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钦钦不轻言放弃,抬步追过去:“喂,你到底收不收手?不收手,我就告诉二叔去!”
毕竟他还是她的老公,能劝住,尽量先劝。
听到这话,盛九宴终于停住了脚。
他转身向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衬衣西裤,她今天穿得很正式啊。
“你果真给二叔打工了,嗯?!”
该死的女人,求二叔,都不来求他这个老公。真是……
他真恨不能将这女人……捏死!
“是啊。我现在是二叔的秘书。盛总裁,你最好规范做事。否则,我一定会将我知道的情况,汇报给我的上司!”
为阻止他不择手段的犯傻,慕钦钦只得拿出气势来,同他硬刚。
盛九宴一步走上来,几乎是贴到了她的脸上,凛冽地:“你要是敢坏我的计划,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慕钦钦心神一颤。
盛九宴气宇轩昂一笑,转身,施施然走了。
在气场这一块上,慕钦钦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干得过盛九宴。
但,她要试一试。不就是什么是“后悔”吗?!
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盛九宴把公司“卖”了。
回去之后,慕钦钦就找二叔,将她听到的都说于他听了。
盛宗泠凝眉沉吟半晌,道:“知道了。”
两天后,盛宗泠先让聂深,截住了盛九宴让秘书送往法务部的合同。紧接着,在随后的股东大会上,盛宗泠拿出了那两份阴阳合同以及别的文件,甩在盛九宴的面前:
“阿宴,你给解释一下吧。”
盛九宴拿到手上随意翻了两页,便知道这是二叔搜集来的相关的他的罪证。
他锐利的眸光一扫盛宗泠身后坐着的秘书之一慕钦钦,慕钦钦即刻忍不住心神一颤。
谁让你透露公司的竞标底价,谁让你搞什么阴阳假合约,谁让你不听人劝,非要做有损公司的事。这,不能怪我。
慕钦钦挪开目光,不去看他。
盛宗泠看他一眼:“你看她没用。解释吧。”
说着,抬手示意,聂深就将手中这些铁证的影印本,分发给在座的股东们人手一份。
股东们看了,都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就问主位和侧首位坐着的两位总裁: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能解释一下。”
盛宗泠示意盛九宴:“周叔叔问你话呢,回答一下吧。”
盛九宴森冷着一张脸,看着盛宗泠。
盛宗泠完全忽视掉他的表情,继续说:“叔伯都在,你好好说一说。”
说完,他就好整以暇地作壁上观。
“阿宴,宗泠,你们两个,谁给解释一下。”另外一个五十来岁的股东兼董事,严肃地看着他俩。
“刘伯父,请先不要着急。”盛九宴安抚道,又向沈添:“闲站着干什么,还不上茶。”
沈添马上亲自给各位股东倒茶。
“别给我来这些虚的。”急性子周董事不爽地说,“这些年,我们把公司交给你们叔侄二人打理,是指望着赚钱的!不是让你们谁,卖公司的!”
盛九宴委屈的语调:“周叔,您这话就严重了。盛荭集团到底是我们盛家的公司,我怎么可能把它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