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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计划已经在慕榕的脑海里逐渐成形,万事具备,只缺东风,就等一个好戏上场的时机。
不给她休书是吧?她就搞得墨景熙后院失火,鸡犬不宁,顺道重新擦亮京城恶霸这块略嫌黯淡的金字招牌!
慕榕炯炯有神的双眼散发狂热的神采,青洛顿时有种自己正往一个大坑里失速坠落的预感。
跳都跳了,也只能帮着把坑再挖大点。
“姑娘想怎么做,尽管吩咐!”他很有义气的拍拍胸脯,反正有主子撑腰,怕什么?
慕榕笑咪咪地伸出一根手指,“第一件事,你去想办法帮我弄点儿最无耻下三滥的媚药来,简单粗暴那种,不用考虑什么浪漫情怀。”
要玩就玩大的,要下药就下个猛的,这回该让敢坑她的人知道什么叫大干一场。
青洛嘴角一抽,没想到他已经沦落到干这种勾当。不过...他怎么有点期待?
“行!”这事儿容易,他管白辰要去,保证分分钟搞定。
“第二件事有点难度,不过也就难了那么一丢丢。”
慕榕捏起拇指食指,表示这难度真的很低,以青洛的本事,眨眨眼的功夫就完成了。
反正这家伙一天到晚出入水月轩,跳窗户跳得跟人生第二专长似的,帮忙跑跑腿也没什么吧。
青洛很豪气地摆摆手,“姑娘请说吧,不用客气。”
打从白辰语重心长地告诫三人,四王府很快就不会有四王妃,他们就口径一致的改了称呼,只称慕姑娘,打死不叫四王妃。
四兄弟的成熟懂事,明显表现在俸禄上...
慕榕浅浅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一封早就写好的信,“我想请你送个信给我娘亲。”
青洛眨眨眼,没有接话。自从见识过慕榕拆穿大厨房诡计的手段,他就不敢小觑她的智商,直觉还有后招。
不过这回他猜错了,慕榕不经意的说道,“顺道帮我带个话给云霄,就说我...”
“停停停!”青洛急得捂起耳朵跳到椅子上,我不听我不听我坚决不听。
他苦哈哈的告饶,“主子晚上就回来了,有什么话,姑娘自个儿跟他说吧。”
慕榕心中一动,赶忙问道,“他都去哪儿了?”
“主子这几日很忙,已经出城好些天了,总之他进城一定会来看妳,妳自个儿跟他说哈。”
深怕慕榕硬要他传话,青洛飕的一声就从窗户窜出去,轻飘飘的扔下一句,“我送信去啦!”
开玩笑,要是他好傻好天真去传了话,那主子岂不是少了一个跟姑娘见面的机会?
慕榕满头黑线的坐在房里,好啊,一个个当她这窗户是任意门吗?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出城了也不会说一声,害她白白担心了好几天...
不对!她等云霄干嘛?
她又没什么要紧事,之前他连着几天没出现,她也没多惦念,现在是怎么了?
慕榕很严肃的端正自己的态度,她只是有几个非常小的问题必须问清楚,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定是青洛太小题大作了,害她也跟着紧张兮兮。
再说了,他们之间就是纯哥儿们的关系,人家根本没必要跟她汇报行踪。
慕榕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不行!她是有夫之妇,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干嘛?应该要专注心力在怎么离开四王府比较要紧吧?
朱儿端着燕窝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慕榕呼自己巴掌,她惊得呆了,砰的一声把托盘摔到桌上,冲过来握住自家小姐的手。
“小姐啊...您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自己?您如果心里有气,我去叫两个护院给妳打就是了,别跟自己的脸蛋过不去啊...”
朱儿心疼死了,拿出玉容膏就要往她脸上抹,慕榕赶忙阻止,“哎呀,别别别浪费。”
这丫头还真是败家玩意儿,没听过由奢入俭难吗?这才过上两天好日子,难保哪天又要来个什么贼人暗杀,救命伤药还是得省着点用。
“妳误会了,我不是打自己脸,就是活络活络筋骨,帮助血液流通罢了。”慕榕眼也不眨地说道。
她笑嘻嘻地伸手揉了揉朱儿的小圆脸,“妳看,根本不疼吧?”
朱儿的小脸皱成一团,很艰难地应道,“是...不疼...”总之小姐没有自残,她就放心了。
慕榕忽悠好丫头,接过燕窝喝了几口,懒懒的问道,“今天有什么新鲜事儿没有?”
大厨房的管事婆子给换了,膳食都正常了,没有馊食也没有浓浓的药丸子味儿,果然这种待遇还是得靠自己暴力争取。
朱儿活像她肚子里的蛔虫,站在一旁打扇子,笑吟吟的说道,“当然有!听说四王爷派人审问那些大厨房的恶婆子,竟然还真查出了些猫腻。”
“哦?例如?”慕榕淡淡的问道,心里不抱任何期待。
“原来想害我们的竟然是芙蓉院的洛姨娘!说是她见不惯小姐妳嚣张跋扈,作恶多端,在京城里横着走,在王府里还敢竖着走,心生不满...”
慕榕眼角直抽,内心默念,说的是原主不是我说的是原主不是我,勉强才压下想要拍桌子的一肚子邪火。
这刁蛮形象简直深入人心,人设整个都歪了,她现在要是来个温柔体贴、知书达礼的路线,估计整个京城都能吐翻。
不过这形象很有帮助,她暂时得努力维持住。
再说了,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本色出演而已。
“洛姨娘都亲口招了?”慕榕揉了揉额角,把瓷碗放到桌上,也没胃口再喝。
某些人的手段真是太噁心了,敢做不敢当,还推个没脑子的出来当垫背。
朱儿点点头,“听小蕊说洛姨娘还在王爷面前哭诉,觉得小姐妳...配不上王爷,才想着要帮王爷光明正大的将小姐赶走。”
这事儿闹得可大了,墨景熙听完大厨房的供词,亲自到洛姨娘院子里兴师问罪,府中上下人尽皆知。
慕榕冷冷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洛姨娘是不是还哭着说她会这么做,也是想着要帮王爷分忧解劳,王爷非但不该责怪,还须怜悯她一片赤忱?”
朱儿听得连连点头,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