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心里一听都是乐了,不让他们准备东西倒是好啊,这样他们也省钱了。
刘翠芬告诉他们,酒店他们都已经定好了等到时候他们只老两口过来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他们操心了。
按理说呢,无论是订婚也好还是结婚也好,都该是南方这边负责的,但是负责归负责女方那边也不可能像他们这样什么都不管的一些东西还是要准备的,一些钱也还是要花的。
但是现在看来他们是既省了心又省了钱,何乐而不为呢?
说完这些之后又告诉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已经去找人算了日子结婚的日子就定在这个月的19。虽然这10多天的时间看起来也着实有些仓促了,但好在向家人多,到时候再多找些人来,忙忙活活的也就过去了。
老五一听说定的日子这么近,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脸上是不可抑制的笑容。只要他喝张琴琴能够尽快的结婚,也算是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
说起结婚的事情来,张琴琴的父母亲可是得好好的考虑考虑了。从头到尾刘翠芬一直说的都是这边的事情该安排的都已经安排好了,完全用不着他们来操心,但是却没有提起过彩礼的事情啊。
什么叫大见面呀,大见面就是要谈恋爱彩礼的呀,张母可不是一个不好意思的人,既然刘翠芬不开口说,那就自己开口谈呗。
“那个……咱们彩礼方面呢?”张母面露难色对着刘翠芬说道。
不管怎么说张琴琴是他一手拉拔大的,他培养起个闺女来,总不能就这么白白给了人家。
刘翠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他对着张母说道:“那老嫂子……咱们先听听你的意见吧。”
刘翠芬如是说道,其实昨天晚上他已经和向婕商量好了彩礼的事情现在都心中万无一失,万无一失的话也不过才5万多块钱。但是,他们为着老五着想,所以最后把彩礼定在了108,000。
张母又有些为难了,你说这彩礼钱让他开口,他怎么说呢?虽然说现在都流行万无一失,对于村子里的人来说,这已经是非常高的彩礼了。但是,张母再看了向家的情况之后又觉得他们家里这么有钱,就要这么点彩礼,好像是太便宜他们了。
说实在的,他是想要多一点的,可是在他的心里到底多少才是多呢?
所以说,张母在彩礼上就犯了难。他坐在那里吱吱呜呜的,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
刘翠芬瞧着他有些为难的样子,面对着他说道:“其实呢,对于彩礼这方面我们家已经商量过了,现在村里都流行万无一失,但是,我们考虑着你们老两口把小张抚养成人也不容易,所以,最后我们都是定了一个数,你们参考参考。”
“行,亲家母,你说吧。”张母听到刘翠芬这么说,心里便来了兴致,因为他觉得只要对方能够开个口,他心里边也就有底了。
刘翠芬说道:“我们商量的是,108,000块钱,现在不是还流行三金一木吗?该有的我们都给小张买上。”
张母一听刘翠芬说出来的竟然是108,000,惊讶的眼睛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转头望着自己的老头子,俩人久久说不出话来。
其实,张母想得最高的数目已经是8万了,可没想到对方竟然还多给自己2万。
由此看来,这金钱在他们的心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呀,他们自己主动就出到10万多块钱,这让他们这些做娘家的人真的是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有钱人呀,就是不一样就连娶个儿媳妇都是那么阔气。
张母半天才回过神来,笑呵呵的刚想要答应却被丈夫给压下来了。
张母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就见丈夫对着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微笑望着他,让他放心,随即又转过头来对着刘翠芬说道:
“亲家母啊!你看你也说了,我们老两口呢,把琴琴一手养大真的不容易,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以后我们想指望他也指望不上了,按理说呢,这些话我们也不该跟你说,但是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10万多块钱的彩礼钱真的不多吧?”
一旁的向婕都快要惊呆了,没想到张琴琴的父母亲竟然如此的贪婪,他们的彩礼已经比现在最高的彩礼高出两倍了,他们竟然还觉得少。
刘翠芬也没有想到张琴琴的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间竟然有些错愕。
张琴琴在一旁看着自己父母亲贪心不足的样子,心里着急不堪,眉头都紧紧的皱成了一个结,他刚想要起来,但却被老五给拉住了。
老五示意他不要冲动这件事情他们家里会解决的,张琴琴虽然听了老五的话又重新做了下来,可是他的心里总也觉得不安心。
他的父母亲现在哪里像是来谈婚论嫁的,根本就是敲诈的有他们这样的父母,自己的婚姻能成才怪呢!
张母听到丈夫的话之后,心里也燃起了一丝希望,是啊,他们家里那么有钱,现在要娶个媳妇了,要是再不舍得出点钱,那岂不是叫人给笑话死了?
“咳咳。”张父又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说实在的我们也听说了,老五以前的时候进过劳教所……”
说到这里他便没有继续往下说了,那意思已经很显而易见了,就是说像老五这样经过劳教所的现在还能找上媳妇,应该是烧高香的。
张琴琴再也忍耐不住了,砰的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对着自己的父亲斥责道:“爸,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
张父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在别人面前对自己这么的凶,心里就有些气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对着他说道:“你说干什么呀?这不是在跟你谈婚事吗?这长辈们说话,你插什么嘴?”
虽然这件事情涉及到老五,但是老五却看起来不急不躁,那位做过劳教所的这件事情对于他来说早就已经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心里也早就已经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