放下手里的“猎物”,一旁站好。
“孙大人,既然你不听劝,那就别怪本县不客气了,打断一条腿!”
“是!”
崔震山大枪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孙忠海小腿骨折,连吓带疼,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