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习得把妹术

“徒儿，刚才这人说的那些你都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师傅，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男孩倒也聪慧，听了一遍就全都记住了。

“嘿嘿嘿，好好好，你要记牢了，将来啊，你若看上哪家姑娘也这么说，保准管用！不过我说莫要问，二十多年前你就是这一套，二十年后你还是这套，而且不管是不是在这洛水边上你都念这洛神赋，难道就没有点创意吗？”

邋遢中年嬉皮笑脸的拍了拍徒儿的肩膀，原来这满口洛神赋的中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莫要问！

“你认识我？”邋遢中年认出了莫要问，可莫要问却没能认出他来。他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邋遢中年，莫非是丐帮的朋友？可是真的没印象啊，看来看去，莫要问突然看到了倒在鹅卵石上的宝剑，这宝剑……他顿时恍然大悟！

“你是闻人羽？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当年见闻人羽的时候还是鬼啸峰之战之前了，那时候的闻人羽穿的干净潇洒，一把宝剑悬挂腰间可以说是风度翩翩，一看就有剑圣的风范。可谁想二十多年不见，却成了这个一个邋遢的乞丐？这不得不让人感叹物是人非事事休啊。

“嘿嘿，老子这般模样舒服，有何不可？非要穿的人模人样才叫活吗？累死了累死了，老子可不干，老子为自己活，又不是活给别人看的。”

这二十多年内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反正从无惑见到闻人羽的时候他已经这样了，因此无惑倒没有莫要问那种晴天霹雳的感觉。闻人羽也从未说过自己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让一个干净讲究的人成了个邋遢的乞丐，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也许真的如他所说，只是想活的随性一点吧，毕竟洗衣服打扮这些都要靠自己去做。

莫要问也没多说什么，而是又看向了无惑，这一看他顿时眼睛一亮，随后掐指不知道算了算什么。

“嘿嘿，莫要问，你在算什么？我这徒儿不会当初也是你给起的名吧？”当年二人相见还同行了一段路，那时候但凡遇到个人莫要问都自称是他给人家起的名，若说一个两个闻人羽还信，每一个都是他可就不信了，今日又看他掐算与当年动作一般无二，于是打趣的说到。

可谁知这一句戏言，竟然还让他给说对了！

“不错，你这徒儿命中有死劫，我为他起无惑这个名字就是希望能帮他渡过劫难。”一番掐算，莫要问已经算出了自己与无惑之间的因果，其实这是二人第二次见面了，只是当年无惑刚出生不记得罢了。

闻人羽闻言一愣，一起莫要问胡说八道，可从没说过别人叫什么的，可这次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徒儿叫什么的？莫非是从什么地方听来的？但无惑又不是什么大侠名人，莫要问上哪去听说啊？

“徒儿，你是不是告诉过他你的名字？”

“没有啊，师父，徒儿没见过这个人。”无惑也一脸困惑的看着莫要问，他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于是如实说到。

“哼，无惑，当年你出生我恰巧路过襄阳城的南宫村，于是你父母请我为你起名。你家的后院可还有一颗老槐树啊？那棵树乃是你的守护神，你若有难它会守护你的。”莫要问冷冷一笑，这一次他颇为得意，二十多年前他才初涉玄学，出于炫耀的心理才胡说八道的，这次遇到了个真的他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无惑闻言顿时心中震惊，随即又有一些悲伤和愤怒。既然此人能算到这些，那为什么不救自己的父母？不救村子里的人呢？就在他想要质问莫要问的时候，闻人羽却把手放在了他的头顶上，长年与师父在一起，无惑明白师父这个动作的意思是让他不要说话。

“嘿，想不到你这老神棍还真有点本事。那得谢谢你了，否则我这徒儿六年前就死在魔教的手中了。”无惑的事情闻人羽都知道，包括那一场屠村以及无惑怎么躲过那一劫的。之所以他不让无惑质问莫要问，是他懂的东西比无惑多的多，他知道玄学并非万能，莫要问既然不说那自然是有特殊的原因。

莫要问摇了摇头说到，“不，不是那场，夫小惑易方大惑易性。他日后真正的劫难还未到来，此子必将死于惑，当年我希望此子日后能如名一般做到无惑，或许还有救。”

“恩……我这徒儿的确经常纠结吃什么，也许哪一天真的就在这份疑惑中饿死了。”闻人羽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可莫要问却轻轻摇了摇头懒得理他，也不知到底这么多年发生了什么让一位剑圣变得有点疯疯癫癫语无伦次的感觉，于是莫要问转向了那位貌美的姑娘。

“姑娘，在下散修之士莫要问，能偶遇这洛水也是缘分，何不去城中找个茶馆喝杯茶聊聊人生？”莫要问本就是来把妹而不是找闻人羽的，他自然不会忘记什么是正经事。

可姑娘却白了他一眼，她又不是耳聋，方才闻人羽的话她听的清楚着呢。“我看还是算了吧，你人生中的洛神千千万，就放过我这一个吧，你若是不知去哪我可以告诉你个地方，洛阳城中有个怡红院，那里住的可全都是你的洛神。”说完，女子就要转身离去。

莫要问顿时急了，心中骂了闻人羽千百遍。“哎！姑娘且留步，我跟这疯言疯语的老头只不过是见过一次，他什么都不知道在这胡说八道你千万不要听啊！”

“哟……徒儿，你若是将来不想像为师一样打光棍，那就好好和为你起名的莫叔叔学着点，只有做到你莫叔叔这般有异性没人性，你才能把到妹。”当着闻人羽的面骂他疯老头，闻人羽岂能给莫要问面子？于是毫不犹豫的开始数落了起来，而无惑也被他这些年带的与他一个德行，只听无惑附和道。

“是，师傅，徒儿明白，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为了女人插朋友两刀。”二人笑嘻嘻的看着脸色难看的莫要问和那位孤儿院的美女，美女白了莫要问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师徒二人本是胡闹，可世事难料，谁能想到五年后的无惑就是在这洛水河畔，用着莫要问的手段成功勾引走了血菩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