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炮灰感度低于30,主线任务实在是太失望了被停封,现在开始支线任务炮灰需要在接下来的每一个任务中把黑化度升值到100,全部黑化值完成后将继续开始主线任务】
“等等,我不是还有40的好感度吗?”
【炮灰剩下的好感度用来换回一条生命,所以好感度已经成为零】
【请准备好开始支线任务:怨侣化蝶篇。古有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是祝家女儿祝英台男扮女装进入尼山书院,结识了贫穷才子梁山伯,两人惺惺相惜义结金兰共处一室日久生情,后知道祝英台是女儿身本来梁山伯要去祝府提亲,可是同学院处处看他不顺眼的恶人马文才先得一步提亲成功,由于父母之命贫穷和富贵差别之大梁山伯娶不到爱人,在吐血身亡之前要求家人把自己葬在祝英台婚轿经过的路边,在马文才和祝英台大婚之日经过梁山伯的坟墓时,梁山伯的坟墓塌陷裂开祝英台投入坟中,其后坟中冒出一对彩蝶,双双飞去离开尘世】
【炮灰的任务是让梁山伯和祝英台完好无损的在一起,就是不能化蝶才在一起,让自身的黑化值达到100即可】
在一连串的话语中晚九昏昏沉沉的在摇晃中睁开眼睛,眼前正站着一位长身玉立的男子。
她整个人处于懵懵懂懂的状态,还没弄明白刚才听到的话语意思和周围的状况,刚才消失的声音又袭入脑海。
【恭喜炮灰开启支线任务,奖励20属性点,100点能量,获得系统读知技能】
晚九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思绪被抽离到了很远的地方。她好像是进入了别人的记忆里,一幕幕场景仿佛身临其境,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好像是经历了那个温柔如水女子短暂的一生。
不用问,晚九也知道刚才所经历过的应该是她这个身份女子的命运轨迹,同时也弄明白了这个系统读知的技能,大抵就是直接告诉她任何关于这次任务的人物和事情,要是说明白了简直就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她现在所是的女子名叫胭脂,是被一位将军夫人买来送给自己儿子做通房的青楼女子。这里所谓的青楼女子,指的是那些从小无家可归的貌美女娃被教坊收留,精心调教,细心教养从而成为的青倌。
这种特殊的教坊对这些青倌好生细养,衣食用物和娇贵的官家小姐无二,整日跟随着教管妈妈请来的先生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唱歌跳舞。等到这些女孩儿们够了年龄后就会在教坊举行拍卖,那些出得起大价钱的官宦人家或者是富商就能得到自个心水的青倌,这其中也不乏有些名门贵妇来为自己的儿子挑一个通房,只要给的起价钱一次带几个走都可以。
要是能跟的个好的人,在那人腻了后也能混的拿了契约就离去,但如果是那些喜欢不断玩弄的人来说,就只有一个沦为玩物的下场。
胭脂是这位将军夫人拍下来的青倌里的楚翘,她生的杏面桃腮,容貌精致,巴掌大的小脸肤白如玉,脸上尝尝带着两坨不搭的高原红,两条弯柳眉下是一双会笑的秋水剪眸,只要朝你微微一笑就会温柔的几乎要溺出水来。她的鼻子小巧玲珑,朱唇不点而红,艳丽的如同涂了胭脂。
体态丰满而不壮实,身段妖娆媚人,天资妍丽,不需过多的色彩装饰便已美不胜收。
晚九在脑中过滤了一片剧情,应该就是将军夫人看自己的儿子都这么大了都没有一个通房,又和别的男子走的太近传出不好的流言,所以特意去教坊拍了几个青倌挑了胭脂这个楚翘送过来。无非就是为了帮自己儿子启蒙床底之事,不要整日留恋于那些军国大事之中。
可是那位将军之子马文才那是什么人都会接受的,他平日对待府上的人都还不错,但是平身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青楼女子。但是碍于是自己母亲送来的人也只能憋着收了表面上对胭脂很好,可是暗地里厌恶的不得了甚至不能靠近他十米以内。
但是作为通房的胭脂从第一眼看到马文才的时候就深深的爱慕上了,虽然马文才对她不理不睬,但是胭脂依然用心侍候着,希望能有一天打动这个第一眼就让自己深深陷入爱恋的男人。就在慢慢有了改变之后马文才却突然去了书院,然后遇到了祝英台并且对她动心。
胭脂哪能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对别的女人那么好,离自己越来越近,所以妒忌蒙蔽了她的内心,开始不断用阴谋陷害祝英台,但是最后都让马文才知道了。本来就是让这位将军之子不喜欢的青楼女子,胭脂最终的下场便是让家丁轮流奸污后送入了最低下的窑子,染了花柳病最后流落街头而死。
虽然说作为青倌的通房在这里是很低下的一个身份,但是胭脂除了陷害几次祝英台后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况且虽说是陷害可是每次祝英台都没有事。更因她早就把心放到了马文才身上,才会让妒忌和对自己身份的不甘淹没了自己的理智做出的那种事。
但是马文才仍然是毫不留情的对自己的女人做出了这种事,这么狠,真叫人凛然侧面。即使之前有过一丝的晃动也仍是冷淡决绝,心肠太硬之人也不莫如此!
晚九心里咒骂了句,不得不打起全副的精神来面对这次任务的目标。此时他正站在另一方和将军夫人细声说着话,不用想她也知道是在说她的事情。不过她的注意力不在他们谈的话语上,而是看着那男人的睫毛入了迷,眼睛随着说话一眨一眨的那黑色又长又翘看的一清二楚,不得不说简直长的都可以成精了。
她第一次看到如此长的睫毛,真是让她都心生妒忌之意了。
等到看清对方的模样时,她才明白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那句话的意思,从前一直听着驸马描述着那样的人儿她总是弄不清楚有多惊艳,因为驸马可是她见过最让她惊艳的男子了,而如今眼前这人,该是惊人了吧。