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仪原本还等着看赵界pK孙无敌,结果孙无敌却先找上了他,真是世事难料。
不过秦仪连李洋都敢揍,所以并不惧怕再多得罪一个孙无敌。事情就是这样,你就算怕得要死,该面对的终归要面对。只是能不能打过对方,秦仪心里没底,毕竟人家敢叫孙无敌,手上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孙无敌做事向来嚣张惯了,秦仪的“滚远点”三个字刚出口,他的拳头就抡起来了,直轰秦仪的面门,速度快得犹如奔雷。
秦仪猛然运转七觉,单脚往后微撤半步,把所有灵气集中在右臂上,对着孙无敌的拳头对轰而去。
咚!
沉闷的声音响起,秦仪和孙无敌向着两个方向急退,每人都退了三步,竟是势均力敌的局面!
秦仪感觉整条手臂发麻,要知道他已经运转七觉,实力暴涨,就是在这个情况下,还和对方打了个平手,足见孙无敌的实力果真非同小可。
孙无敌比秦仪还要吃惊,对方竟在对拳的情况下和他平分秋色,要知道孙无敌天生神力,是别人嘴里百年一见的练武天才,同境界无敌,难道对面这小子也是练武天才?
汤斐斐见有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也不管对方是什么世家,大声质问:“这位同学,你怎么在校园里随便动手打人!我要让教导处给你处分。”
孙无敌眼睛微微一眯,就要再次欺身上前,结果身边伸出一只白嫩小手,拉了他一下。
“哥哥!打架多无聊,出去吃大餐了。”少女来到了孙无敌身边,一声哥哥叫的周围人骨头发软,嗲声嗲气,媚态十足。
“靓妹,你不会看上这小子了吧?”孙无敌没理汤斐斐,回头和少女打趣。
“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嘛!天地良心呀,我的眼光你还不清楚吗?”少女忽闪着大眼睛说。
“哈哈!这小子好歹不知,早晚倒大霉!走着!”说完,孙无敌扭头带着一众小弟往学校外走去。
汤斐斐气得直冒烟,这也太不拿她这个辅导员当回事了吧,转身去教导处打小报告了。
不经意间,秦仪发现孙无敌身边的少女竟回头和他眨了眨眼睛,嘴角荡起莫名笑意。秦仪却觉得身上汗毛起了一片,这女的不会真的看上自己了吧?
“她叫甄靓,帝都着名大网红,粉丝千万,从初中就开直播,主要是各种炫富。不过男朋友可是经常换,被她甩的前男友已经有两个跳楼自杀了,你动心了?”龙茜茜来到了秦仪的身边。
“万般美色终化红粉骷髅。”秦仪翻了个白眼,长得好看我就得喜欢啊?那也太没品了吧。
“你这个比喻也太吓人了吧?”龙茜茜偷笑。
“昨天我就是在力量上吃大亏,没干过他,秦哥你这么有劲儿啊?”顾禹辰笑嘻嘻凑了过来,刚才秦仪和孙无敌拼个势均力敌,简直让他目瞪口呆,有抱秦仪大腿的趋势,张口闭口叫秦哥。
“当我白吃那么多东西啊?”秦仪随口应付他。
“可我吃得比你还多啊?”
“我消化比较好。”
“呃……好像只有这种解释了。”顾禹辰喃喃说。
秦仪能和孙无敌对拳不落下风,这让同系的学生对他的态度热情起来,甚至还有几个女同学主动跑过来自我介绍,搞得秦仪不太适应。
“你千万要离甄靓远点,她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狐狸精!”最后东门梓伊来到了秦仪身边叮嘱他,俨然一副老朋友的模样。
“你认识她?”
“我们两家是邻居,总有不同的男人来找她耍,名声很差的。”东门梓伊解释。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帝都有一个叫东门方的人你认识吗?”秦仪在展会上见到过一个出手阔绰的中年人,曾拍下了两块大原石,名字叫东门方。东门这个姓氏很少见,所以秦仪印象深刻。
“那是我爸。”东门梓伊笑呵呵说。
“哦,我平时也喜欢玩些原石翡翠什么的。”
“我家在帝都开了一家叫静堂的古玩店,你以后到帝都,可以去我们家玩。”东门梓伊雀跃说。
“好的,一定叨扰。”
中午和顾禹辰在食堂吃饭,这小子对秦仪的实力很好奇,嚷着和秦仪过几手。不过秦仪没同意,有些时候还是保持神秘点好。
下午正常军训,孙无敌也没再来找秦仪麻烦,到了晚上时候,秦仪刚和医院的许萱通完电话,唐紫若的电话就打了进来,约秦仪在楼下见面。
唐紫若俏生生站在那里,就像是一道风景,引来无数惊羡的目光。
“咱们走走吧。”唐紫若提议。
“好!”
两个人漫步林间,随意闲谈着。
“你现在可是名人了,我们宿舍里的三个室友,总是和我有意无意打探你的事情。”唐紫若忽然说。
“三个室友?”按理说龙茜茜打探秦仪的消息很正常,毕竟她和赵界走得比较近,另外两个是谁呢?
“龙茜茜、甄靓和苏惜。”
“苏惜是谁?”秦仪没想到妖艳少女甄靓和唐紫若竟然是室友,这事情还真是巧了。
“一个挺斯文漂亮的女孩,金融系的。”
“不认识,也没听说过。”秦仪皱了皱眉。
“谁知道呢,可能是觉得你长得帅吧!现在我们这边对新生有个排名,你已经进前十名了!嘻嘻。”
“赵界肯定是排第一吧?”
“当然!”唐紫若点了点头。
“我排第几名?”
“不告诉你。”唐紫若狡黠地笑着。
“无聊。”秦仪踢了脚地面上的石子。
“你这个脾气该改改了,高中时候就和林坤斗,现在又和孙无敌斗,孙家可不比林家,你要多多注意。”唐紫若叮嘱秦仪。
秦仪撇了撇嘴,说:“有些时候,不是我能选择的。”
“你啊!早晚吃大亏。”
“吃亏是福,我爸说的。”
“王老的葬礼没去上,实在遗憾。我小时候,他还抱过我呢。”唐紫若忽然情绪低落地说。
“没事,葬礼不过是个仪式罢了。”
“听我妈说,他死得很惨?”
“走的时候没什么痛苦。”
两个人同时沉默,沿着小路往前走,心里却想着不同的心事。
一轮月光洒了下来,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却因为衣服颜色的不同,幻化出不同的颜色光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