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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你要杀死我?哈哈,真是有意思,你现在有那个能力吗?桑哲风,你不是幻尘,你没有能力杀死拥有真神之实的我,你甚至连封印我都做不到。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放弃现在你自己的'存在',进入真正的神明形态,那样你才能杀死我——但是你在那个形态可是没有任何的认知感的,你现在保护的这个东西也会被消灭哦~”
谬论张开了自己的双臂,疯狂的笑着。
“我只想要你的存在,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我需要它!我不想一直在这种无法确定自我的悲哀当中生存着,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我想要知道我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谬论的背后的光翼变得更加的耀眼了,那光芒闪烁的让人几乎看不清的她背后的景象了。
而随着她的言语,她背后的那个巨大的恒星也开始了一阵的颤抖。
“我已经把那个恒星的物理均值改变了,这样这个东西和现在的那个星球之间的完美平衡也就会被破坏,用不了多长时间,这个恒星就会吞噬掉那个行星。你现在仅仅只是再次获得了对于物质的话权限而已,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改变这个恒星的常量。”
谬论脸上的扭曲慢慢的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她在这完全的真空当中呼着气,看样子好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一样。
“所以说,我的贤者大人,你现在想要怎么办呢?难道是应用自己的能力把这个恒星清理掉吗?哦,那样的话我倒是还挺高兴的,我也非常想知道没有了恒星的初阶阶段文明要怎么生存下去!”
谬论完全就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完全没有把桑哲风放在眼睛里面的样子。她在那里摊着手,看着眼前的桑哲风,脸上流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桑哲风,就像你说的,你不是幻尘大人——所以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我是不会输给一个连自己的本我都没有辩识清楚的凡人的。”
谬论的这么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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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哲风微微底下了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开口道:“我最开始并没有在意那些生灵……嗯……完全没有。”
谬论微微皱了一下眉,道:“你在说什么?”
“那个时候我仅仅只是认为那两个家伙才是我的朋友,其他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低级的、无用的东西而已。”桑哲风并没有回答谬论的话语,只是继续自顾自的开口道:“我最大的爱好便是创造一个又一个的世界,然后去观察那些世界的成长轨迹,那样会让我有一种奇妙的安心感。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谬论的话语卡在一半了,她张着嘴,看着那边的桑哲风,支吾的啊啊了两声,卡在了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我有一天发现了一个星球,那上面有一个还算是不错的文明。但是那里却被虚空的负态相系所干扰,整个世界都正向着崩溃的边缘前进着,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么将会影响到其他的世界。”
谬论微微咬着了自己的下唇,身体也开始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虽然很不想这么做,但是我也已经没有了其他办法。我去到了那个世界,打算去为那个世界最后的送行。”
桑哲风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那个世界的人也在进行着自救,当然,他们的方法在我看来稍微有些愚蠢。他们找到了这个世界的一个集合点,然后打算用类似于献祭的方法来解决这一切。但是很可惜的是,那个世界已经被负态相性彻底同化了,我甚至都没有办法留一个活口下来。
出于好奇,我观察了一下那个集合点,那是一个女孩,而在这途中,我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就是那个女孩的旁边有着一个少年,好像是很喜欢那个女孩的样子。
而那个男孩在知道马上就要发生的事情之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如果救这个世界要牺牲这个女孩的话,那么这样的世界就让它毁灭好了!'
我记得很清楚,他当时是这么说的。
我当时感觉很滑稽,我不是不知道下位生物的这种想法,但是思维的放大却也是诸多悲剧的起源之一。
于是我便释放了焚烧负态相性的火焰,烧掉了整个的世界。
最为可笑的就是,那个男孩在看到世界毁灭的最后一刻——亲手杀死了那个女孩。他当时是这么想的:啊——真的会毁灭呀……真的呀……那……那你就去死好了……我要让我一起……不要让我一起呀。
我解读了他的内心,却越发的感觉这一切是这么的可笑。”
桑哲风说到这里不由得顿了一下,笑了一下,道:“我在完成这一切之后感觉稍微有些累。而正当我想回去的时候,我却发现,在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着一个毫发无损的人类。
她在这片火焰当做慢慢的前行着,因为周围的空气都几乎被烧光而困难的呼吸着。她没有看向周围那些惨叫着的人类,眼睛里面也没有任何的恐惧和悲哀。
她的眼睛里面只有'无所谓'这三个字。因为她彻底的辨明了这个世界的真相。”
桑哲风停下了言语,看向了眼前的谬论。
谬论此时脸上已经全然失去了颜色,她惊恐的看着眼前的桑哲风,身体慢慢的向后飘动着。
“不……不可能!你……你不是他!你不可能是他!”
谬论已经显得有些混乱了,她看着眼前的桑哲风,慌乱的开口道。
“我在那片废墟当中看见了那个女孩。然后我靠近了她。”桑哲风没有在意谬论的情况,他继续波澜不惊的开口叙述着。“她跟我说,让我带她离开那里。我同意了,那个女孩没有被负态相性所污染,自然是可以离开这里的。”
桑哲风顿了一下,看着谬论,道:“我问她叫什么,要告诉我,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